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謝知禮》[傅卿謝知禮] - 第6章(2)

謝知禮
「怎麼……怎麼滿頭雞毛?」
謝知禮那是一臉委屈,奶里奶氣:「系喜雞飛起來~蹲阿月頭上了~」
江西聽後又氣又呆萌,隨着傅卿入了謝知禮房中。
江西猶如話嘮:「喜雞怎麼起飛的?」
「它怎麼能起飛的?」
謝知禮明顯被嚇壞了,帶着哭腔呼哧着。
傅卿聽着江西聒噪的聲音,不耐煩一句:「三哥,安靜!」
江西安靜下來,這才發現謝知禮緊咬着嘴唇,眼淚在眼眶打轉。
江西滿臉心疼,連忙安慰:「月寶貝,不難受。」
「不委屈不委屈。」
傅卿將謝知禮攬入懷中,還未來得及開口,江南就沖了進來,將門撞的叮噹響。
「小月月受傷了?」
「什麼情況?」
傅卿示意一眼江南。
江南看着謝知禮,哭喪着臉,假裝哭腔:「你沒事吧?二哥的心尖尖!」
謝知禮揉着眼睛,抱緊傅卿,不言語。
江南見狀追問一句:「嘛情況這是?」
江西嘴甚快:「喜雞瘋了,把月月嚇了!」
江南眉頭緊皺:「好端端的喜雞,怎麼能瘋了?」
傅卿抬眸,眼神冰冷:「我一個人奇怪,便是多疑了,要都是覺得蹊蹺,自然是真的有問題!」
江西和江南二人對視,江西開口:「你的意思,有人故意?」
傅卿輕點頭。
江西驚呼一聲:「這裡可是江府,誰敢有這等膽子?」
江南雙手抱在懷中,一本正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府大喜之日動手,不會有人察覺,即便是察覺了也看在這喜慶節日的面子上不會追究什麼!」
江西怒斥一聲:「放他娘的屁,怎麼不說見血吉祥呢?」
罷了,江西頓了頓:「眼下就該揪出使壞的人,把丫手打爛,嘴打翻!」
江南深嘆一口氣:「今日來府中的人且不說又上千,成百那是妥妥有了,毫無線索,怎麼查?」
傅卿脫口而出一句:「並非無處下手!」
二人看着傅卿,追問一句:「此話怎麼講?」
傅卿抱緊謝知禮,輕聲開口:「小栗去挑喜雞的時候,順手撒了一把金粉,一來,是怕老闆弄混,二來,是為了阿月抱喜雞時金粉滿滿,圖一個喜慶!」
「眼下碰過喜雞的人,只有阿月和小栗,還有那第三個人!」
江西一時間開口:「這就對了嘛,只要讓大家張開雙手,便就可以了!」
江南不耐煩開口:「對什麼對了,怎麼就對了,這個就是最難的了!」
「你伸出頭看看,這不管老少,不論男女,怎麼可能齊刷刷伸出手等你去摸那金粉?若是一個一個查探,定是會打草驚蛇!」
江西追問一句:「那怎麼辦?」
江南看着江西的模樣:「你問我,我去問誰?」
罷了,江南抬眸看着傅卿:「老四,你說說看!」
傅卿輕眨着眼睛,良久開口:「若是不用伸出手呢?」
江西冷哼一聲:「你在想什麼呢?小北北,不伸手等人自己來承認?」
傅卿輕點頭:「是,今日大哥大喜,若是長幅要求大家伸手蘸墨,留下喜手印,到時候就不攻自破了。」
江南恍然大悟,連聲開口:「哦,這我熟,老三,跟哥走!」
罷了,只見兄弟二人出了房,頓時間一張長長的橫幅圍在了庭院。
江南扯着獨有的嗓門:「各位遠道而來的貴賓,感謝大家前來參加我大哥的婚宴,在下江府老二,江南!」
「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江南再懇求各位一件事情!」
江南話一出,只聽見眾人開口議論:「這是幹什麼呢?」
「對啊,拉着這麼長的空橫幅!」
罷了,有人開口:「二世子你就別賣關子了,能來江府參加婚宴,是我等榮幸!」
「就是!幹什麼這麼客氣!」
「有話你就直說!」
江南高呼一聲:「好!既然大家這麼賞臉,那在下就有話直說了!」
「在諸位面前都有橫幅一條,為了讓我大哥與大嫂恩愛一生,不妨各位留下喜手印一枚,讓他們謹記今日,也記住大家對他們的祝福!!」
江南話一出,眾人紛紛開口:「好啊,這主意好啊!」
不遠處的江虎靜靜的看着這一切,沒錯了,他沒有阻止是因為他心裏清楚,什麼喜手印,什麼祝福,那都是扯淡的,最終的目的是找出傷害謝知禮的人。
只見所有人都在橫幅上印上了自己的手印。
江南拱手道謝,罷了,江西看着一手印指了指,江南走近,看着手印旁邊愣是一圈金粉。
江南小聲詢問:「看清楚了嘛?」
江西連連點頭:「相當清楚,是賈府的小姐,賈翠花。」
江南皺了皺眉頭:「翠花?愛吃酸菜那個?」
江西緊抿嘴唇:「吃哪門子酸菜,就賈翠花!」
江南摸了摸下巴,衝著小栗招招手。
只見小栗跑近:「二世子,三世子!」
江南輕挑眉,緩緩開口:「把酸菜……不是,你把賈府的翠花喊去閣樓!」
小栗自然心裏清楚,連忙點了頭。
江南隨手端了一杯酒,灌進嘴裏,仰頭漱口,數秒後吐出,袖子猛抹一把嘴,看着江西開口一句:「走你!」
江西對江南離奇的舉動自然詫異,嘟囔一句:「什麼毛病這都是?」
二人剛上閣樓,就看着小栗擋着賈翠花:「欸……你不能走,找你有事兒呢!」
賈翠花看着小栗自然不悅,翻着白眼:「你一個下人,居然敢擋住我的去路,你是個什麼東西?」
江西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賈小姐果真出自名門,這話說都是針針見血!黑白分明!」
賈翠花雙手抱在懷中,看着江西與江南,那更是底氣十足:「你們家下人不懂事,趕緊教訓教訓!」
「什麼東西都敢擋住本小姐的去路!」
江南輕捋一下額間劉海:「江府奴婢不聽話,自然是有家法管教,就不有勞賈姑娘心急了。」
賈翠花嘟囔一句:「若不是事關與我,誰願意搭理她啊!」
罷了,賈翠花一翻白眼:「江府世子要管教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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