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 - 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第72章

只是淡淡的拍了下君衍的肩膀, 「你的婚事恐怕還要拖上一段時間,畢竟現在國事動蕩,你暫且在忍上一段時間。」
君衍心裏明白。
皇上已經開始忌憚白家了。
即便是在崔浩然死的這件事情上,父皇選擇相信自己,但不代表白家能夠安然無恙。
這一次白墨下獄的事情,是給白家的一個警告,也是給自己的一個警示。
君衍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
「婚事的事情不着急,兒臣又不像您跟母后那樣兩情相悅。」
皇上笑了幾聲,將話題轉移到他年輕的時候。
這一場帶着警告意味的談話也就此結束。
明殊主動上交虎符,讓自己留在京城當中,明貴妃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便病與床榻始終未見好轉。
明丞相經此一事之後也退出朝堂,雖然沒有此去丞相之位,但也不再上朝。
溫言調任離開鳳吟城,溫家其他人未受到牽連,只是溫芷陌已經辦法入朝為官。
溫情已經加入了明家,並未有影響。
謀逆一事過後半個月,蘇靈兒與白憐夢,吳氏問斬。
問斬當天,白程並未上朝。
白錦讓人給白憐夢準備了一副棺材,不是她聖心大發,只是為了讓自己的父親心裏能好受點。
三人問斬的時候,從城門口一直順着鳳吟城內最長的街道遊街。
白憐夢哭天喊地的喊着冤枉,大喊着自己就是皇后,該死的那個人是白錦。
說她已經當上了寵妃,只要生了孩子就是皇后了。
說君浩然已經答應了她,說白錦應該是在那場大火里。
她的叫喊聲一直在城中蔓延,所有人都說,白憐夢已經被嚇的失心瘋了。
只有白錦知道,白憐夢說的都是真的。
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親手剪下代表着溫家的花枝。
「小姐,不好了,聽說蘇太傅在溫夫人問斬之後,當眾扇了太子殿下一巴掌,現在城裡議論紛紛,好不熱鬧啊!」
春梅小跑進來,卻是大聲嚷嚷。
婂秋也剛好端着一盤荷花酥進來,見她的樣子不免嘆了口氣, 「春梅,你小聲點,隔牆有耳。」
「現在二小姐都已經被問斬了,還有誰能找我們的麻煩?」
春梅倒是沒有多在意。
白錦伸手給春梅的嘴裏塞了一塊荷花酥, 「小點聲,父親在家。」
春梅這才想起來,雖然白府的人都很討厭白憐夢和吳氏,就連老爺自己也不曾多惦記。
可這麼多年,到底還是將白憐夢錦衣玉食的養大。
在白程的心裏,白憐夢還是自己的親骨肉。
如今被問斬,心裏自然難過。
春梅見此也就不再多說。
「你先下去吧,我跟婂秋單獨說點事。」
白錦說道。
春梅點了點頭,看了婂秋一眼,默默的退出去。
「郡主,您要跟我說什麼?」
婂秋低着頭,很是尊敬。
「春梅性子單純,年紀也比你小,有些時候你多提點些,辛苦你了。」
婂秋將頭壓得更低, 「郡主放心,春梅就是性子活潑了些,關鍵時候還是很靠譜的,若非這一次她跟奴婢配合,也不會放鬆吳氏跟白憐夢的警惕心。」
白錦點了點頭,明貴妃還真是送給自己一個好的下屬。
「對了,西院現在空了,我就多安排了倆個人打理,免得沒有人氣,你稍後過去看看,那裡你比較熟悉。」
「是,奴婢這就過去。」
婂秋彎着腰,一點點的退出去。
白錦看着她的身影笑了笑。
自從謀逆一事過去之後,婂秋就沒有真心的笑過,這臉色,也就愈發沉悶了。
春梅見婂秋離開,自己才回來, 「小姐,你安排在西院的人是誰阿?」
這邊話音剛落,就見婂秋不顧禮數,蹭的一下衝進來,直接跪在了地上,對着白錦連磕了十多個響頭。
「快點起來,不至於這般大禮。」
白錦柔聲說道。
春梅見狀將婂秋扶起來, 「哎呦,你這是怎麼了?」
婂秋的淚已經鋪滿了臉頰,她依舊跪在地上, 「郡主,婂秋多謝郡主,多謝郡主!」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快些下去吧,跟家人好好聚一聚。」
婂秋重重的點了點頭,哭着回去了西院。
春梅撓了撓頭, 「小姐,婂秋跟我說她自小被送進宮裡,家人已經去世了啊?」
白錦笑了聲, 「婂秋算得上是明家的家生奴,其家人都在明家,後來年紀大了再加上婂秋被送進了宮裡,這才搬出府,這一次她成了我們的人,明貴妃自然不會放過她的家人,所以,她跟你說,家人都死了。」
「原來是這樣,那西院的那些?」
春梅在傻也明白了,白錦安排在西院的那些人就是婂秋的家人。
「我早就讓雙辰跟立言去將她的父母保護起來,這一次也算險中求勝,你告訴下面的人,不要虧待了後院。」
白錦囑咐道。
春梅點了點頭,這才下去。
白錦無聲的嘆了下,原本是想控制住婂秋的父母,以免婂秋反間,沒想到陰差陽錯救了他們一命。
也算是積德了。
白錦用手指磨着茶盞的邊緣,腦海中回想起春梅的話。
君衍被蘇太傅當中扇了一巴掌。
是因為溫夫人吧?
