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 - 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第15章

  男人眯了眯眼,視線更冷。
  「我就知道你拿不出來,這樣,我有辦法可以證明張嬸兒的清白。」
  不知為何,張梅花心裏突然一慌。
  只見趙溪月從容的拿起匕首,接了碗清水後,走向戴德輝。
  「你、你想幹嘛……」  戴德輝驚悚不已,被她劃破指尖,滴了幾滴血在水裡。
  張梅花一愣:「滴血認親?」
  「是呀。
你們不知道嗎?
除了父子的血,同胞兄弟的血也能相融的。」
  李謙和張梅花的臉,幾乎瞬間就變了。
  趙溪月挑眉,暗自腹誹道:沒文化可真好騙啊。
  滴血認親這辦法,其實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她不過是相用這種辦法來詐一詐兩人。
  「李謙,沒事,嫂嫂不會讓你蒙受不白之冤的。」
  趙溪月一臉關切,捏着匕首走了過去。
  此刻,李謙看到她,就像是看見了勾魂的黑白無常一樣,臉色煞白的癱坐在地上。
  他喃喃道:「娘、娘!
救我啊娘!
你救救我啊!」
  張梅花被嚇得說不出話來,雙唇顫抖着,眼睜睜的看着趙溪月蹲在李謙跟前。
  「趙溪月!」
  她突然伸手,猛地打掉了趙溪月手裡的水碗,一臉憤怒的指着她。
  「我知道了!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是你害死了老戴,又想把髒水潑在我們身上!」
  趙溪月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挑眉。
  「我?
害死老戴?」
她緩緩笑了:「老戴到底是怎麼死的,李謙,比你我更清楚吧?」
  李謙下意識的就要反駁:「你胡說!
衙門的人都問過我了,他們能證明我是無辜的!」
第162章 嗜殺  可這時,夏清雪卻像是記起了什麼,輕輕的「呀」了一聲。
  趙溪月旋即看去,「怎麼了,小雪姑娘?」
  她緊張的咬住嘴唇,視線在趙溪月和李謙之間來回,像是在猶豫着什麼。
  片刻後,夏清雪一咬牙,道:「老戴死的那天,我、我其實發現謙哥有點奇怪。」
  李謙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半晌後,他才結結巴巴的問:「清雪,你說什麼呢。」
  夏清雪眼眶一下就紅了,她趕忙起身跑進屋裡,翻找一陣後,提着插門用的木栓跑過來。
  「這上面的血,是謙哥當時留下的……」  趙溪月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你竟然還留着這東西?」
  「我也不知道……」夏清雪更委屈了:「我當時看到血,就嚇壞了,迷迷糊糊的把它給收了起來。」
  趙溪月接過木栓,在他跟前晃了晃。
  「怎麼解釋?」
  李謙雙目無神的癱坐在地,然後又憤怒起來。
  「夏清雪你個賤人!
你故意害我是不是?
你為了討好黎玄山故意留了一手,我他娘的殺了你!」
  他嘶吼着就要衝向夏清雪,眼前卻閃過一道劍光!
  「咕咚。」
  有什麼沉重的東西落在了地上。
  李謙布滿血絲的眼珠往下移,他看到一雙手掉在地上,斷口整齊平整,血紅一片。
  「啊、啊——!」
  劇痛傳來,李謙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光禿禿的胳膊,身下傳來一股騷臭味。
  黎玄山果斷的砍掉了他的雙手,而李謙也被嚇得尿了出來。
  趙溪月皺着眉往後退了幾步,側眸瞥了眼黎玄山。
  他出招的速度利落而又無情,周身縈繞着化不開的陰鬱暴戾,竟讓她也心生畏懼。
  難道說,這才是真正的黎玄山,真正的雲國戰神?
  張梅花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失去雙手,抱着他幾乎哭到昏厥。
  這時,黎玄山扭頭看了眼戴德輝。
  「我說,我都說!」
戴德輝已經被嚇傻了,雙目失焦,獃滯的呢喃:「我爹喝醉酒時跟我說過,李謙、李謙就是我弟弟!
是他和張梅花的孩子!
所以我才敢問他要錢。」
  張梅花怒道:「戴老三,你給我閉嘴!
