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怡你說是不是？」沈雲海望着沈佳怡的眼神很冷，似乎想殺了她一樣。

一個是他的寵妾，一個是他的結髮妻子，沈家的女主人。

要是沈佳怡說是，那衛小娘就倒霉了，竟然一個小妾教地理學這些骯髒事，肯定是要休了。

要是她說不是，陳芳菲就推脫不了責任了，無論她怎麼回答，盛家今天都是丟臉丟到家了。

沈佳怡眨了眨眼睛，喊了一聲「爹，我感覺大姐掉眼淚的時候好像衛小娘啊，特別是說完話之後，眼睛眨一下就掉眼淚了，這動作，真的好像。」

聽到這話，衛小娘就回過神來，看了看她的女兒沈佳雲。

沈佳雲才十歲，但是衛小娘出身青樓，其他的不厲害，察言觀色和讀心是最厲害的了。

她的女兒自然也被教的很好，果然一個眼神就了解自己的娘要表達的什麼。

所以沈佳雲站出來，「爹，我平時也覺得大姐跟小娘有些像，就是不明白哪兒像，剛剛二姐一說我就明白了，應該是大姐也學了小娘吧，可我是小娘生的，為何就學不會眼睛眨一下就掉眼淚呢。原來大姐天真做人，就算不來我和小娘的院子也能學到小娘的本事！」

沈雲海眉頭緊蹙，像他這種名門望族，在家裡的姑娘全面培養，說話做事，還有心機肯定都會教的，但是從來不會在明面上說。

現在沈佳欣卻被說到了檯面上，這要是傳到外面去……

「你們這些小賤人在胡說什麼，佳欣也是你們能隨意評論的嗎？」陳芳菲在沈家囂張慣了，所以說話口不擇言，現在也顧不上沈雲海和老夫人都在了。

「閉嘴！」沈雲海只覺得好不容易消失的怒氣又回來了，沒想到相處了幾十年他都沒發現陳芳菲是個潑婦。

她說的話庸俗不堪，這是在這麼多的人面前。

「娘！」沈佳欣伸手拽住陳芳菲的手，讓她冷靜下來，不要再亂說話了。

而現在陳芳菲回過神來了，她看了看沈雲海就低下頭了。

「佳欣你先回房去！」沈雲海覺得，苦心培養了沈佳欣多年，不能讓她有不好的名聲！

「是！爹爹！」沈佳欣舒了一口氣，她相信有她爹在，今天關於她的不好的流言就不會傳到外面去，只是她回房之前還狠狠的瞪了瞪沈佳怡。

這個沈雲海真疼愛沈佳欣呢，容不得沈佳欣有不好的名聲，沈雲海瞥了了一場周圍的人，特別是看到沈佳怡的時候，他只覺得眼冒金星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之後就看着旁邊的老夫人，「娘，今天的事……」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衛小娘在沈家做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盛家的孩子都還這麼小，幸好是沒有被她教壞，以後要找幾個宮裡出來的嬤嬤來教，一定能把孩子們教好，你們聽到了嗎？」

大家都點頭稱是。一臉的我會守口如瓶的樣子。

這跟沈家的姑娘的聲譽有關，在場的人都很清楚，不能傳出去。

而且今天過後，沈家的下肯定會進行大換血，現在肯定不能被人看出來。

沈雲海這才看了一眼衛小娘，這個讓他痴迷了多年的女人啊，今天是留不住了。

衛小娘被這眼神看得心驚不已，趕忙跪下來喊道，「大人我冤枉啊！」

「來人！把衛小娘關到祠堂里去，剩下的人都散去吧。」

「冤枉！肯定冤枉了！」沈雲海瞥了一眼在場的人。

他當官多年。肯定知道錯的是陳芳菲，但是今天的事要是鬧大了，還這麼多人來看，一定得有人背鍋才行。

沈佳欣是嫡女也是他花了許多人力物力和財力培養出來的。以後對沈家很有用處。

陳芳菲是她的親娘，肯定也不能有污點，所以只好犧牲衛小娘了。

「大人！」衛小娘喊了一聲！

「別怪我小娘！」沈佳雲也開口求情。

而陳芳菲倒是舒了一口氣，只要把衛小娘關起來了，這事就過去了。

說來沈佳怡也是個賤人，一回沈家沈家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但是能除掉衛小娘這個強有力的對手，也算是好事一樁。

「真奇怪啊！」沈佳怡又說道，「為何要關衛小娘呢？奶奶為何說衛小娘在府里作妖呢？我覺得衛小娘雖然出身不怎麼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