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爺的團寵嬌妻竟是個白切黑》[付爺的團寵嬌妻竟是個白切黑] - 第9章(2)

有些負罪感和愧疚感。

付澤與之前姿勢一樣,只是身子微微後仰了些,頭後仰靠在后座上,露出性感的喉結。

車子行駛許久,付澤喉結微動,清雅冷漠的聲音傳出來,「前天不是親的挺起勁,今天害羞了?」

正在開車的何瑞臣聽到他的話,差點沒一腳把油門踩到底。

他剛才聽到了什麼?前天親的起勁,這麼勁爆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付澤平時不跟家人住一起,他又是個事多不喜歡人多的主,家裡沒有管家沒有傭人,只有每天上門打掃衛生的鐘點工。

所以身為助理的何瑞臣要隨時待命,一天大多數時間都跟在他身邊,沒見付澤跟白飄接觸過呀,何況是接吻?

白飄:「……」嘴這麼欠。

她記得上輩子這一天,付澤沒有親自來接她,所以並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他會說這個事情。

白飄不可思議轉頭看向他,「那是迫不得已,再說我已經道過歉了。」

付澤穿着一件高定黑色絲質襯衫,把他線條極好的上半身完美勾勒出來,領口開着兩顆扣子,禁慾與性感並存。

聽到她這麼說,付澤突然坐起身,伸手將白飄圈在了座椅和他中間,「那我是不是可以親了白小姐,再道個歉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看着近在咫尺的臉,白飄皺了皺眉,放在身前的手指扣着指甲。

她覺得這付澤不太對,記得他上輩子很高冷的,直到兩人訂婚,他都沒跟自己說幾句話,更不可能做出這樣奇怪的舉動了。

難不成……

他是那種被親了一下,就要找人負責的那種男人?

上輩子付澤跟她的感情並不好,但是卻一直在縱容她。只要她要的,付澤沒有一次是不滿足的。

他從來沒說過愛她,直到最後那段時間,有一天他突然喝多了,伏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說著愛她,說她沒有心。

每次想起付澤慘死的畫面,就好像鈍刀在凌遲着她的心,一刀一刀割着她的肉,明明已經鮮血淋漓,遍體鱗傷,卻仍舊不願意放過她。

白飄眼睛裏浮現出濃烈的痛意讓付澤一怔。

他是不是有點過了?

就在他斂了神色,準備坐回去時,白飄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紅唇就印上了他微涼的薄唇。

唇瓣輾轉廝磨,皆是痛楚,心在滴血,眼淚卻再也流不出。

她就像是一隻千瘡百孔的高貴貓咪,痛的蜷坐在角落,無人可以救贖,唯有她自己。

付澤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悲涼,這個吻不帶任何**,好像是無助的困獸在尋求救贖。

許久,白飄突然放開他,眼底的悲涼已經完美的隱藏了起來,翹起唇角,梨渦乍現,帶着甜美的笑看着付澤,「不好意思,我喜歡主動。」

這個吻系統竟然加了三天的時間,讓白飄很驚喜,原來真的跟深淺有關。

可是三天後咋辦?

何瑞臣驚呆了,他家不近女色,出了名冷酷殘暴的付爺,被一個小丫頭強吻了。

最讓他驚訝的是,付爺不但沒反抗,還一臉享受!

雖然這個小丫頭是他的未婚妻,但這也不太正常,太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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