你懂什麼啊!」
  趙溪月幽幽嘆氣:張梅花還真是死不悔改啊,天塌了都還有她這張嘴頂着。
  正當這時,聽嵐帶着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從外面快步走了過來。
  「殿下!
人已經到了!」
聽嵐說。
  黎玄山淡漠的轉身,視線落在那老人身上。
  趙溪月也疑惑的看了過去,心道這人是誰啊?
黎玄山到現在都沒動靜,難道是在等他?
  那老人滿頭白髮,路都走不穩,只能被聽嵐 攙着。
  他哆哆嗦嗦的走到黎玄山跟前,然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王爺……」  「說吧。
當年,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黎玄山語氣冰冷。
  「哎。
那天,我也冒着雨上山砍柴,想換一些酒錢,就恰好看到老戴親手把老李給推了下去。」
  「你、你說謊!」
李謙感覺頭皮發麻,也不顧上雙手的疼痛,趕緊問張梅花:「他在說謊對不對?
娘,你說話啊娘!」
  張梅花雙目無神,猶如雕塑一般坐着。
  這時,身後的戴德輝卻發出一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活該!
活該啊!
李謙,你殺了你親爹,你娘又殺了養你的爹,咱們全都罪大惡極,不得好死!」
  他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到瘋魔,從椅子上滾落下來,滿身泥土。
  儘管如此,依舊嘶啞的大笑着。
  黎玄山平靜道:「聽嵐,把他帶下去。」
  聽嵐點點頭,把淚流滿面的老人扶起來,離開了這裡。
  「周方。」
  「在!」
  黎玄山轉過身,黑黝黝的鳳眸中,涌動着讓人不敢深究的寒意。
  「把這裡收拾一下。」
  「是,殿下!」
  趙溪月最後看了眼院中的幾人,沒說什麼,跟在黎玄山身後離開。
  夏清雪茫然的在原地站了會兒,也跟着走了上去。
  當天夜裡,李院起了場大火,等眾人將其潑滅後,發現張梅花和李謙兩人,早已不知所蹤。
  而與他們聯繫最密切的戴德輝,也在自己老爹下葬後發了瘋。
  ……  趙府。
  趙溪月不耐煩的將手中醫書一摔。
  「黎玄山什麼意思?
不把我這個王妃放在眼裡了是么?」
  聽嵐已經滿頭冷汗,語氣里十分無奈。
  「沒有沒有,我們王爺沒那麼想!
他、他帶着人上山剿匪了……」  啊?
  趙溪月懵了下。
  「剿匪?
你是說黑風寨那些人?」
  聽嵐點點頭:「恩。」
  趙溪月一下子毛了:「恩什麼恩啊?
就他帶的那點兒人,誠心過去找打的吧!」
  她拽着聽嵐趕往提刑司,以最快的速度集結了一堆人,然後朝着黑風寨狂奔。
  他們到時,已經是傍晚了。
  黑風寨大門口滿是屍體,有滾滾濃煙直衝雲霄,伴隨着血腥的味道,險些讓趙溪月吐出來。
  提刑司的人也傻了眼,趕緊命人進去尋找黎玄山。
  趙溪月強忍着不適,也跟了進去。
  如今的黑風寨,簡直可以說是人間煉獄,走兩步就能看到屍體,而且都是一劍封喉,鮮血把土地都給染紅了。
  趙溪月穿過一片着火的樓閣,終於在一棵樹下找到了黎玄山。
  他幾乎成了個血人,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淡漠的擦拭着手中長劍。
  ——那長劍像是喝飽了血,變成深深的紅。
  「黎玄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來這裡找死么?」
趙溪月抬腳走了過去。
  男人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變得根根分明。
  他不帶任何感情的看了眼趙溪月,猛地將長劍送入鞘中。
  「與你無關。」
  冰冷的語氣,讓趙溪月心裏的火頓時就上來了。
  她陰着臉上前,抬手就拽住了黎玄山的衣領,厲聲質問:「跟我無關?
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
  吼完後,她才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
  「你這三天,不會一直都在這裡殺人吧?」
這個想法讓她深深打了個寒戰。
  她能理解黎玄山心情不好,可沒想過,他會如此嗜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