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有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我們江家自會調查個清楚各種緣由，用不着你來告訴我。」
江雲海長期身居高位，一開口，帶了些許凌厲的氣場。
眸光冷冽的掃過，院長低頭。
但是轉身看向姜姜的時候，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變得柔和了下來。
可能是因為某種血緣的關係，看見這個孩子的時候。
江雲海的心跳忍不住的加速。
那模樣，那氣質，分明就是自己妻子年輕時的翻版模樣。
「是是是，江總您說的是。」院長彎腰鞠躬打着哈哈，「你們聊，你們聊……我不妨礙二位。」
院長一邊說著一邊從房間裏面走得出去。
「嘭！」的一聲關上了門，那扇破舊的門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屋子裏面只剩下兩個人。
「姜姜。」
江雲海上前半蹲在了她的身邊，目光與她平視，生怕嚇到眼前脆弱的少女輕聲道：「你在這裡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
姜姜：？？
什麼鬼？
這語氣，這說話的口吻……
這書中沒這麼寫啊。
「也是，在這樣的地方，你怎麼會過得好呢。」
姜雲海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都怪我不好，來遲了，我應該早一點過來接你才對，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是爸爸的不對。」
姜姜：……
這什麼跟什麼？
不是不喜歡這個女兒嗎？
不是恨不得這個女兒早一點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面嗎？
這……這……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