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謝知禮》[傅卿謝知禮] - 第5章(2)

完了嗎?還給我!!!」
江南與江西手中各拿一半,嚇的連忙塞到傅卿手裡
傅卿雙眸猶如火舌,可將二人頓時化為灰燼。
待傅卿離去,江南壓低聲音數落一句江西:「都怪你,你要是先讓看,就不會有這個事兒!」
江西自然不情願,轉頭怒斥一聲:「欸,我說你這個人,我好心喊你湊熱鬧,你可倒好,倒打一耙!」
江南冷笑一聲:「呵,就老四剛剛的眼神,我這熱鬧不湊也罷,命和熱鬧那個重要,我心裏不清楚?」
江西擺擺手,不願意和江南再多說什麼了。
謝知禮從正堂跑近,拖着奶音:「二哥,三哥,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呢?」
江西低頭看着謝知禮,脫口而出:「沒幹什麼,堵你呀!」
謝知禮不明原因,撓撓自己的頭:「堵阿月幹什麼呀~」
江西半蹲而下,假裝生氣的模樣:「幹什麼?你這個小王八蛋,平日里真的是白疼你了,這寫兩字都是寫的謝知禮愛傅卿!」
「我們當你是親妹,你當我們是不表哥?小犢子,真的是白疼你了!」
江南自然也是添油加醋,逗着謝知禮一起玩兒:「就是,你說說,我們那裡不如你那個北哥哥,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怎麼捨得只寫他一個人的名字?都是哥哥,憑啥只愛他?」
江西伸手從謝知禮額頭一點,二位故作生氣,可是把謝知禮嚇的不輕。
江南見狀補刀一句:「還有那賞金,江府大門都來不及進,就以你北哥哥的名字開了個善堂。」
「你這個小傢伙,是不是只記得你北哥哥,嗯?」
見謝知禮不開口說話,江西眉頭一緊,聲音故作不悅,提高分貝:「說!」
謝知禮頓時間,眼圈一紅,呼哧奶音:「二哥,三哥誤會阿月了,阿月本來也想寫大哥,二哥,三哥的,但是紙張太小~」
「阿月~阿月也很愛你們的呀~」
二人剛要安慰謝知禮,只見小傢伙拖着嗓子,哇的一聲哭出了聲。
江南眼神一驚,衝著江西怒斥一聲:「都怪你,嚇她幹什麼?」
江西眨巴着眼睛,回懟一句:「怎麼著?這是怪我了?你不也嚇了嘛!」
江南趕緊抱着謝知禮,開始哄起來:「呀呀呀,二哥和你開玩笑的嘛!不哭不哭!」
江西眉頭緊皺:「是啊,小月月,三哥也是和你開玩笑的,不要難過了嘛!」
可越是安慰,謝知禮哭聲越大。
江炎剛巧路過,離很遠看着江西和江南圍着謝知禮,自然也是誤會了,沉着聲音怒斥一聲:「江南,江西你們是活膩歪了?」
「敢欺負妹妹了?」
聽了江炎怒吼的聲音,江西連忙安慰一句謝知禮:「別哭別哭,小祖宗,你再哭一嗓子,二哥和三哥就要享年了!」
二人抬眸看着江炎已是臨近自己,起身火速跑了出去。
江炎走近,連忙抱起謝知禮,心疼詢問一句:「怎麼了,月兒,是不是那兩小畜生欺負你了?」
謝知禮抹了一把眼淚,拖着奶音呼哧一句:「爹~阿月要去找北哥哥~」
江炎聽後,不好再阻止什麼,放下謝知禮,眼睜睜看着謝知禮跑進了傅卿的房間。
這一推門,謝知禮看着傅卿坐在書桌前,神色仔細,小心翼翼沾着紙張。
謝知禮爬到桌上,拖着奶音:「北哥哥很寶貝這張紙的呢?」
傅卿沒有開口,依舊仔細沾着紙張,半響,開口一句:「不是寶貝紙,是寶貝紙上的字!」
謝知禮自然是聽懂,歪着頭。
傅卿抬眸看着謝知禮臉上的淚痕,眉頭一緊,追問一句:「哭了?」
謝知禮奶甜奶甜點點頭:「哭了~」
傅卿放下手中的漿糊,追問一句:「為何哭?」
謝知禮深嘆一口奶氣:「嚇唬二哥和三哥的,誰讓他們欺負你~」
「阿月哭了,爹定會懲罰他們的~」
傅卿緊咬牙關,勾唇一笑:「你如何知曉?」

第119章:生辰宴要為傅卿說媒
謝知禮眨巴着眼睛:「北哥哥不信?」
傅卿搖搖頭。
謝知禮深嘆一口氣,拖着奶音:「不信也罷~反正他們不能欺負你~」
謝知禮說的隨意,傅卿卻心裏歡喜。
謝知禮緊抿嘴唇,看着傅卿,小心翼翼追問:「北哥哥為何不喜歡過生辰?」
「過生辰多好的呀,自己也長了一歲~最最最重要的是~有人在乎,有人記得~」
傅卿抬眸看着謝知禮,他看得出來,謝知禮眼中的那份渴望。
傅卿輕聲一句:「不喜熱鬧,聒噪。」
謝知禮聽後,癟着嘴嘟囔一句:「哦~」
見謝知禮悶的慌,傅卿起身牽着謝知禮,輕聲開口:「我帶你出去走走。」
二人一推開門,看着庭院**,江南與江西正是雙手提着水桶,扎着馬步。
謝知禮捂嘴偷摸一笑,轉頭看着傅卿,拖着奶音開口:「北哥哥~你快看~」
看了還不夠,二人走近江南與江西。
二人正是齜牙咧嘴,江南看着謝知禮費力開口:「小月寶貝……你氣可消除了?」
謝知禮滿臉詫異,不懂江南話中的意思。
江西已是滿頭大汗,看着謝知禮,更為吃力開口:「爹說了……說你氣消了,我們才可放下水桶……」
「所以……乖妹妹,你氣消了嗎~」
謝知禮捂嘴一偷笑,拖着奶音:「好啦好啦~放下吧~」
兄弟二人猶如握住了稻草,猛的放下手中的水桶。
只見水濺起半尺高,二人癱坐在地上,長呼一口氣:「哎呦,累死我了!」
「爹也太狠了,咱兩又沒打小月月!」
「誰讓她是心尖尖呢?」
謝知禮抿嘴勾唇一笑,歡喜一聲:「以後看你們還敢不敢欺負阿月啦~」
江南擺擺手,深喘一口氣:「不敢了不敢了,你是府中的王。」
傅卿輕眨眼眸,輕哼一聲:「走了。」
謝知禮衝著二人做了個鬼臉,牽着傅卿的手轉身離開。
江西拍拍自己胸脯,嘟囔一句:「這小沒良心的。」
江南將手指放在唇邊,警惕呼出一句:「噓!還敢胡說八道。」
罷了,二人不敢再說什麼。
第二日一早,江府眾人都起的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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