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戰死後,靠反派幼崽逆風翻盤》[夫君戰死後,靠反派幼崽逆風翻盤] - 第4章 空間現
從後山到家的一段距離不算太遠,但一路走來也給葉枝枝累的滿頭大汗,等到她帶着倆孩子呼哧帶喘的回家的時候,正好聽見卧房裡傳來愉快說話聲:
「大哥,野菜糰子好好吃!丫丫吃了好多口,一下子肚子這麼大!」
「要是每天都有野菜糰子就好了,我就可以長的比村裡的牛還要壯,給咱們家當騾子當馬使喚!」
她推開大門,看見坐在炕邊晃悠着小腿的兩個崽崽。
蕭玄佞,也就是如今只有十二歲的大柱,此刻正站在一旁端着野菜湯淺嘗。
少年眉骨精緻,眉眼間有着這個年紀特有的風姿綽約,溫潤如玉,落拓了幾分鮮衣怒馬的鮮明,儘管穿着粗布麻衣,但舉手投足間,卻帶着點世家公子的矜貴,彷彿有些許和貧瘠村莊格格不入的割裂感。
葉枝枝皺了皺眉,雖說大反派後期隻手遮天,殺伐野性,但現在就是個十二歲的少年,從小在村莊長大,怎能培養出這樣的氣質?
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四柱抱着少年遞過去的野菜湯哼哧哼哧的喝完,末了用舌頭把碗里的野菜渣渣舔乾淨,葉枝枝方才回神,嘴角一抽,只覺得無奈又心疼的。
再次感慨這個家是真沒啥糧食可以糊口,不然四柱也不會餓的皮包骨頭,如今連野菜渣都不放過。
看見她回來,原本笑眯眯的倆崽崽當下臉色一變,蹦到炕下排排站。
大柱注意到葉枝枝身上的背籠,眉梢一挑,「娘這是去後山了?」
蕭四柱眼珠子一瞪,「二哥,你又挨打了?」
五丫抖如糠篩,「娘,丫丫把碗刷了,四哥把衣服洗了,我們都有在幹活……」
葉枝枝嘆了口氣。
大柱他們就不說了,五丫如今才只有三歲,擱着現代,家裡有些家底的,誰家孩子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別說三歲刷碗做飯了,就是二十三歲,也多的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寶寶。
可放在原主家裡,三歲就得給原主當爹當娘的伺候她,否則就是廢物一個,廢物的下場就是被原主打罵,扇巴掌,往外發賣。
葉枝枝不免在心裏唾罵原主喪心病狂,嘴上卻是道:
「嗯,你倆弟弟被人欺負,我去後山把他們帶回來。辛苦你們洗衣做飯,累了一天,餓了吧?我去找些吃的做晚飯。」
她將二柱三柱推到炕邊,提着銚子往四柱舔乾淨的碗里倒了些溫水進去,遞給幾個孩子,也不管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轉身就閃進了灶房。
要麼葉枝枝覺得自己接受能力強,一身母性的光輝。其實這一路上,她思前想後,也算是想明白了。上無婆婆,丈夫早死,無痛當娘,怎麼看都是個爽文劇本。既然已經成了幾個崽子的早死後娘,無法改變,那就不要成天怨天尤人,有這鬱悶的功夫,不如對幾個小反派好一點。
要知道,能在反派圈站穩腳跟活到結局的,哪個不是足智多謀的。
只是幼年的經歷讓他們走了彎路,成為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惡人,若是能好好教導,何愁他們日後不能堂堂正正的出人頭地。
到時候她隨便找一個抱大腿,都足夠她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只是翻箱倒櫃也找不到一丁點可以做飯的吃食時,撓了撓腦袋,「不是吧,真這麼窮!」
巧婦難為
-
帶娃歸來,虐翻財閥家的大兒子
溫婉深愛陸時禮多年,一次意外懷上他的孩子嫁進陸家,卻沒想等待她的是無盡黑暗。 小姑子害她早產,大兒子被惡婆婆搶走。 而她的老公,從始至終只愛他的白月光宋漾漾。 她心灰意冷下離開這個傷心地。 五年後,她帶着孩子華麗回歸,打臉虐渣,奪回大寶。 只是那個高冷的前夫卻頻頻出現在她的面前。 「陸先生,你的白月光還在等您呢!」 男人趴在她的床頭,「老婆,我錯了,你看我跪的姿勢標準嗎?」
-
千金歸來醜小鴨本是白天鵝黎小鴨盛玉霄
「我睡的地方是黎小鴨親手布置的,你找個別的地兒睡」「希望你沒有蠢到把黎小鴨的爺爺當個好人,別讓那老東西從黎小鴨這裡拿好處」...《千金歸來:醜小鴨本是白天鵝黎小鴨盛玉霄》第20章免費試讀「我睡的地方是黎小鴨親手布置的,你找個別的地兒睡」「希望你沒有蠢到把黎小鴨的爺爺當個好人,別讓那老東西從黎小鴨這裡拿好處」「沒事離黎小鴨遠點,別把你身上人厭鬼憎的氣息傳染給她」……「我很快就回來」洋洋洒洒無數信息...
-
顧天明
-
岑檸霍珩
這時,賀季棠目光投向遠處,輕聲開口:「小倪,你小時候都叫我季棠哥哥……夏天夜裡,你喜歡睡在小帳蓬里,我媽總給你送冰粉,這些年她挺想你的」岑檸怔了良久,終於想起來……...《岑檸霍珩》第7章免費試讀岑檸樣子不堪霍珩卻仍是衣冠楚楚,只有深色西褲上,沾染了一點點潤澤顯出幾分香艷浪蕩岑檸的手抖得不像話,好幾次,她都捉不住那米粒大小的精緻扣子霍珩站在一旁睥睨,沒有幫忙的意思他習慣性地撫摸袖扣,卻...
-
斗牙
「姐姐大人滿意就好。 繼承了父親狂骨力與名的小女孩笑着回道,望着端莊優雅的羽衣狐,眼裡是滿滿的憧憬。 「對了,羽衣狐大人,犬族那邊的情報也打聽好了,他們正在干一件大事。 小狂骨雙手張開,比了一個大大的圓,讓羽衣狐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輕聲道,「小狂骨來給妾身詳細說一下。 「啊,姐姐大人的懷抱。 差點迷失在溫暖懷抱里的小狂骨,聽到羽衣狐的話,瞬間清醒過來,嘴
-
秦嬈靳司堯全文免費閱讀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