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憂集》[而憂集] - 第4章 泥腿子你們等着
李狗兒聯繫上澤泊寨的彭鐵耙,邀他入伙拉杆子,彭鐵耙翻着一雙怪眼哈哈笑:「老子早就想這樣幹了,這回機會來了,咱們說干就干!扯皮哥他們的戲我們接着唱。」
連夜,李狗兒趕往惡龍山搬兵。王登龍覺着是個渾水摸魚的好時機,到時候老寨的人跟縣兵打死打活,老子的人馬從背後一擁,好撿沉溏魚,於是滿口答應。
且說李保財逃得性命,路上會合上兩個家丁,三人摸黑趕往龍山縣城。走到半夜又累又餓,胡亂躺下迷了會眼,被苦斑雞的叫聲驚醒。李保財打個冷顫,摸把臉,推醒家丁劉二劉三,急匆匆趕路。好不容易到了縣城,守門兵丁攔住三人要進城錢。想進城一人一個大錢,不然就滾。
李保財低聲下氣哀求:「兵爺,我兒子李富貴是縣儀員。你抬抬手,等回頭再給你補上。不,我給你一塊大洋!」
對於空口白話的人,兵可是見得太多,哪裡肯信。他把槍一抬,槍口對準李保財一杵:「你他媽的少給老子講這些白開水話!有錢就進,沒錢就滾!」另一個兵丁走過來幫着驅趕三人,李保財心裏恨臉上慫雙手亂搖:「二位兵爺別急,你們看我這帽子能不能頂?」
兵抓過李保財的帽子,里外翻看,盤算着怎麼也值個一塊半塊的,便把帽子收進懷裡,揮手示意三人進城。
李保財恨得牙癢,好小子,你給我等着,等我找到我兒富貴,回頭一定要你小子跪地求饒。
縣衙門口當值的見三人衣裳不整,失魂落魄的樣子,不讓三人靠近。李保財作揖打躬半天,報出李富貴的名字,當值的才不情願的進去通報。
李保財見兒子岀來,不由得悲從心來,放聲大哭。
宋縣令得報懂補鄉老寨造反,蜂子蟄了似的跳起來:「李儀員,這種事可不能亂說。是不是李里長謊報還不一定,是不是他犯了眾怒被鄉民打了才這麼說的?本縣治下豈有此等刁民。」
李保財急忙辯解:「縣太爺,卑職縱有天大的膽大也不敢胡言亂語。那幫刁民實實是膽大妄為,拒不交錢不說,還動手打了卑職,還……」說到這兒,李保財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收聲。
宋縣令冷哼一聲:「本縣就知道是這麼回事。是不是你假公濟私胡亂編派才引得鄉民不滿?卻來我這裡誇大其詞,要本縣派兵鎮壓,好給你撐腰壯膽。說!」
李保財嚇得不行,求救的眼光看向李富貴。李富貴開言道:「縣令大人,我爹老了,經不得事。一見刁民發難,自己又沒辦法處理,只好求助於縣裡。他的做事方法可能有些急燥,可也是為了縣裡的厘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放過這節,且說怎麼處理抗捐的刁民。」
宋縣令回味一想,這個姓李的常年孝敬不少,李富貴對我也是畢恭畢敬,李家城裡的鋪子都有自己的乾股。本縣要進一步,還得靠李家的錢財支持。當下轉怒為喜,拍了拍李富貴的肩膀,哈哈一笑:「老弟見外了不是。我豈能怪罪年伯。這樣吧,煩老弟帶一哨人馬回趟懂補鄉老寨里,抓幾個為首的,殺幾隻雞給那群猴子看看!」
李保財騎着馬,顧盼生輝,岀城時專心要找扣了自己帽子的兵的麻煩,該着那兵走運,這日不當值。李保財罵了句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黃哨長高興,天天在縣城裡獃著有什麼好,上面有標長協通,我一個小哨長見了就得作揖打敬禮,哪有去鄉下威風。手裡有槍,身邊有人,到哪裡不是當爺。
「黃爺,這次可是要多多仰仗了。」李保財十分湊趣的說到。
黃有信連連點頭:「好說好說。李儀員的事就是兄弟的事。不過弟兄們的車馬費……」
李保財:「不敢少,絕不敢少!」
李保財帶着黃有信的一哨人馬穿街過巷,在懂補鄉所在地耀武揚威了兩天,這才志得意滿地往老寨進發。
———
李狗兒得報,李保財帶着一百多人槍回來了,現時正在岩門口休息。
參軍胡秀才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趁敵不備,打他個措手不及。李狗兒一聽有理,急忙招呼人手,挑了百十號年輕力壯者,提刀攜槍趕往岩門口,要來個瓮中捉鱉。
翻過小山頭,迎面碰上黃哨長的行軍隊伍,隊伍稀稀拉拉,不成行成列。兩邊人相隔二十來丈,互瞪着眼睛,都有些暈頭。李狗兒舉槍開了一火,喊一聲「沖!」一馬當先沖了上去。
見狀,黃有信抜槍連開了三槍:「弟兄們,給老子打!」
兵們到處亂撞,卧倒的卧倒,機靈點的找好掩體,然後胡亂開槍。乒乓一陣響,老寨的人被撂倒好幾個,其餘人見事不對,撒腿往回跑。李狗兒蹲在一塊石頭後面大聲喊叫:「不要跑不要跑!手裡有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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