《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二十三章 老男人八百個心眼

江怡下車後,仰起頭看着身邊的白桁,嘴唇輕抿,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時變得略顯黯淡。
白桁低着頭,見江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沒底道:「怎麽了?」
「可不可以派人…」
「好,我這就讓人去把剛剛那批人放了。」白桁摸著江怡的頭,畢竟她年紀小,閱歷少,心軟單純很正常。
江怡搖了搖頭,她伸手拽著白桁的衣服:「我不是那個意思,派人去看着那些混混吧,綁起來不要緊,要是出了什麽事,死了人就會惹上沒必要的麻煩。」
白桁眉尾挑了起來,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他們要打你,還打了司機,我憑什麽要求你放人啊,這不是他們活該嗎,但是如果他們出了事,卻要我們承擔後果,那就得不償失了。」江怡說完,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白桁笑着將江怡攬在懷裏:「好,聽老婆的。」
他原本還擔心,如果她連這都接受不了,那出國後,他的所作所為,她就更接受不了了。..
江怡在心底嘆了口氣,他們不僅僅有年齡差,能不能在一起,還是個未知數。
白桁攬著江怡進了菜館。
江怡坐在包廂的椅子上,手撐著下巴,從剛剛開始,她就沒笑過,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
白桁湊到江怡面前,聲音沉沉的:「還因為,我去酒吧而不開心?」
這是一個無法躲避的問題,白桁有着世界上最大的賭場,遍布許多國家的酒吧,還有某些國家允許出現的燈區。
江怡眉睫垂的低低的:「你是做這個生意的,而我,從小到大很少接觸這些,我能不能接受是一回事,你能不能接受我,是另外一回事。」
他現在也許是一時新鮮,但是時間長了,接觸下來,他就會發現,她也許並不合適。
白桁輕輕印在江怡的唇上:「不想接觸,那就不接觸,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只要信任我就行。」
江怡雙腿交疊,旅遊鞋在白桁的腿上輕輕蹭了兩下:「你生意上的事情,我不管,但你如果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幫你切了,省着你到處沾花惹草。」
白桁突出的喉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滾動著,他抵著江怡的額頭:「不給,還這麽撩我?」
「結婚領證之前,都不可以,之前是迫不得已的,我還小呢,你說是不是啊,白四叔叔?」說著江怡收回腿,一臉單純的看着白桁。
白桁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那就攢著,到時候,我一起討回來。」不過他不敢保證,自己可以忍到那個時候。
江怡本來是想退縮了,但不試試又怎麽知道結果,就當她戀愛腦吧…
吃完飯後,白桁帶著江怡去了奢侈品店,定製禮服已經來不及了,畢竟她要開學了,他得儘早把人帶回白家去。
江怡穿着一款藍色禮服,手拽著胸口位置,小嘴癟了癟:「這不行啊,我一鬆手就掉下去了。」
白桁喝着店裏的咖啡,修長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小丫頭太瘦了,禮服撐不起來。
江怡看到白桁的表情後,轉身進了換衣間。
白桁見江怡穿着運動服走了出來「不高興」三個字全寫在臉上了。
「怎麽了?」白桁站起身走了過去,嘴角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江怡也不能在人家店裏發脾氣,她掐著白桁的腰,剛剛他一臉的嫌棄是怎麽回事,是她太丑了,還是她穿禮服太丑了!
「不買了。」說著江怡帶著白桁走了出去。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低着頭:「那時間還早,我們回酒店休息一會,好嗎?」
「你自己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說著江怡快走了幾步。
出了購物廣場後,白桁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不去也得去。」說著他向附近的酒店走了過去。
江怡自然是不肯,跟他去了酒店,還能有好事?大澀狼可是會吃人的,她掙扎了兩下後在白桁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你放我下去。」
「再亂動,我就直接在這。」白桁聲音低低沉沉的,嚴肅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江怡眼尾泛著紅,他怎麽能這樣呢,哄她出來的時候,什麽軟話都說得出口。
她出來,他就開始欺負她了。
到了酒店後,白桁直接拿了房卡,江怡也不好掙扎,要是真把老男人抓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白桁直接將江怡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影也直接壓了上去,把她完完全全固在了身下。
「我讓店員直接把禮服送過來。」說著,白桁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腿上:「我親自給你換。」
江怡想抬腿,結果被白桁按住了:「壞了,幸福不要就算了,兒子也不要了?」
「呸,老不羞,誰要給你生兒子,你鬆開我。」江怡發現,她越掙扎,白桁的變化也就越大,氣息也就越沉重。
白桁俯身吻住了江怡的唇:「今天別回去了,店員送禮服也需要一些時間。」說著他的吻蜿蜒而下。
江怡小臉紅撲撲的,手擋著臉,聲音有些顫抖:「白桁,你就是混蛋,你早就打算好了的,所以一進去,你就挑選了一件,看着就不合適我的禮服。」
「好吧,我承認。」白桁說著,吻落在了江怡的鎖骨上:「可,寶貝不也配合了?」
江怡氣的胸口起伏,他這是摸透了她的脾氣,知道她一定會生氣,耍小性子…
而且如果沒有事先商量好的情況下,店員怎麽可能送禮服過來,並且這套房也是提前預訂好了的。
一切就等着她上鈎了。
江怡抱住了白桁的腰,臉埋在了他的胸口,聽着他的心跳聲,感受着他的氣息:「那你答應我,不許做過分的事情。」
「我不敢保證。」白桁答應的很乾脆,他從來沒說,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
江怡躺在床上,鼻尖紅紅的,眼尾也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眼裏覆了一層霧水:「你欺負我,嗚嗚…」
「又不是沒…」
江怡哀怨地瞪着白桁,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你再說?」
白桁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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