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 第17章 ??奇鬥豔

南宮燁睡着的時候,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甫一睜眼,深邃的雙眸頃刻間犀利起來,露出了震懾人心的氣勢!

清顏都被唬了一跳。

南宮燁剛一睡醒,腦子還有些混沌,待看清是清顏後,緊繃的身子鬆弛了下來,唇角微勾,撒了手,再次闔眼。

清顏心下感慨著,先前自己真真是豬油蒙了心,眼瞎啊,怎麼會覺得梁王忠厚老實,軟弱可欺的?!

她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此時腦子裡紛雜,無意識地看向他的臉,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母后看夠了?」那人薄唇輕啟,調侃道。

清顏心下不悅,當即反唇相譏:「若是哀家沒記錯,這裡是慈寧宮,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這是哀家的床,哀家愛看哪裡看哪裡,哀家竟然不知,陛下什麼時候多了夜遊的習慣……」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南宮燁重複着她的話,「母后這句話,說得倒是不錯。」

他整個人似無賴般懶洋洋躺在床上,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眼睛仍眯著,「可母后是否也聽過這樣的話,不要輕易激怒一頭雄獅,尤其是一大早——」

沒等清顏反應過來,他忽然一個翻身,逕自把清顏壓到了身下!

清顏臉一紅,整個人僵住了。

南宮燁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清顏此時眼珠子黑葡萄一樣滴流亂轉,就是不看他!

南宮燁掰着她下巴,強行讓她正視他。

他俯下身子,鼻尖幾乎貼着她的鼻尖,開口道:「呵,朕竟一時忘了,母后向來是用人朝前,不用人靠後。昨日也不知是誰,拉扯著朕不放——」

「你放——」屁!

「皇上,該早朝了——」陳桔敲了下門框。

南宮燁翻身下地,一邊肩膀半木著,他不留痕跡地轉了轉胳膊。

清顏暼了一眼,心中好笑。

忍不住想到了一個笑話,相愛多年相擁入睡,一個得了肩周炎,一個得了頸椎病。

自己的脖子不舒服,想來南宮燁的肩膀被她壓了一宿,肯定也是不好受的,她無聲笑了下。

而此時,原本已經走到門邊的南宮燁,忽然折了回來——

清顏直覺頭上一片陰影落下,他的大手不客氣地摸了下她的額頭,「熱是褪了,白日里別忘了喝葯,都多大的人了,吃藥還要人灌?」

這次不待她回答,他就再次跨門離去。

門外陳桔他們舉著南宮燁的朝服,還有盥洗用品候着。

天還沒有大亮,南宮燁風寒沒好利索,一時沒忍住,咳嗽了幾聲。

陳桔剛給他穿好龍袍,正了皇冠,身子往右一偏,後面端著葯的宮人便露了出來。

「聖上,該喝葯了!」那人垂著頭,聲音惴惴不安。

別人不知,他們這些梁王官邸的舊人都知道,當今的聖上,身子康健,鮮少喝葯,縱使病了,也極為不耐煩喝葯。

裡間的清顏下地喝水,聽著廂房那頭的動靜,忍着笑,用洪亮的聲音,一本正經道:「陛下,不可任性,都多大的人了,吃藥還要人灌?」

陳桔整個身子一震,不經意地暼了一眼聖上。

南宮燁忍住回頭的衝動,無奈嘆了口氣,皺著眉頭,一把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還咣當一聲,特意把葯碗重重地擱置在托盤上!

「太后的葯,按時勸她服用,若再有個閃失,爾等提頭來見!」

南宮燁對宮人撂下了狠話,這才邁著步子,跨門離開。

太后生病,皇上衣不解帶的侍疾,竟然在慈寧宮守了一夜的消息,不脛而走!

等清顏醒來的時候,整個慈寧宮一時間頗為熱鬧。

古往今來,雪中送炭少,錦上添花易,在宮中,落配的鳳凰比拔了毛的雞都不如。

清顏雖被封了太后,可她父親霍剛是先太子黨。陛下一時沒動他,許是權宜之計。等前朝穩定了,早晚會清算他們!

宮中的人大部分都是這麼想的,哪還有人會來慈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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