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也最怕處理這種。

冰清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張打印好的轉賬記錄，以及一份U盤。

當場展示給眾人看。

警員一頭霧水地看着冰清，「這是？」

冰清一字字道，「這一份轉賬記錄，可以清楚地顯示，昨天上午，林婉兒給一名叫做龍三的人轉賬十萬元，龍三此刻人在警局，你們可以審問，究竟是誰在背後僱傭他們。另外，這份U盤，是他們的同夥趙四的口供，你們可以聽一下，他親口承認的事實，他們受僱傭，先是想害我，沒有得逞，接着配合林婉兒自導自演。雖然私自錄音不能採用作證據。但是證據鏈已經閉環。剩下的你們自己查。」

警員一臉驚詫，行家呀。也太懂了。

林婉兒雙腿一軟，從顧城懷裡滑落，癱坐在地上。怎麼可能？

冰清將證據材料遞到警員手中。

聲音鏗鏘有力，「故意捏造並散布虛構事實，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構成誹謗罪。刑法第246條，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說完，冰清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眸，定定看向顧城。

她取出自己的律師證，金燦燦的國徽，象徵威嚴莊重，展示給警察看，同樣，也是給顧城看，「誹謗罪，自訴案件，我保留起訴的權利。」

顧城以一種難解又複雜的神色，怔怔看着她。

像是從未認識過她一般。

「顧城，重新認識一下我，冰清。不想讓林婉兒坐牢，你親自讓她道歉。」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沒入濃墨般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