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 - 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第14章

  「世子殿下怎能這麼說?
我早就看出那家奴品行不端。
事已至此,殿下好生休息,舞陽怪病之事,就全權交給我和宋公子吧。」
  這是要奪權。
  駱江的眼皮跳了下,抬眸緊盯着趙溪月。
  這女人倒也不笨,若是她真得到了控制權,自己就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可事已至此……  他舌尖輕抵着牙根,沉聲道:「這是自然。」
  看着他如此不甘的模樣,趙溪月勾了勾唇。
  她將解藥分發下去,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就和駱江、宋辭禮兩人一同下了山。
  剛踏進舞陽城門,黎玄山便帶着聽嵐匆匆趕來。
  「趙溪月!」
  黎玄山四處找不到她,心中又驚又氣,提心弔膽到現在。
  結果,卻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回來。
  這女人,簡直是不可饒恕!
  宋辭禮看黎玄山來勢洶洶,下意識的擋在趙溪月跟前,眉頭皺起。
  「這位公子,你——」  「讓開。」
  黎玄山陰沉着臉站在宋辭禮對面,冷冰冰的眼神猶如一把刀子,不停地射向趙溪月。
  趙溪月有些心虛,自己這一去的確有些久。
  「咳。
介紹下,這位是黎公子,我夫君。」
  聽到「夫君」兩字,宋辭禮神色怔了怔,而黎玄山則微微眯起眼。
  這個稱呼,他意外的喜歡。
  「過來。」
  黎玄山又一次重複了一遍。
  趙溪月自知理虧,乖乖的走向黎玄山。
  她同駱江和宋辭禮拜別,回到府邸之中。
  「到底是怎麼回事?」
  黎玄山皺眉望着她。
  趙溪月喝下一杯茶水,將山上的事情簡單同他說了。
  「果然,是他替換的葯。」
黎玄山若有所思:「不過你也不笨,如今將舞陽怪病之事接了過來,他就沒有理由再插手搞什麼小動作了。」
  「恩。
等這群人的病好了,我們就趕緊離開。」
趙溪月皺眉:「我不太喜歡這裡。」
  黎玄山的想法顯然跟她一樣。
  等趙溪月走後,聽嵐道:「斷崖那邊,屬下已經命人前去調查。
霧氣有毒,根本不知道下面有什麼。」
  「去找找經常上山的獵戶、葯農,多打聽些消息。」
黎玄山吩咐。
  「是。」
  等到了傍晚,一個不速之客卻找了過來。
  趙溪月詫異道:「宋公子?
你怎麼找過來了?」
  眼前站着的白衣男子,正是宋辭禮。
  他過來時外頭下了雨,因此,手中便提着一把正在滴水的油紙傘。
  聞言,宋辭禮朝着趙溪月溫和一笑,眉眼氤氳:「在下見姑娘博學多識,便冒昧尋來,想托姑娘幫個忙。」
  「別這麼說。
在前山若不是有公子相助,溪月恐怕要遇到大麻煩呢。」
  在這個世界,她很少見到水平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醫者。
  因此,面對宋辭禮時,趙溪月也不自覺的多了點兒惺惺相惜。
  更何況,他可是九脈門的人!
  對於九脈門,趙溪月早就好奇的不得了。
  她將宋辭禮迎進茶室,命令下人備好茶後,就讓他們下去了。
  「宋公子,不知你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趙溪月懶得客套,開門見山的發問。
  宋辭禮則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的木盒子,將其打開後,裏面躺着一株枯萎的異草。
  這草十分眼生,趙溪月根本沒有見過。
  不過令她在意的是,草根並非是常見的土色,而是一種詭異的深藍。
  「這是?」
  看她如此反應,宋辭禮不禁有些失望。
  「偶然之間得到的異草,在下查閱各類書籍,都弄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東西。」
他輕聲道:「看來,趙姑娘也不知道。」
  趙溪月抬手想要將這株草拿起來仔細看,卻被宋辭禮攔住。
  她一怔:「我會小心的。」
  「不是因為這個。」
宋辭禮道:「這草有毒。
哪怕已經枯萎了,接觸到肌膚後,依舊會使其長出紅疹,繼而潰爛。」
  趙溪月眼瞳一縮。
  世上竟然還有此種毒草?
怪不得他要用木盒特地裝起來。
第71章 你要跟他走?
  宋辭禮道:「哪怕我問過師父,她都未曾見過這種東西。」
  趙溪月想了想:「宋公子,你是如何得到這棵草的?
又為何想要查清它的來歷呢?」
  提起此事,宋辭禮抿了下唇,並不是很想說。
  他猶疑道:「是……在下從師姐的遺物中發現的。」
  遺物?
