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風也溫柔》[趁風也溫柔] - 趁風也溫柔第1章

  「我為什麼一點兒也聽不懂,你明明說的是國語,但我就是聽不懂書里寫的是什麼。」
  只見吳清之眉毛一簇,嘴上也一嘖,卻是不肯回答,只苦思冥想了片刻,方才隱晦的說:「遲榕,車馬行而人聲動。
你能明白嗎?」
  遲榕巴巴的搖搖頭。
  吳清之扶額,他最清楚遲榕是個刨根問底的性子,今日若是解釋不清這文段,只怕是難以收場。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明明白白的攤了牌罷。
  吳清之於是說:「這段寫的是一男一女在馬車裡行房事。」
  他神色淡淡,可眸光暗烈:「遲榕,現在懂了嗎。」
  遲榕大驚:「你看**!」
  吳清之挑眉,又是搖頭:「這不是**,這是有名的著作。」
  「都在馬車上那個那個了!
還說不是**!」
  遲榕想起那本春宮圖,便有心要鬧上吳清之一鬧,於是故意借題發揮,誇張的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吳清之失笑,他見遲榕這般生事的模樣最是嬌俏,於是在書里夾了書籤,往茶几上一擱,一把擒住她。
  「好,夫人說是**,那就是**。」
  吳清之鳳眸微眯,眼角勾翹,臉上是一副狐狸般的魅色,直教遲榕看得心臟砰砰亂跳,簡直要被他蠱住。
  「你、你承認了就好……」  他接話接得那樣爽快,遲榕準備好的胡攪蠻纏登時沒了用武之地。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遲榕只像個跑了氣的氣球,迅速的蔫了下去。
  可吳清之卻是不肯放過她。
  「我自是承認,可不知夫人承不承認。」
  吳清之笑得極為輕柔模糊,在遲榕的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既然我是周官你是百姓,我看**,那便是你也想看**!」
  遲榕立刻暴起:「胡說八道!
我哪有!」
  吳清之坦然自若,只輕飄飄的丟出一句話來:「遲榕,你若不是為了看**,便是意有所指!」
第49章 紙上得來終覺淺  吳清之所說不錯,遲榕確是藏了些心思的。
  她問了小柳那麼多私房話,就是為了探聽清楚,心裏好對「那個那個」有個數。
  可吳清之調戲她正在興頭上,毫不給遲榕解釋的餘地,一雙大手在她腰上又抓又撓,硬是要逼她就範。
  遲榕最是怕癢,腰上一片儘是痒痒肉,吳清之這般磨她,遲榕只得躲來躲去,可還是搔癢難耐,於是啊呀啊呀的笑個不停。
  「我才不是想看**!
我又不想那個那個!」
  遲榕連滾帶爬的溜下沙發,邊忍着笑邊逃開。
  誰料吳清之比她更快,只一伸手,輕輕鬆鬆的就把遲榕撈回懷中。
  打情罵俏間,遲榕紮成小糰子的頭髮已然散開,一席微卷的黑髮披在肩上,比平日里更顯出幾分嬌媚。
  吳清之牢牢的扣住遲榕,只教她動彈不得,再不能撒野:「什麼是那個那個,遲榕,你要說清楚。」
  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遲榕蜷成一團縮在吳清之懷裡,嘴巴閉得死緊,左右就是不肯開口。
  吳清之見狀,作勢又要撓她的痒痒。
  「你明明知道什麼是那個那個,你還問!」
遲榕掙紮起來,小臉漲得通紅,「老是明知故問,你是不是有點毛病!」
  吳清之厚顏無恥的說:「托夫人的福,病已好了大半了。
遲榕,你待我最好,且告訴我什麼是那個那個。」
  吳清之正經時是個不苟言笑的君子,不正經時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流氓。
  對此,遲榕深有體會,早不知道領教了多少次他的戲弄了。
  遲榕更是對破解之法瞭然於心,唯有乖乖如了流氓的意,再任他親上一親,方可脫身。
  「那個那個就是床、床、床……床笫之事!」
  此話出口,遲榕已是羞赧萬分,只一眼,便見得面含春色映桃花。
  吳清之意味深長的嘆了一聲,更是露骨的追問:「那請問夫人,看了春宮圖,又聽我念了**,如今可有什麼高見?」
  「沒有高見!
也沒有低見!
什麼見也沒有!」
遲榕低聲尖叫起來。
  「到底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吳清之輕慢的說。
  話畢,他將頭埋在遲榕的頸窩,溫熱的鼻息灑在她細嫩的皮肉上,直激出了一片酥**麻的雞皮疙瘩來。
  不等吳清之進一步動作,遲榕一撐胳膊,結結實實的抵住了他的胸口:「不行!
現在不可以那個那個!」
  遲榕這話說得實在蒼白,春宮圖看了,**也看了,還是她先發制人的,只是不曾想被吳清之反將一軍罷了,可現在她硬是要耍無賴,誰也奈何不得。
  「那遲榕,什麼時候可以那個那個?」
吳清之好整以暇的親親她,「我聽你的意思。」
  遲榕垂下眼睫,巴巴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害怕,我還沒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