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日他賜我穿腸毒藥》[大婚日他賜我穿腸毒藥] - 第1章(2)

:「宇文澈生性殘暴,殺兄弒君如何反不得?」

另一個白衣書生語氣沉吟:「但是自古帝王之爭必會血流成河,其他王爺也未必乾淨。而且弒君一說沒有證據,先帝昏庸反倒宇文澈治國有理,我覺得他還算個好皇帝。」

青衣儒生不甘示弱:「為君者必要賢德躬良,宇文澈佔了哪個字?」

白衣書生皺眉反駁:「但……」

但不等他「但」完,就被扔出了茶樓。

沒了不諧之音,底下的群眾又開始討論起厲不惑這次起兵會不會成功來。

槿鳶慢吞吞的嚼着花生,面不改色的聽完了全程。

方才兩人爭論得都有道理,自古王侯將相無數,可帝位就一個,可不爭得頭破血流。

當年九王奪嫡,哪一個沒對自家兄弟動過手?

宇文澈也確實殺了先帝,最後那碗毒藥,槿鳶是看着宇文澈灌下去的。

只是那白衣書生爭論的地方不合時宜,渝州六城,哪一城不是對厲不惑馬首是瞻,竟然在這裡說宇文澈的可取之處,着實沒有眼裡見。

用完茶,槿鳶拍了拍手上的殘屑,慢吞吞的挪騰着走出了茶樓。

她裹着一件黑色的袍子,依舊戴着面具,不修邊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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