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點頭，表示我都聽你的。

她又說：「剛才在外院說的話都是蘇東方教你的？」

「嗯。」我點頭，不知她為什麼問這個，難道我剛才說錯了什麼嗎？

她繼續說：「那他還教了你什麼？」

我回憶着蘇東方壓在小雲身上的情景，說：「除了親親之外，還要嗯嗯。」

「嗯嗯？」她疑惑的看着我，這讓我覺得難為情，畢竟這種羞羞的事不好宣之於口。

「還有呢？」她繼續問。

還有？還有什麼呢？我又將蘇東方與小雲做那羞羞的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

我想起來了，蘇東方說他每次去翠雲樓之前都要喝碗**，每次都弄得小雲尖叫盞茶的時間。

我知道，其實是他那方面不行才喝葯，但我不敢說，小心的看了一眼愛蓮，她瞪着又大又亮的眼睛看着我，這讓我有些緊張，於是小聲說：「還有…還有…」

「快說啊！」她語氣嚴厲，有些生氣，似乎對我剛答應要聽她的話，轉過臉就反悔表示不滿。

愛蓮瞪着又大又亮的眼睛看着我，這讓我有些緊張，猶豫半晌，到底要不要說呢？但看她一副嚴肅的樣子，我只好試探着說：「他說…他說洞房之前…要喝…**。」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偷偷打量她，怕她美麗的臉上烏雲密布，怕她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怒火。見她臉頰上依舊現出迷人的酒窩，似乎沒有生氣的樣子我才放下心來。

我接着小聲說：「他說他每次去翠雲樓之前都喝一大碗，每次都弄的小雲足足尖叫了一盞茶的時間。」

完了，完了，她生氣了，好看的酒窩也消失了，眼睛也睜大了，她一定是怪我也去了翠雲樓那種地方，但我根本沒做那羞羞的事，我該怎麼辦？我還是東方口中所說的雛鳥，還沒有嘗試過直達雲霄的感覺就被她誤會了。

她一定以為我是東方口中的老鳥，但我不是，我還是雛鳥，什麼都沒做過。

當蘇東方完事從小雲身上下來後，我也想過爬上去，但我沒有，難道想想也有錯嗎？

我心裏緊張極了，腦中極力思索着應該怎麼哄她，就在我還沒有想到辦法時，愛蓮接下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

「真是厚顏無恥，以後少與他來往！」頓了頓她又說：「那…你想不想喝？想喝的話我拿些來給你。」

她笑了，眼睛又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她沒有生我的氣，我鬆了口氣，但她又怎麼知道我也想喝**的呢？她是不是也認為我什麼都不懂，覺得我那方面也不行？

不行，這種事怎麼能誤會？尤其是在她面前，在這個剛過門的夫人面前。我閉上因為驚訝而大張的嘴巴，小聲說：「想！」

她起身走到床榻外側，我心覺奇怪，側過身去看她，只見她手裡端着只珍珠似的白碗，撅起紅唇，樣子煞是可愛。

她輕輕一吹，碗里頓時冒起熱氣，轉過身來將碗遞給我，說：「夫君，喝**了。」

我心覺奇怪，那裡什麼都沒有啊，怎麼會端出只碗，她吹出的風難道可以加熱嗎？

看着她笑吟吟的樣子，我心中感覺有些不對，但我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慢慢接過碗，白碗真如珍珠般光滑閃亮，碗里裝着半碗清澈見底的金色茶湯。

我將茶湯放在唇邊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就像魚的腥味和水溝的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聞得我幾欲嘔吐。

我偷偷看了一眼愛蓮，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碗里的葯，肯定誤以為我是在喝葯。

她見我半晌沒有動作，又催促了一句：「快喝啊，一口氣喝光！」

我撇着嘴，慢慢將葯倒進嘴裏，一股濃重的腥臭味瀰漫整個口腔，我閉上眼強忍着嘔吐的衝動將葯咽了下去。

「快，還剩一點。」

我無奈，將碗豎了起來，喝盡湯藥。

葯一入腹，我後悔了。那腥臭的餘味在我嘴裏瀰漫，胃中一陣翻江倒海，這根本不是**，這葯疼得讓我渾身冒汗，讓我感到窒息。

我清晰的記得蘇東方喝完**後，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雙目中蘊含著無限激情，彷彿小不點家裡的那頭種豬，嗷嗷叫囂着向翠雲樓衝去。

我想這一定是毒藥，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我渾身抖動着，抽搐着，有什麼東西無法抑制的從我嘴裏噴湧出來。

我看着愛蓮，看着這個剛過門就毒死我的夫人。

但我一點也不恨她，甚至有種即將得到解脫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