  趙溪月眼皮挑了下:「莫非,你師姐的死?」
  「就是因為這株毒草。」
宋辭禮語氣沉重。
「六師姐平日待我極好,卻在半月之前突然暴亡,身邊只有這株草。」
  「節哀。」
  趙溪月卻也很快意識到:六師姐?
看來九脈門的弟子還挺多的。
  她思索片刻,道:「我不能幫你弄清這株草的來歷,但可以簡單為你分析下它。
宋公子,你若是信得過我,給我一晚上時間,我會將能查的都查清楚。」
  趙溪月明澈的眸子對上宋辭禮,果不其然,看到了男人眸中的錯愕。
  「……好。」
  他頷首,將盒子推了過來。
  「趙姑娘,我相信你。
但你也要小心,這毒草還是很危險的。」
  「放心。」
  送走宋辭禮後,趙溪月剛要帶着盒子進入實驗室,房門卻被叩響。
  都這麼晚了,會是誰啊?
  她起身將門打開。
  雨霧蒙蒙,月色暗淡,她看到黎玄山俊眉修目,平靜的站在跟前,垂眸看她。
  「黎玄山?
你有什麼事兒嗎?」
  黎玄山沒說話,視線望她房間里掃了眼。
  「聽嵐說,有位男子過來找過你。」
  「是宋辭禮,你們下午見過面的,他托我幫忙查個東西,怎麼了?」
  趙溪月有些不滿,黎玄山這眼神,帶着隱隱的譴責,好像她是被捉姦了一樣!
  「哼,宋辭禮……他是九脈門的弟子,怎麼,邀請你入門了?」
  趙溪月莫名其妙:「他為什麼要邀我入門?
黎玄山,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呵呵,同他單獨聊了那麼久你不嫌煩,跟我說幾句話,就來趕人了。」
  趙溪月:……黎玄山有毛病吧。
而且,她是不是想多了?
怎麼感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醋溜溜的?
  「我哪兒敢嫌煩啊,王爺您想聊就聊,咱們站在這兒聊到天亮都行。」
  黎玄山面色一黑:「誰想跟你徹夜長談了!
趙溪月,我只是來告訴你,別惦記什麼九脈門,人家看不上你的。」
  他好欠揍。
  趙溪月:「多謝提醒。
事實上,我看不看得上九脈門還兩說呢!」
  怪不得黎玄山這麼不對勁,難道是怕她跟宋辭禮一起跑了,加入九脈門?
  黎玄山眸中醞釀著風暴:「那就好。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而且,九脈門在半月前,出現過同門相殘的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好。」
  聽到這話,趙溪月一愣,腦袋裡飛快閃過了什麼。
  「等等,你說同門相殘?
誰殺了誰?」
  黎玄山垂眸:「並不清楚。
我只知道殺人的是九脈門最小的師妹,如今已經潛逃,沒有任何音訊。」
  好吧,她知道了。
  九脈門的小師妹,用這株毒草,殺死了自己的六師姐。
  說完這話後,黎玄山眸色幽深的掃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趙溪月則拋下這些疑問,重新進入實驗室,戴上防毒手套後,切下一小塊毒草葉片,開始進行分析。
  黎玄山這邊,聽嵐眼巴巴湊過來。
  「王爺,您是不是又跟王妃吵起來了?」
  「沒有。」
  「屬下都聽到了……」聽嵐嘆氣:「您也看到了,王妃如今沉迷醫術,一定要小心那個宋辭禮啊。」
  黎玄山怒道:「她愛跟誰走跟誰走!
本王缺她一個?」
  雖說他凶神惡煞,但也戰功累累,生的丰神俊朗。
  別說是京城,算上整個雲國,也有不少女子為他神魂顛倒。
  聽嵐低估了句什麼,又低聲說:「清雪姑娘寫信來了,似乎是跟您問好呢。」
  若是放在平常,黎玄山早就迫不及待的跑過去看了。
  可如今,他滿心滿眼都是在趙溪月,只覺得心下煩躁,讓聽嵐將信封放在書房,他明日再看。
  趙溪月說到做到,用一晚上的時間,將這株毒草分析完畢。
  可看完分析結果後,她卻心驚肉跳,馬上命人將宋辭禮喊來。
  「趙姑娘,您莫非有了結果?」
  趙溪月頷首,面色陰沉:「這株草是花麻蛇草,根莖有毒,葉片破損後,也會分泌齣劇毒的汁液。」
  這種草雖然冷僻少見,但宋辭禮先前也是見過的。
  他道:「花麻蛇草,似乎並不長這個樣子——」  「變種。」
  趙溪月沒去跟他解釋基因序列的一些東西,只是用篤然的語氣說:「這種草,是花麻蛇草的變種,而且極有可能是人工培育出來的。」
  聽到這話,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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