白錦想到這,心下開始糾結起來。
她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君衍,安慰一番。
但又想想,自己什麼身份什麼立場?
現在國事已定,蘇家與君衍之間的事情充其量算是家事。
她完全沒有理由去詢問或者擔心。
可是……白錦心裏有些糾結。
不管怎麼說,她跟君衍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怎麼也算是朋友了吧?
既然如此,去看看,好像也沒有什麼所謂。
白錦百般糾結,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登門。
然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錦已經坐上了前往太子府的馬車。
「我就是去看看君衍的病,沒有別的想法。」
白錦默默的警告自己。
只是在怎麼迷惑自己,依舊沒有辦法掩蓋那越來越緊張的心。
白錦緊抿着下唇,無法看見自己臉上的潮紅。
第126章 撩撥太子府內,君衍那張俊逸的臉上帶着幾道礙眼的紅指印。
可見蘇太傅這一巴掌打的有多用力。
鳳瑞安連聲嘖嘖, 「太子殿下,我們尊貴的天子之軀,竟然被人當中打了一巴掌,這要是傳出去多有損我們殿下之德阿。」
君衍正在紙上畫著一副人像,未曾添上臉,一身青衣似竹,頭上卻戴着一隻「你有完沒完,都說幾遍了?」
君衍嫌棄的看着鳳瑞安。
「還不讓說了,雖然蘇太傅是你的外祖,可再怎麼說也不能……這一次也的確讓太傅氣夠嗆,這麼重禮數的老頭,都能帶當眾扇你巴掌,哎。」
鳳瑞安可記着,小時候在蘇府學習的時候,蘇太傅每次見到君衍都要行大禮。
說君衍是太子殿下,天子之軀,爾等見到他的時候必須如此。
弄得君衍都不好意思去問安了。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當著百姓的面這樣做。
還真是氣壞了。
君衍卻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鳳瑞安嘖了聲,見君衍的眼神始終都在桌案上面,便跳過來問道: 「你畫什麼呢?」
君衍剛剛好描繪完最後一縷髮絲,滿意的點了點頭。
鳳瑞安對着畫像琢磨了許久 , 「怎麼看着有些眼熟呢?
你這畫的到底是誰啊?」
話音剛落,賀蘭就興沖沖的小跑過來, 「殿下,安康郡主回來了。」
鳳瑞安一抬頭,只見白錦一身青衣的走進來,如墨的黑髮在身後傾斜,發梢被一陣微風吹起,頗有幾分隨風而遇的安逸感。
鳳瑞安看了看白錦,又看了看桌案上的畫。
除了哪一隻發簪之外。
「哦, 這畫是……」君衍瞬間捂住了鳳瑞安的嘴,連拉帶踹的給他扔了出去,順手拿起一張紙,將桌子上的畫蓋住。
「錦兒,你怎麼來了?」
君衍笑問道,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白錦看了眼已經被扔出書房的鳳瑞安, 「沒事吧?」
「小錦,他……」「賀蘭。」
「是。」
於是鳳瑞安的話依舊沒有說出口,還是被賀蘭給拉下去了,捂着嘴拉下去的。
「他怎麼了?」
白錦看着鳳瑞安,眼裡有些複雜。
君衍笑了笑, 「不用管他,你來找我什麼事?」
白錦收回視線,看着君衍臉上的指痕, 「那個,你擦藥了么?」
君衍指尖划了下臉,忽的嘶了聲, 「沒事,過倆天就好了。」
「我就知道。」
白錦無聲的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瓶藥膏來, 「這個是你之前給我的,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君衍並未接過藥膏,而是直視着白錦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透着無法化解的款款深情。
「錦兒,你是特意來給我送藥膏的么?」
白錦忽然覺得手上的藥膏有千萬斤重,她不敢直視君衍的眼睛,也不知該不該將手中的藥膏給出去。
「這根本就是你的東西,我只是順路送來。」
「嗯,我知道。」
君衍從白錦的手中接過藥膏,指甲順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划過。
白錦只感覺到一股顫慄,順着自己的手背一直划到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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