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首輔,夫人她又去給你物色美女了》[稟告首輔,夫人她又去給你物色美女了] - 第3章
她做生氣狀,「顧大人,本郡主平日里行事作風,雖不拘小節,但是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還是有分寸的,昨日確實是被家妹陷害,誤以為天香樓是個戲班子,才鬧出這種荒唐事……」
「下官明白。」
她話還沒說完,顧長凌就體貼的打斷,「郡主雖然貪玩了些,但是本性單純,看得出您昨夜是被人蒙蔽了,不知內情,下官相信您。」
雲薇驚訝,驚訝他能昧着良心說她本性單純,說相信她。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顧長凌為什麼能昧着良心了。
「說來這都是下官的疏忽,郡主年幼,被人誤導,可院里的下人請人的時候,應有所察覺,竟也沒有一個向您稟報真實情況,導致郡主被蒙蔽,受了岳父大人的責罰。」
「下官慚愧,所以打算明天將風清軒的那些奴僕換一批忠心的來,郡主覺得如何?」
明白了,原來是想藉機換她的人。
雲薇無所謂,這些人以後還是被謹慎的男主找借口換掉,有的還可能會殺掉,既然現在提起,索性順水推舟,趁還沒有把顧長凌得罪死,早早放他們離去吧。
「行,你看着換吧。」
顧長凌這下是真的詫異,若說之前那些平淡只是裝出來的,但是現在,他都要動她的人了,她還依舊如此淡定,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又在謀什麼?
隔着珠簾,他望過來,見她輕倚床頭,烏髮披散,面色蒼白,如大病之人。
唯有眼眸還是一如既往的傲,但又和以前的傲不同。
以前的是蠻橫無理的,現在的是清微淡遠的。
清微淡遠這詞一出現,顧長凌自己都覺好笑。
探不出什麼,他起身告辭,「奴僕之事,下官會儘快安排,郡主早些歇息吧。」
待他身影消失在院內,如畫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過來,「郡主,您怎麼能讓他趁機換我們的人呢,您知不知道,昨夜之事全都是顧長凌設計的,只是您一直昏迷,還沒來得及告訴您。」
如畫剛剛就一直想說話,奈何一直被雲薇使眼色壓着,才一直忍到現在。
此刻倒豆子一般的說。
「那顧長凌根本就不安好心,他買通了門房阿發,得知了您找小倌,特意去請國公爺來喝茶,讓國公爺撞破的,您還給他道謝,他也配!」
雲薇自然知道是顧長凌設計的,所以剛剛才一直壓着如畫,不讓她出聲。
但現在她有些稀奇。
書里寫的是原身發現了端倪告知如畫的,但是昨夜她昏迷,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如畫現在已經知道來由,並查到阿發那裡,看來也不是像原著寫的那般沒腦子。
她正準備誇一句如畫心細,就聽如畫又重重哼了一聲,說:「不過郡主您也不必擔心,就算那顧長凌換了我們院里的人,也翻不出什麼浪,奴婢已經找人將他藏的外室擄了過來,藏在十里坡,有他的軟肋在手,不怕他以後還敢不聽話的去告狀。」
「外室?」雲薇愣了下,而後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情緒激動,「你把他的外室擄走了?」
「……是啊
-
許熙齊謙
齊謙聽到她們說話的聲音,回眸看向宋音音,「怎麼了?」宋音音笑的有些勉強,「沒什麼」齊謙淡淡,「覺得不舒服,我送你回去」...《許熙齊謙》第3章免費試讀許熙安靜地看着他們原來齊謙說的有事,就是要陪宋音音加班她緩了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去拿手機那兩人才發現她的存在宋音音立馬緊張起來,「許熙姐,我今天一定會完成工作的」「嗯」許熙應聲,從辦公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有裴總幫忙,你自然能完成...
-
蘇然
說完,蘇然很是隨意的將手中這人丟了出來。 然後跟在幾個神秘局身前。 神秘局兩人咽了咽唾沫,心中的底氣也上來了。 剛剛被擋在這裡,還以為要死了,任務失敗。 結果天師來了,兩招震驚了他們祖母一整年。 「你.......」 「怎麼辦.......」 眼前的東瀛人根本不敢動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在了原地。 就這樣
-
重生後,女神輔導員要給我生孩子完結
身為追光者公司總裁的陳江河,也親自帶着員工出現在抗災一線。 「風雪無情人有情,此刻時刻,我想對這群身穿黃色工衣的追光者配送員們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你們不僅僅是一心向陽的追光者,更是無懼風雨的逆行者!」 南方都市的記者在抗災一線,眼含熱淚,對着鏡頭深情播報。 「你好,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要怎麼聯繫追光者公司的負責人?」 一位拄着拐杖、衣衫樸素的白髮老人走進派出所,面對民警時,顫巍巍地掏出了幾張銀行卡。
-
直播挑戰:網友的願望我都能實現
她臉色通紅,這是氣的!社死!簡直是社會性死亡。她性子屬於內斂的那種,結果現在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名字了,甚至在剛剛就接到了不少陌生號碼,她害怕到了極致。搞出這一切的傻逼,現在特么的居然沒有能力恢復原狀!氣哭了。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講,她現在全世界出名,甚至有可能載入史冊,這...
-
周婷婷周鳳霞
只是……黃翩然:「!!!」她忙喊停,「你還沒褪毛就要肢解野雞?」周婷婷牙疼,看着渾身長滿了毛的野雞,無從下手,一秒後,她翻了個白眼,「我能送過去一隻雞腿,就已經是品德高尚了,難不成還得我給雞拔了毛再送過去?」想的美!黃翩然看着周婷婷,一針見血,「你是不會處理吧?」周婷婷:「……」你說...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