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漢扛回家,嬌嬌發財又發家》[被糙漢扛回家,嬌嬌發財又發家] - 第3章(2)
老爺爺。」
攤主擺擺手,我們有緣再見。」
說完,便開始收拾東西,竟是不打算再賣了。
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便都散開去忙自己的事了。
鳳挽看着快速收拾好東西離開的攤主背影,又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這枚妖獸蛋。
她怎麼覺得,攤主在這裡擺攤,只是為了將這枚蛋賣出去呢。
但為什麼會這麼便宜賣給她了呢?
當抱着妖獸蛋的那一刻起,鳳挽就一直在強壓着心裏的喜悅。
她真的是撿到寶了,這就是修真界里說的機緣吧。
這枚蛋看着丑到哭,抱着她的人卻通體舒暢,周身的靈氣都更濃郁了幾分。
就彷彿是一個小型的聚靈陣法,可惜沒有引氣入體的功法,她還不能試試能不能修鍊。
想到這裡,鳳挽便沒那麼開心了,手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荷包。
咦?
竟然不是空的,裏面好像有東西。
鳳挽的心跳有些快,她記得很清楚,荷包里除了十顆靈珠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從手下的觸感來猜,這裏面絕不是靈珠,難道是攤主看她可憐,給了她什麼寶貝。
壓下激動的心情,鳳挽抱着妖獸蛋快速的回了家。
剛跨進院子,就被凌氏攔住了。
挽挽,你可回來了,聽說主宅那裡出事了。」
鳳挽正急着回房間去看看荷包里多了什麼東西,聽了凌氏的話,腳步停一下。
娘,發生什麼事了?」
挽挽,藏經閣一樓着火了,族長長老他們都為此事發愁呢。」
鳳挽心中很是疑惑。
藏經閣在鳳家這樣的大家族,那可是跟後山禁地一樣,是族裡最最重要的存在。
怎麼會突然着火了呢?
娘,你聽誰說的?」
是一個過來竄門的姨娘說的。」
凌氏說的好聽是來串門,其實應該是來奚落嘲諷凌氏的小妾。
娘,等明日我陪你去主家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嗯,好。」
鳳挽摸了摸腰間的荷包,仰臉對凌氏笑道。
娘,這些日子跟老爺爺修鍊,女兒也有了些感悟。
一會打算回房間去修鍊,我不出房間都不要去打擾我。」
凌氏大喜,挽挽,你能修鍊了?」
不是說她的女兒沒有靈根嗎,怎麼又能修鍊了呢。
凌氏對修仙這些事幾乎不懂,只知道沒有靈根那就是徹底的凡人。
但她的挽挽說能修鍊了,那便是能了。
她家挽挽自從落水醒來後,就格外聰慧有主意,她相信她。
鳳挽渾身的血液都激動的快沸騰了,笑道,應該可以了。」
她最近能感覺到,圍繞在她周身的靈氣越來越濃了。
雖然不知道靈根測試的時候為什麼會是沒有靈根,但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萬一是凡人界測試靈根的水晶球不準呢,即便真的沒有靈根,她也不會認命的。
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攤主給她的應該就是引氣入體的功法。
挽挽,你放心,娘一定不會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你的。」
鳳挽在凌氏滿眼期待的目光中閉了關。
回到房間,鳳挽將荷包里一個拇指大的東西倒出來,那東西見風就長,竟然真的長成了一本功法。
(小說未完,請翻頁閱讀!
)
-
出獄後,我成妙手神醫
他見義勇為,卻被陷害入獄。 如今潛龍歸來,一手大衍神針,可斬蛟龍,亦可活死人。 管你權勢滔天,富可敵國,在我面前,也要俯首低眉!
-
謝沐青楚天碩
晉王府以前的醫女,她曾見過幾次,後來老王妃離開,便帶着鳴月一起走了楚天碩從前從未多看過鳴月一眼可如今,他不僅扶着鳴月的手,甚至緩緩蹲下,用極溫柔的眼神撫摸她凸起的孕肚...《謝沐青楚天碩免費》第4章免費試讀她看見……那個曾為了娶她甘願違抗父母之命,那個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個全天下都說愛慘了她的男人,此刻正小心翼翼的扶着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走在院子里散步看清那女子的臉,謝沐青又是一震鳴月...
-
鄭靳言費語蕊
費語蕊強壓制住聲音中的恐懼,眼中滿是血絲:「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纏着你了,我已經跟奶奶說了,我會搬出去住……」本以為鄭靳言聽見這個消息應該會開心,畢竟他終於擺脫了她...《費語蕊鄭靳言》第3章免費試讀「奶奶!」鄭靳言震怒可還不等他說出下一句,卻見費語蕊忽得驚恐拉住奶奶,見鬼似的退後拒絕:「不,我不跟他結婚!」她很賣力搖頭,幾乎能聽見牙齒相撞的咯吱響喜歡鄭靳言十年,她粘着他,像狗一樣被他驅趕,...
-
我都成仙了,還當什麼皇帝李寬李世民
而太子府的太原王李承宗,卻顯得格外凄慘。本來自己是人多勢眾的一方,浩浩蕩蕩地去打劫,結果不僅死了親衛死士,而且手下的一群僕從還都嚇破了膽,丟下自己全跑了。這種場面,讓李承宗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李寬,你這個庶子小兒!此仇不報!我李承宗誓不為人!回到太子府後,李承宗先是大罵了一通...
-
攜寶歸來後,總裁一心要倒貼
余雪看了看喬藝茗,狀態還算是不錯,看的出來,這樣的人,對於喬藝茗現在沒有任何的影響了。開着車子就準備回家去了。雖然是這樣,但是喬藝茗還是不爽,他因為公司的原因來接機,自己因為人多跟着他走了特殊通道。就算是答應他自己要簽約了?這樣的人怕不是理解有問題?揉着太陽穴,這次回國,她並...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