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偏愛》[滄海偏愛] - 滄海偏愛第24章

「我呢?」
顧冉摟住江湛,「自然是我愛的人。」
江湛聽着還算滿意,她摟住顧冉脖子,湊上去親了親他,「記住我和你還有硯兒和行意,我們才是一家人,一家四口。」
「為什麼算上陸硯?」
「我認的乾兒子,也就是你的兒子。」
「人家有爹。」
「反正,你心裏要有個遠近,行意和硯兒,你要放在心尖尖上,那個九皇子,按輩分是弟弟,可不是你兒子,拎清楚了。」
「我心尖尖上只有一人,那就是你。」
江湛心甜的不行,往顧冉懷裡擠了擠,「人家也把你放心尖尖上。」
這日用午膳,蘇嬤嬤給太后布菜,江湛站在一旁。
「昨夜裡皇上去了西月宮?」
太后問。
蘇嬤嬤道:「小金妃每日帶九皇子去承天宮給皇上背功課,練拳腳,討得皇上歡心,自然沒幾日,皇上就去西月宮了。」
太后冷哼一聲:「這天寒地凍的,她倒是捨得帶着孩子一趟一趟頂着寒風往承天宮去。」
「據說九皇子前兩日還着了風寒。」
「有個這樣不知道心疼孩子的娘,可不得生病。」
太后是心疼孫子的,見午後天好,讓江湛去西月宮傳個話,讓奶娘帶着九皇子過來給她看看。
江湛在西月宮外看到了九皇子,他正在小花園裡玩雪,遠遠就聽到他興奮到尖叫的笑聲。
再走近一些,看到兩個小太監正給他搓雪球,而九皇子拿起雪球就擲了出去。
她往另一邊看,不由皺緊眉頭,另一邊竟是個婦人打扮的。
為了適應九皇子的高度,她還蹲着身子,那雪球砸到腦門上,愣是不敢閃躲。
「砸她!
砸死她!」
九皇子奶聲奶氣的喊着。
他抓雪球抓的手冷,就讓兩個小太監往那婦人身上砸。
「用力!
笨蛋!
殺了你們!」
九皇子或許不懂殺人的意思,但估計是聽多了,隨口就喊了出來。
這話一出,那兩個小太監哪還敢放水,當下一個接一個往那婦人身上砸。
大人的力氣可比奶娃子大多了,那婦人被砸的渾身發顫,額頭已經紅腫了,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江湛想起上一世,九皇子登基以後,先開始是小金妃垂簾聽政,大榮國力一再倒退,禍患四起。
待九皇子長到十四歲,開始接手國事,他是昏君更是個暴君,寵信奸佞,斬殺忠臣,更將百姓禍害的叫苦不迭。
他熱衷於以活人的頭當靶子,用石頭砸,還煉就了一絕招,便是一石頭砸過去,讓人腦漿崩出來。
想起上一世這昏君所作所為,江湛恨得咬牙切齒。
她沉下一口氣上前,道:「九殿下,太后請您去洛寒宮。」
九皇子抬頭看向江湛,歪頭問:「你是誰?」
「奴婢是洛寒宮的宮女。」
「你,我不喜歡。」
「九皇子,奴婢用不着您喜歡,請隨奴婢去洛寒宮見太后吧。」
「哼,砸她!」
九皇子指着江湛沖身邊那兩個太監道。
那兩太監聽江湛是洛寒宮的,自然不敢動手。
九皇子氣得自己拿起雪球要砸,江湛眼睛眯起,上前抓住九皇子的手,小聲道:「九皇子若砸到奴婢,奴婢就等晚上把九皇子偷出來埋進雪裏面,變成雪人。
九皇子瞪大眼睛,「我要告訴母妃,殺了你!」
「你母妃可沒這個本事!」
說完,江湛直接將九皇子扯了起來,又問奶娘在哪兒。
這時那婦人瑟縮縮走過來,「奴婢就是九皇子的奶娘。」
江湛皺眉,他竟對自己的奶娘下這般狠手,難怪會成為一代暴君,打小就壞。
九皇子有些被江湛嚇到,乖乖跟着來到洛寒宮。
太后先抱着九皇子暖了一會兒,又看到奶娘那副慘兮兮的樣子,問是怎麼回事,江湛讓晚意帶那奶娘去外面烤火,而後才把今日看到的跟太后說了。
太后聽後震驚不已,再看懷裡的奶娃子,不相信他能幹出這種狠辣的事。
「太后,九皇子不過是一張白紙,要看教養他的人怎麼教的。」
「你是說小金妃的過錯?」
江湛默了一下,道:「太后,若九皇子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母親教得不好,最後成了壞人,但他再壞又能害幾個人呢。
可九皇子是皇子,他若從小學壞了,那長大後帶來的可能是一場傾覆大榮的災難。」
說完這話,江湛跪了下來。
「奴婢膽大妄言了,太后只當沒有聽到吧。」
太后長嘆一聲,「你這話有道理,但確實太膽大,好在這屋裡沒其他人。」
翌日,皇上來請安,太后與他在內殿說了許久。
當天皇上就下令將九皇子送到良妃那兒教養,只說小金妃身體不適,不宜操勞,便將九皇子帶走了。
小金妃攔着,去給皇上求情,但都沒有用。
她知是太后的主意,於是又來洛寒宮求情,但太后沒見她。
金悠失魂落魄的出來,見到江湛,幾步衝到她面前,臉上發著狠。
「是你,是你,對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憋着壞招兒江湛歪頭一笑,「娘娘太瞧得起奴婢了吧。」
「我聽小九身邊的太監說了,昨日你看到小九用雪球砸奶娘,今日太后就跟皇上提了小九的事,皇上下令將小九給良妃教養,雖未說明,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言下之意就是我教養的不好。
前後一串聯,分明就是你鼓動太后讓我們母子分離的!」
江湛笑:「小金妃說是,那便是我吧。」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江湛沉了口氣,不說上一世,便說這一世吧。
「誰給我下的白木這種毒,要害我和我孩子的性命?」
她一直覺得是皇后,顧冉大概也覺得是皇后,但除了皇后,金悠嫌疑更大吧?
畢竟顧冉有了自己的兒子,她就要擔心他還會盡心扶持她的兒子嗎?
她這一炸,金悠果然變了臉色。
「你,你怎麼知道的?」
江湛眸光一沉:「原不確定,現在確定了。」
「不,我沒有!」
金悠忙換了說辭,「你休要污衊我,顧冉也不會信的。」
「他信不信不要緊,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戰爭。」
金悠看着江湛,繼而扯出一個譏諷的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斗,行啊,既然你找死的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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