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有點快撐不住了，壓低聲音問：「顧小妹，你那有多少錢？」

　　顧芒眼睛垂着，睫毛很長，遮住眼底的情緒。

　　她指尖摩擦着手機邊緣，沒出聲。

　　顧肆湊過去，小手擋着嘴，「我姐沒多少錢了，七拼八湊六千萬。」

　　林霜面露難色，「那怎麼辦？我最近買單有點多，卡里剩一千萬，樓上那位陸少不缺錢，這玉咱們可能拿不下來了。」

　　顧肆一臉複雜的說：「林姐姐，你還沒改掉那個，去哪消費，走人的時候都會來一句——今天所有的消費全部由林小姐買單？」

　　林霜正義凜然道：「這種助人為樂的好習慣怎麼能改！」

　　顧肆：「……」

　　「陸承洲是吧，」顧芒這時出聲：「我記得他找過我下單，告訴雲陵，以後這個人的生意，市場價格十倍再來找我，接不接看我心情。」

　　有錢是吧。

　　行。

　　林霜沒忍住笑了，「了解。」

　　沒想到今晚一塊玉，都讓這兩人杠上了。

　　十倍！

　　都上億了！

　　顧芒站起來，精緻的眉眼裹挾着寒意，外套帽子扣頭上，雙手插兜往外走。

　　渾身散發著冰冷。

　　「林姐姐我們先走了。」顧肆趕緊從沙發上跳下來，小短腿去追顧芒。

　　……

　　顧芒心情不好，非常不爽的那種。

　　眼底冰冷，爬滿血絲。

　　周身籠罩着低氣壓。

　　顧肆不敢惹她，他姐還從來沒吃過這種悶虧。

　　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