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 第11章 敲打奴才

說著,他輕輕吻了下來,清顏一偏頭,他唇便落到了她臉頰上。

「看看朕……母后!」說著,他的氣息逐漸加粗,清顏心如鼓捶,渾身猶如火燒,微微顫抖。

「陛、陛、陛、陛、陛、陛、陛、陛、下……」清顏說話都結巴了,「您冷靜啊……」

清顏真的要給自己跪了啊,早知道媽媽的這個好大兒如此這般不經逗,她又何苦招惹他啊。

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梁王殿下,哦不,新皇,莫不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怪癖?

比如,好個什麼禁忌之戀?繼母愛愛我,小娘疼疼我,亦或者是得不到的情人?

眼下,死皇帝顯然已經起了興緻了……

呵,想睡她,沒門!

清顏心中越是慌亂,腦子裡越是鎮定,這個時候,不要輕易激怒對方,也不能示弱。

激怒對方,對方強來——

自己遭罪。

示弱了,有的男人骨子裡那點劣根性,就喜歡在床榻上欺負女子——

還是自己遭罪。

清顏不留痕跡地掙扎著,動作不敢過太明顯,快速思考着抽身之策。

推拒時,肩頭衣衫滑了下來,露出了一片白嫩似雪的皮膚。

南宮烈暼了一眼,喉結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吞了一口口水。

整個空間都瀰漫着曖昧的氣息,猶如聚集的乾柴,只等那一簇烈火,熊熊燃起。

清顏眼明手快地拉起衣服,轉頭露出了生平最無害的笑,用最溫柔如水的聲音說道:「陛下,天色不早了,您日理萬機,也該早些回宮了。」

南宮燁嗤笑了一聲。

清顏接着又道:「哀家葵水來了,身體不便,就不多留陛下了。」

南宮燁扭頭看了她一眼,再次嗤笑了下,卻也難得沒有進一步動作,後退了身子,坐了起來。

清顏也被他拉着坐了起來。

南宮烈再次轉過了身,從清顏身後抱着她,把頭靠在了她的脖頸上,輕嗅着清顏身上的香氣。

他的呼吸不斷地噴薄在她耳邊,那麼熾熱又充滿了危險。

清顏木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身後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依稀還有刻意壓抑著的呼吸。

越來越熱的呼吸,不斷地噴薄在她頸邊,烤得她渾身都跟着熱了起來。

身後布料摩擦聲後,還是響起一聲又一聲粗厚的喘息。

清顏僵著身子,只感覺時間猶如靜止一般,太過緩慢,也不知過了多久。仿若朝陽跳躍雲間,山河終將爆發,他悶哼了一聲,又深呼吸了幾下,喘息聲才漸漸弱了起來,歸於平靜。

整個周遭的溫度仍舊灼熱。

清顏能嗅到空氣中隱隱約約的咸腥膻氣,她故作不知,面色平靜,其實心裏忐忑不已。

可南宮燁卻見不得她平靜,他站起身單手挑起她的下巴,也不等清顏反應,便吻了上去——

清顏剛要咬他,他卻再次放開她,反而用食指挑釁似的摩挲着她的嘴唇,冷笑道:「母后有所不知,朕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母后吝嗇,幫你的利錢,朕便自己取了。」

說完,稍微理了下下擺,步履從容地出了殿門。

直到外面徹底安靜了,清顏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微微側頭,就看到自己衣服上留下那人白灼的殘液……

這尼瑪,把自己當成充氣娃娃了?

她氣得握緊拳頭,心中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莫生氣,人生就像一場戲,別人生氣我不氣,我若氣死無人替……

這才漸漸平息了怒氣。

門卻在這時開了。

春杏和小鄧子一前一後進來,清顏衣衫不整,樣子有些狼狽,她匆忙整理了下,一抬頭,看見春杏面色如常,小鄧子卻是眼睛滴溜溜直轉,八卦的眼神滿屋子亂瞟,就是不敢看她。

顯然,他腦補了很多。

清顏悠然起身,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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