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三歲半,她被八個舅舅團寵了》[福寶三歲半,她被八個舅舅團寵了] - 第10章 五舅舅教你做人
蘇一塵抬手一揮,身後七八個黑衣保鏢立刻衝上來,拖着林家幾人往外走去。
「蘇先生叫你們走,聽不懂人話嗎?」
「哪裡都有你們的份,狗都嫌你們煩人!」
黑衣保鏢一邊拖人一邊低罵,把林家人扔到了別墅門外!
因為蘇家的大陣仗,此刻別墅周圍的鄰居們都伸長了脖子,有人假裝在院子里喝茶,有人假裝遛狗路過,都在看林家人的笑話。
林老爺子和林老夫人漲紅了臉,只覺得又丟臉又憤怒。
這可是他們自己的別墅!
蘇家人怎麼能這麼蠻橫的把他們扔出來?太不講道理了!
林家人養尊處優慣了,受不了這委屈。
可對方是京都蘇家,他們再憋屈也不敢怎麼樣。
只能眼巴巴的在別墅門口等着蘇家人出來……
**
沒了林家人的搗亂,小粟寶繼續哄着鸚鵡。
「小五小五,快快來!你瞧這是什麼?」
小奶團歪着頭,忽然一伸手——手心裏躺着小半塊蘋果。
這是今早出院時蘇意深給她削的,她悄悄藏了一塊。
鸚鵡在樹梢上橫移,晃過來晃過去,小眼珠子轉呀轉,打量着蘇家人。
蘇家人此時離得遠遠的,蘇老爺子杵着拐杖看着一臉嚴肅,可眼底透出一絲緊張。
蘇贏爾更是心急,恨不得長一對翅膀,飛上去抓住鸚鵡,按頭吃果!
瞧!他們的小奶團手舉得都酸了!
蘇意深不知道去哪裡弄了一把專喂鸚鵡的粗糧,攤在手裡陪着粟寶繼續哄:「新鮮香噴的五穀雜糧要不要?」
粟寶用力點頭:「小舅舅不是壞人,小五快過來,我們要走了。」
一旁的蘇家眾人看着蘇意深和粟寶,這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麼熟絡了,突然間有點嫉妒……
正在這時候,鸚鵡終於撲稜稜過來了,爪子一伸——踩在了蘇意深頭上。
蘇意深:「……」
小粟寶倏然發出一聲咯咯的輕笑,蘇家眾人難以置信的看着她。
從一開始,小粟寶就好像一個麻木的小機械人,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在養病的這十來天,她的小臉上也沒有露出過笑意,不管怎麼樣都小心翼翼的、乖巧得讓人心疼。
現在終於笑了……
蘇老爺子眼眶又熱了,覺得自己老了,這兩天總忍不住想落淚。
鸚鵡見粟寶笑了,似乎更得意,張開翅膀晃了晃:「三八,三八!」
蘇意深:「……」
粟寶忍不住咯咯笑,認真糾正:「不是三八,是小舅舅!」
鸚鵡:「小九!小九!」
蘇意深嘴角一抽,很想把這鸚鵡擼下來。
一隻綠得五彩斑斕的鳥站在他頭上,像什麼話?
不過看粟寶這麼開心,蘇意深又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他攤開手裡的粗糧,騙鸚鵡飛到他手臂上,趁着它不注意一把抓住了它的腳。
鸚鵡頓時大叫:「救命!救命!不要燉我!不要燉我!」
眾人:「……」
咱就是說,這鸚鵡是真的很聒噪啊……
最後鸚鵡暫時帶上了一條腳鏈,跟着一起離開林家。
粟寶摸着小鸚鵡,湊在它耳邊用只有她倆聽得到的聲音安慰:「別怕哦,這個是個項鏈,小五帶了項鏈真好看!等回到家就給你取下來哦!」
蘇老爺子杵着拐杖,雙目渾濁的環視整個別墅。
這就是他寶貝女兒死前住的地方,不知道她在這裡的時候有沒有吃好,睡好……
病疼起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細心照顧……
這片後院她走過嗎?是不是常常盯着窗外那棵樹發獃?
老爺子心底都是心酸,蘇家幾兄弟見老爺子抿唇慢吞吞的走,心底也很沉重。
別墅門外。
林鋒看到他們出來了,立即迎上去。
剛剛蘇家人不理他們,現在他必須要在粟寶身上找突破口。
林老爺子堆笑:「呀,果然還是親家厲害,這就抓到了。」
林鋒也笑道:「粟寶喜歡鸚鵡啊……你看爸爸真粗心,以後給粟寶買好多鸚鵡好不好?」
小孩或許懂的沒大人多,但他們不是傻。
-
梁雪晴邱明辰
1985年6月,軍服廠「八十年代,一個覺醒的年代,一個朝氣蓬勃的年代,一個珍貴的年代……」伴着喇叭里傳出春風般的嗓音,午休的軍服廠工人們陸陸續續往宿舍走去...《梁雪晴邱明辰小說》第1章免費試讀1985年6月,軍服廠「八十年代,一個覺醒的年代,一個朝氣蓬勃的年代,一個珍貴的年代……」伴着喇叭里傳出春風般的嗓音,午休的軍服廠工人們陸陸續續往宿舍走去念完廣播詞,梁雪晴合上筆記本,挎上包下班回家...
-
衛清歌姜若修
坐了會,姜若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衛清歌就看見他突然起身往外走去她愣了下,直到姜若修的腳步停在她住的院子里衛清歌終於忍不住輕聲道:「除了找我麻煩,你從不會踏進我這裡」姜若修聽不見,也不會回答他徑直走向衛清歌的書房,尋了好一會兒,才找出了一本兵書...《衛清歌姜若修小說》第5章免費試讀其後兩日,衛清歌跟在姜若修身邊,看着他滿懷期待的準備成親事宜身不由己地一遍又一遍回想起她跟姜若修成親時,他...
-
震驚!青梅竹馬未婚夫居然有白月光免費閱讀
柯然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彷彿吃了一把蒼蠅……聞溪說道:「我們走吧。柯然立刻點點頭,拉着笑笑跟上,陳緣看着不遠處的聞溪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心裏越發不是滋味。車上,笑笑的嘴巴依舊沒有合攏,還沉浸在剛才的畫面給她的震撼里,柯然看到笑笑的表...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蕭然鄭娟知乎
但鄭娟打給誰呢?那名姦夫吧。鄭娟走進房間,撥了一個電話。「我還在上班,沒事我就掛了。對面說道,一個男人。他確實就是鄭娟的姦夫,名叫張子浩,也是鄭娟科室的醫生,雖然才33歲,卻已經要升副主任了,可以說前途光明。「你先聽我說!」鄭娟咬了咬牙,把蕭然的事情和盤托出。張子浩沉吟一下:「蕭然說...
-
郁初北顧君之
他……真好看,笑起來還有小虎牙,像所有幼生的物種一樣,神色乾淨純碎,帶着直擊心靈的柔軟和善,讓人瞬間忘了他前一刻不同於常理的表現,嘴裏只剩下一句話:「下次,再給你榨。「好……」……郁初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