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之體的我,被女帝看上了》[純陽之體的我,被女帝看上了] - 第3章(2)
懸浮在楚玄面前,散發著淡淡金光。
他意念一動,以靈氣為引開始吸收聖靈草的力量。
金光緩緩沒入楚玄體內,他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在不斷掙開,簡直比筋脈寸斷還要疼痛。
隨着越來越多的聖靈草力量送入體內,楚玄身體表面出現淡淡金光。
「開始了。」
蘇夢嬋低語,死死盯着楚玄,以防出現意外。
「呃……」
楚玄悶哼一聲,忍着劇烈的痛苦,強迫自己不能昏過去,他隱隱感覺這是自己的大機緣。
轟!
金光繞體,血氣衝天,楚玄體內如同火山噴發一樣,噴湧出一股恐怖的力量。
隱約間,蘇夢嬋看到楚玄體內有古老的枷鎖斷開。
轟隆隆。
天魔宗上空,九天之上,雷光閃動,風起雲湧。
紫雲峰上,一道金光乍起,直衝雲霄。
風雲變色,金光周圍浮現出無數道聖人虛影,在膜拜,在臣服。
咚!
大道天音響起,金色符文漫天飛舞。
「大道天音,聖人朝拜,難道有絕世聖體降世?」
「那是真龍傲虛空異象,到底是何等體質,才能引發如此恐怖的異象?」
「嘶~聖王臨九天,恐怕是最頂尖的聖體!」
「那個方向,紫雲峰,難道是葉大長老的三個徒弟又一次覺醒了?」
天魔宗內,一些實力弱小的弟子,面對如此恐怖的異象早已經拜倒在地。
「到底是何人引發的異象,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顫抖。」
「太恐怖了,我的神魂都不穩了。」
「我們天魔宗到底出了什麼樣的妖孽?」
……
蘇夢嬋一臉驚駭,她同樣身具特殊體質,但和楚玄比起來簡直連提鞋都不配。
當初她覺醒太陰神體時,異象不足楚玄的荒古聖體十分之一。
「一定要想辦法和楚玄師弟交好,我方才送他這株聖靈草,應該留下一個好印象了。」
「單單是體質覺醒,就讓他從蘊氣三重晉陞到了蘊氣九重,整整六個小境界,荒古聖體果然霸道。」
蘇夢嬋不斷被震驚,當初她覺醒神體也只是提升了一個小境界而已。
「呼。」
楚玄長舒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金芒一閃而逝。
「嗯?我又突破了?」
楚玄有些驚訝,這具身體不是廢物嗎?
入門三年才提升三個小境界,怎麼今天不到一天時間,提升了十五個小境界?
「恭喜楚師弟,日後若是需要修鍊資源,直接來找師姐。」
蘇夢嬋示好,聖體修鍊需要的資源比普通人要多的多。
「多謝蘇師姐,若是有什麼需要師弟幫忙的,您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絕不推辭。」
楚玄抱拳道謝,就算蘇夢嬋要把他當爐鼎,他也認了。
「贈送聖靈草,獲得楚玄好感度50點,當前關係驚鴻一瞥。」
蘇夢嬋腦海中響起了虛無縹緲的聲音,她發現出現身前藍色光幕上的信息多了一行。
【關係】驚鴻一瞥(50/100)
「師弟客氣了,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
黎清鳶蕭若洲
十二月初七,年關將近,太醫署傳出風聲,聖上醒了黎清鳶收到消息,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才命人備馬,入宮面聖...《黎清鳶蕭若洲小說》第2章免費試讀十二月初七,年關將近,太醫署傳出風聲,聖上醒了黎清鳶收到消息,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才命人備馬,入宮面聖太極殿內久病不愈的皇帝臉色蒼白,但看見她,仍是笑了「若洲才回京一月,鳶兒竟得空來見朕,真是稀奇」慈愛中帶着揶揄的語氣,讓黎清鳶心頭一顫從她有記憶...
-
費語蕊鄭靳言
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鄭靳言》第5章免費試讀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還沒從震驚回過神,腦海忽得一陣刺痛,那一個月被按在地上折辱的記憶凌遲一般湧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拚命搖...
-
宋月月顧林辰
與做美夢的宋月月相比,顧林辰就可憐的多了,他失眠了,躺在硌人的行軍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着原本是不打算回辦公室的,可他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會趕他如果宋月月知道他的想法,只會大聲喊冤你想多了啊!...《宋月月顧林辰小說》第5章免費試讀垂眸,剋制住自己這荒唐的想法,進了廚房,從女人手裡接過鏟子:「我來弄,你回屋把衣服穿好」宋月月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剛換上的真絲睡裙,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不是穿得好好的嗎...
-
謝辭寧蕭承鄞小說
與元玄子說的條件極為符合。蕭承鄞眼眸微動,猛然站起身來:「準備車馬,孤要親自去接她。======第21章======出發前,蕭承鄞召見了元玄子。「道長可否與我一同去?」元玄子高深莫測地搖搖頭:「貧道不可過多干涉這世間因果,能否尋得,全憑你二人之間的緣分。蕭承鄞黑眸中閃過一抹失望:「那我該如何確認對方是否是我要找的人?」元玄子忽地笑了,他用拂塵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當你不確定時,可以問問自己的心。
-
神算娘親又在給人看相了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