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有可原。」

顧城向來惜字如金，也只有為林婉兒解釋時，才會說這麼多話。

「三年前，你曾經害過她，後來你的母親冰冷秋找到她，給她五百萬，讓她不要繼續追究這件事，並且離開我，去國外學習芭蕾。」

冰清一怔，幾乎不敢相信，「怎麼可能？」

「的確是你媽媽，這是當時的轉賬記錄。」陳蘭芝拿出一本存摺，遞給冰清看，「你媽媽的賬號，你應該不陌生。」

陳蘭芝抹了一把眼淚，回身將林婉兒摟入懷裡，「可憐的孩子，你怎麼不早說？三年了，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現在才說出來。」

林婉兒淚水含滿眼眶，「我不想讓城哥哥為難。但也不甘心，這次我做錯事。只是想讓冰清得到三年前應有的懲罰，嗚嗚嗚……」

演技好的，讓人拍手叫絕。

冰清冷冷看着。

的確是她媽媽的賬號，五百萬的事情，她完全不知情。

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顧城淡淡開口，「冰清，兩件事情就此扯平，誰都不要再提。」

冰清雙拳握緊，鬆開，再度握緊，最後鬆開。

他維護林婉兒的樣子，如此刺眼，扎得她眼睛生疼。

雖然意料之中，還是極度失望。

鐵證如山，也不過是一紙笑話。

她差點沒命，只換來一句扯平。

她早該意識到，她一直輸給林婉兒。

不是因為她不夠好，而是他心裏的天平，始終不公正。

她只是他們愛情之中的絆腳石。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