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他妹直播玄學種田後火了》[頂流他妹直播玄學種田後火了] - 第22章 慘死的音樂家
綰綰抱住小腦袋,仰頭理直氣壯地辯駁:「綰綰才不胖!哥哥就是個文盲,上學的時候肯定沒有好好聽講。」
夏之淮:「……」
鍾嘉年忍俊不禁,抬頭看向牆上的一片陰影:「綰綰想給它留一分生機?」
綰綰認真點頭:「雖然這隻鬼鬼身上的氣息很兇很兇,但他並不是主動害人的。」
「嗯?什麽意思?」
夏之淮覺得這完全講不通,剛剛這玩意兒還一副大魔王要毀滅全人類的架勢。
牆上越來越淡的鬼影立刻求饒道:「小道君饒命,我真的沒有主動害人性命。」
「這個人類是因為天天抱着我寄存的八音盒,才會受我身上的怨氣影響。」
綰綰看着黑乎乎的一團影子,覺得它長得着實有點丑,仰頭道:「我把劍拔下來,你不準再傷害我哥哥,還有薛阿姨和年哥哥了!」
「一定一定,多謝小道君仁慈。」
綰綰看着扎在牆上的桃木劍,發現劍插得有些高,她夠不到啊~
「哥哥,你把我舉起來,我要拔劍。」
夏之淮敲着她腦門:「它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桃綰綰,你會不會也太好騙了?」
綰綰生氣道:「鬼鬼不敢騙綰綰的,不然綰綰就人道銷毀它。」
牆上的黑影:「……」瞬間不敢動了。
夏之淮看了綰綰一眼,又看着牆上萎靡不振的黑影,將綰綰舉過頭。
「趕緊拔。」
「好哦~」
綰綰小手握住劍柄,輕輕一拽,就將深入牆體的桃木劍扯出來了。
鬼影啪嘰一下摔在地板上,慢慢縮成小小一團,凝聚成一個迷你版的小人。
小人只有洋娃娃那麽大,五官和身體比例,和真人並無區別。
化成迷你小人後,那壞東西立刻趴在地板上,朝綰綰磕了兩個頭。
「多謝小道君饒命。」
綰綰將握著自己的桃木劍囧囧有神,盯着可愛的小人,懵懵地眨了眨眼睛。
「你長得好小哦。」綰綰驚嘆。
小人鞠了一躬,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是因為怨氣不夠,沒辦法再凝聚出那麽大的體型,只能濃縮一下。」
「好吧,反正現在看起來比剛才好看。」綰綰稚氣地下了結論。
夏之淮和鍾嘉年有誌一同地點頭。
的確,剛剛黑糊糊一大團,看起來簡直就是辣眼睛。
現在變成洋娃娃大小的迷你小人,模樣比剛才可愛多了。
「你怎麽會在音樂盒裏?」
綰綰想要伸手去將小人拎起來,被它扭著身子躲開。
小人瑟縮了一下:「小道君還是不要碰我的好,你身上的氣息會讓我有烈火焚身的感覺。」
夏之淮伸手去戳了一下,還真的觸碰到了:「我能碰你嗎?」
「能的。」小人連忙說道。
小道君的哥哥,他自然不敢怠慢。
綰綰詭異地看着夏之淮:「哥哥你膽子可真大。」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夏之淮拎着小人走到桌前,將它放在了桌面上。
綰綰深深嘆了口氣:「哥哥,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碰這些帶有陰氣的小東西。」
「為什麽?」夏之淮不解地問。
鍾嘉年和薛洋
-
出獄後,我成妙手神醫
他見義勇為,卻被陷害入獄。 如今潛龍歸來,一手大衍神針,可斬蛟龍,亦可活死人。 管你權勢滔天,富可敵國,在我面前,也要俯首低眉!
-
江照影蕭臨寂
江照影死在一個大雪覆滿京華的艷陽天在她被蕭臨寂下令射殺的前一刻,她都以為自己是蕭臨寂的此生摯愛……人死後,不該去陰曹地府嗎?...《江照影蕭臨寂小說》第1章免費試讀江照影死在一個大雪覆滿京華的艷陽天在她被蕭臨寂下令射殺的前一刻,她都以為自己是蕭臨寂的此生摯愛……人死後,不該去陰曹地府嗎?江照影第一百零八遍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看向鏡中人,烏髮雪顏,唇不點而朱,江家嫡女的的姿容,早早便名動天下...
-
顧星洛席深
「走吧」半小時後,酒店門口「洛總讓您在門口稍等一會兒,他馬上來」顧星點點頭,剛下車走到酒店門口,一個驚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顧星洛席深全文免費》第11章免費試讀不知怎麼,洛席深的心莫名一慌,但隨即又鎮定下來,起身將顧星拉出病房兩人在無人的轉角處站定看着始終沉默的顧星,洛席深眉頭擰起:「你都聽見了?」顧星點點頭洛席深面色冷下來,帶着一絲煩躁同她坦言:「孩子給嫣然養,對這個孩子是好事...
-
風陽
「停停停,打住!」 風陽擺了擺手打斷了口若懸河的敖青青,沒好氣的說道:「催流弊也要有個度好不?就你這個小不點,在龍蛋里還能感知到外界的事情?」 「我記得龍族好像都是修鍊肉身的吧?」 「話說青青小丫頭,暫且不說你有木有修鍊神魂的法門,你的龍魂有你說的那麼大么?你的龍魂能夠
-
陳江河
「帳篷?」姜亦姝眼睛忽閃,不曉得他這話有何深意。 「真是個純純的傻丫頭。陳江河湊近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她的手往下放,耳邊低語道:「現在懂我意思了嗎?」 姜亦姝臉頰愈發紅了,小小聲地嘟囔道:「你耍流氓。 「哈哈。 陳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多親了幾下,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點支煙,緩緩神,說道:「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爽了大半天,也該回去幹活了。 「你現在還
-
他的尾魚小姐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