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女後我帶落魄皇子登基了》[穿成農女後我帶落魄皇子登基了] - 第26章 杜書俊

盛清苑臉頰微紅,道:「那,那個誰估計差不多要醒了,我先去看看他。」
看着盛清苑小跑離開的樣子,沈照不由輕輕笑了笑,開口道:「慢一點,別摔了。」
才說完,盛清苑一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沈照趕緊扶住了她,「不用這麽着急的。」
盛清苑臉上的尷尬更甚幾分,「我,我沒事。」
「走吧,一起過去。」沈照牽起她的手,兩人一起往暫時安置杜書俊的廂房去。
原本只是用來暫時離開的一個借口,但等他們去到廂房的時候,杜書俊剛好醒來,小廝正在給他喂水。
杜書俊看到前來的盛清苑和沈照,神情愣住,尤其看到沈照的時候,有一點晃神。
這個人看着有一點眼熟。
「是你們救的我?」杜書俊的聲音還有一點沙啞,說話時的力氣也並不是很足夠。
盛清苑示意小廝先離開,她坐到床榻旁邊的椅子,給他把了一次脈,道:「還好止血還不算太晚,受的也基本是外傷,接下來只要好好休息,就無大礙。」
杜書俊艱難地掀開被子,想要給盛清苑行禮,「多謝恩公相救……」
盛清苑及時扶住他,道:「你別亂動,要是扯到傷口,導致傷口又裂開,我這傷口就白縫了。」
聞言,杜書俊也不勉強,對盛清苑說道:「恩公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我,我身上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我只有一條命,如果恩公有任何需求,我都可以幫您做,只要…只要不露臉。」
盛清苑不解:「不露臉?這是什麽意思?」
杜書俊垂下腦袋,手指不由摳著被子,深呼吸一口氣後,如實說道:「因為……我現在是一個被流放的罪人。」
沈照看向杜書俊的眼神多了幾分驚訝。
在他的記憶力,懷遠伯府一直忠君,安守本分,從不激進,按理說以他們這樣的性子,能安穩過一輩子,怎麽短短几年,就成了被流放的罪人?甚至還險些曝屍荒野?
杜書俊並不意外他們的驚訝,苦澀道:「我不想連累你們,你們若是選擇將我送去官府,我也絕無怨言。」
沈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叫杜書俊,是懷遠伯府的嫡子,對吧?」
杜書俊驚訝抬頭,眼裏多了幾分警惕,「你怎麽會知道?你是誰?」
他從小到大沒有離開過京城,對眼前這兩個人也頗為陌生。
雖然覺得眼前這個男子有點眼熟,可是他可以確定,這幾年在京城,他絕對沒有見過他。
「我叫沈照。」沈照說道。
杜書俊還是一臉疑惑,這個名字更陌生了。
沈照又道:「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楚承池。」
杜書俊瞳孔頓時放大,「你,你,您,您是……」
看他這樣子,沈照知道,他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向他點了點頭,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杜書俊此時的心跳非常快,一臉不敢置信:「可是,可是,您當時不是……」
沈照內心沉了沉:「你覺得,你此時在要殺你的人眼裏,你還活着嗎?」
杜書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一顆心也沉了下來。
不要說那些人,就是他自己,也以為必死無疑。
沈照說道:「當年我奉命離京處理一樁案子,中途遭遇伏擊,我身中數刀,最後摔落懸崖,落入下方一汪潭水,被人救起,卻忘了從前的事情,直至前些日子才重新記起。」
杜書俊嘴巴微張,努力消化著這個事實。
過了良久,杜書俊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眼底的警惕少了一些,卻未盡消除:「你如何證明你的身份?」
沈照淡淡看着他,道:「九年前,皇宮御花園假山後面,當時你不相信在那裏睡著了,然後……」
話還沒說完,杜書俊臉色的頓時漲紅,連忙打斷了他的話:「我相信您是殿下了!後面的話不用說!!」
盛清苑挑了挑眉,看來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故事啊。
「你說你被流放,到底發生了什麽?」沈照問道。
提及此事,杜書俊臉上剛剛升起的羞紅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恨意,雙手緊攥成拳,手背青筋凸起。
閉上眼,浮現的畫面宛若一把又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
良久,杜書俊才重新睜開雙眼,看向沈照的眼泛著紅,攥著的拳頭指甲入肉生出絲絲痛意,卻宛若不覺。
「那天,我看到左悙當街強搶民女,我上前護了那個姑娘,左悙便由此恨上了我,沒過幾天,左鄴就以懷遠伯府以下犯上,挑釁天威的罪名判處了抄家流放。」
饒是盛清苑以前看過那麽多離譜的影視劇,可是當聽到左悙所言,還是不由震驚。
這算哪門子的以下犯上?算哪門子的挑釁天威?
一個太監,一個仗勢欺人的太監侄子。
「皇帝不管嗎?」盛清苑忍不住問道。
杜書俊搖頭,面露譏諷,「其實,當年殿下失蹤後,先帝不願相信您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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