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 - 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第74章(2)

錦問。
君衍望着面前的人,幽深不見底的黑瞳閃過一絲透亮, 「我來給你送畫,想看看么?」
白錦抿了口茶,壓下心中的慌亂, 「好端端的,你送什麼畫?
再說送畫又何必你親自來。」
「想見你,便只能以送畫的借口,若是託人過來,這借口豈不是可惜了。」
白錦手中的茶盞差點沒拿住,貝齒咬住唇瓣。
真想毒了這登徒浪子,可這心裏,卻又歡喜的緊。
「到底什麼畫。」
白錦放下茶盞,杯子在桌面上輕輕的發出一聲碰撞。
君衍含唇一笑,單手展開畫卷。
一襲綠衣伴着素雅的發簪撲面襲來,隱隱的還透着梨花的香氣。
只是,那原本君衍沒有添上的臉,如今的五官已然清晰可見。
那線條,那輪廓,當真是極其俊朗。
白錦見後差點笑出聲來,強忍着笑意才沒有失禮。
君衍輕挑眉梢, 「看得出來,你挺喜歡。」
「自然,第一次跟殿下聯手作畫,實屬臣女榮幸。」
君衍斜睨着畫上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不見絲毫怒意。
「既然郡主如此喜歡,那不如就掛在床頭,讓郡主日日欣賞吧。」
這還了得!
白錦連忙擺手, 「別別別,還是別奪了殿下的心頭好。」
「無礙,本宮閉着眼睛都能畫出郡主的多種姿態,不像郡主,需要對着本宮的臉才能畫出來。」
「誰說我非要對着了?」
「那郡主的意思是,你也能隨手畫出我的樣子?」
「我……我無事畫你作甚?」
「那這幅畫還是掛在郡主床頭吧。」
「不用,我能畫。」
君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那就請郡主在七日之後給我畫一幅畫,無所謂什麼樣子,我都可以,能畫出來了,這畫我就不掛了。」
白錦只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某處陷阱里,怎麼說著說著就變成了自己給他畫畫了?
再說,她憑什麼畫!
這是她房間,君衍隨隨便便進出就算了,還想在自己的床頭上掛畫,最後她還妥協了!
什麼道理!
君衍看出白錦反應過來,率先開口, 「哎,再怎麼說本宮也是當朝太子,這要是被父皇看到這畫,還不知該作何懲罰,哎,郡主,這畫我還是先收起來了,哎。」
這三聲哎,硬生生的把白錦的話給憋了回去。
這畫,說簡單了是白錦一時興起的情趣。
可若非要上綱上線,什麼藐視皇家,冒犯天威,污衊太子等等,都是殺頭的大罪。
行行行,她服了。
白錦狠狠的磨了磨牙, 「慢走不送。」
君衍也見好就收,指了下窗台上的食盒, 「赤梅做的,說是你愛吃,明日我來收,再給你帶新的。」
說完,君衍手拿着畫卷,推開窗便沒了蹤影。
白錦追到窗邊,除了零落的幾瓣梨花,再無其他。
打開食盒,裏面果然是她最愛吃的點心跟小菜。
溫度剛剛好,就像是算好了時辰一樣。
白錦坐在椅子上,一口口吃着,只覺得心裏像是覆了蜜那般甜。
最後,白錦在最底下發現了那個許久不見的兔子木偶。
打開一看,是君衍寫下的一行小字。
日月不安,萬事小心。
白錦將那隻小兔子放在桌子上,將那張紙條對着蠟燭燃燒殆盡。
日月,明。
現在的局勢已經明朗,皇上已經下旨不在提及君浩然造反之事。
就像白憐夢跟吳氏沒有連累白家一樣,君浩然也沒有連累明家,蘇靈兒也沒有讓溫家跟蘇家遭了殃。
蘇太傅是三朝老臣,當著全城人的面給了君衍一巴掌,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昨日皇上更是給了明霄一個文職,讓他在太書院整理史籍。
也算是從根本上斷了明殊的兵權。
明丞相告老還鄉,明殊回城鎮守,明貴妃在青華殿禮佛,就算是皇上親自去見她,她都不曾出來迎接。
溫言已經離京,溫芷陌此生都不會入朝為官,皇上封了溫情為九品夫人,也算是給了她體面,也讓皇后心安。
若是明霄日後真的能在文職上做出一些成績,溫情的體面怕是會更多。
只是成績的程度,還是在皇上自己的手中把握。
至於蘇家,自是不會參與任何朝堂上的事情,只是偶爾會給溫情送些吃穿用度,保證自己的外孫女在府中的地位。
如今,明家算是徹底的蟄伏下來。
而白家才是朝堂中的香餑餑,上門求貼的人比以往更是多了不少。
李老將軍府上更是如此,倆個舅舅的膝下各有倆個兒子,其中倆個已經娶妻,還剩下倆個正在軍中操練,如此也有不少上門求親的。
一時間,李白兩府門庭若市。
這樣的盛況自然連之前的明府都不曾有過。
不過在白錦看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自古以來,盛極必衰。
白家跟李府就算是沒有這一次救駕也本就是鼎盛時期,需要小心行事的時候。
現如今這般情景,更是要做小伏低。
白程這幾天在朝堂上基本上都是不發言的,很多時候都是皇上開口問,他在去說些模稜兩可的話來回答,幾乎不表明自己的立場。
因為他一旦說點什麼提議,大多數朝臣都會複議,這對皇上來說可不是一個臣子應該做出來的舉動。
再加上現在白錦跟君衍走的如此之近,溫情也已經嫁人,坊間已經傳出他們好事將近。
當朝丞相,女兒又是太子妃,外祖又是自持軍令的將軍。
這樣的組合,是個皇上都想剿滅吧?
白錦眸光輕垂,剛剛那拂過心間的春風,終於慢慢的涼了下來。
有些事情無法控制,可有些事情沒有不得不控制。
這時,就聽春梅急躁躁的喊道: 「小姐,不好了,白老夫人倒地不起,怕是要不行了。」
白錦愣了下, 「誰?」
春梅連喘好幾口氣, 「是……是老夫人,來人說她午後休息忽然從塌上掉下來,這一摔就沒醒過來,小姐,老爺請您趕緊去看看呢。」
白錦不敢耽擱, 只是這心裏泛起了嘀咕。
好端端的,祖母怎麼會從塌上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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