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當鑒定師》[鬼當鑒定師] - 第4章

聽到我的話,張建年就說:「宗禹你也知道,小芸玩心太大,甚至可以說是不學無術,我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將來我張家的遲早要由她去繼承的,以她的這副德行,張家交在她手裡,不出三個月必定破產。」

張芸「哼」了一聲,拿起筷子繼續吃東西。

張建年一臉無語繼續對我說:「你的本事是宗老朝奉教出來的,博古通今,而且你人也正,心也善,把你小芸交給你,我放心。」

「我在公司總部給你和小芸都留出了職位,明天小芸就會到公司來上班,你把工作辭了,也來我這邊上班吧,一來熟悉下我們這邊的業務,二來也可以和小芸多接觸一些。」

我盯着張建年看了一會兒,就發現他的嘴唇微微泛紫黑色,口耐出納官,若是嘴唇泛起淡紫色便是祥瑞之兆,或能在口舌之爭中利於不敗之地,談生意的時候會佔盡便宜。

可如果是紫黑色,那就說明眼前之人謊話連篇,所出之言,皆不可信也。

張建年讓我和張芸訂婚,怕是另有所圖。

見我這邊不說話,張建年又問我:「宗禹,你一副為難的表情,莫不成是覺得小芸配不上你?」

張芸的身材、樣貌都沒得說,只是性格上與我頗為不合。

我對着張建年笑了笑說:「我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張芸一直不喜歡我,要不這事兒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過良人只在枕邊哭的日子。」

張芸那邊一邊吃一邊饒有興緻地看了我幾眼。

其實說出那些裝逼的話,我心裏還是有些小後悔的,畢竟張芸家裡有錢,人長的又不輸給那些一線明星,若是能娶回來做自己的老婆,那必將是一件幸事。

張建年沒有立刻說話,愣了一會兒他忽然轉頭厲聲問張芸:「小芸,你不喜歡宗禹嗎?」

張芸被嚇了一跳,身子都跟着顫了一下。

不過很快張芸就平復下來說:「是,我不喜歡,怎樣,你別想逼我,再逼我,我死給你看,信不信,姓張的!」

說罷,張芸扔下筷子就從包廂跑出去了。

看着張芸離開,張建年嘆了口氣說:「是我們張家沒有這個福氣啊。」

我趕緊說:「張伯伯,可別這麼說,是我沒有那個福氣。」

這飯自然吃不下去了,見張建年沒有立刻回答我,我便又說了一句:「我也吃的差不多了,張伯伯,那我就先走了?」

張建年沒有再留我,對我擺擺手說:「路上慢點。」

離開包廂,我便奔着樓下停車場去了。

我剛到停車場的時候,就看到到張芸上了一輛卡宴,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男人。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那個年輕男人還故意停了一下,降下車窗對我說了一句:「屌絲,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啊,以後離芸芸遠點?」

不等我說話,他又對我豎了一個中指。

張芸在副駕駛上拉了一下那個年輕男人說:「別鬧了,去酒吧。」

年輕男人這才沒有繼續辱罵我,而是開車離開了。

看着那輛車離開,我就道了一句:「看在你是一個將死之人的份兒上,我便不與你計較了。」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那個年輕男人眉心處透着一股煞黑,眉心乃是十二宮中的命宮所在,煞黑之色只預示着一件事兒,那便是橫禍當頭,命不久矣。

我站着發獃的時候,身後便傳來一聲「嘀嘀」的喇叭聲音,我回頭一看,我的那輛奧迪A3竟然被人開到我身邊來了。

偷車的?

我捋起袖子剛準備去攔,車子就在我旁邊停下,袁木孚腦袋從車窗探出來說:「上車聊。」

袁木孚是榮吉典當的少東家,比我年長几歲,他爺爺和我爺爺一同創建的榮吉,只不過他爺爺走的早,也是他爺爺出事兒的時候,我爺爺從榮吉退的股,把榮吉留給了袁木孚父親一個人。

看到袁木孚我就疑惑道:「你怎麼有我車鑰匙?」

袁木孚笑道:「你忘了?典當行有你的備用鑰匙,咱們公司那幾個業務,老是拿你車當成公務用車,條件是給你加滿油,典當行報銷!」

我一拍腦門說了一句:「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上了車,我再問袁木孚:「你怎麼在這兒。」

袁木孚直接說:「跟蹤你啊。」

我疑惑道:「跟蹤我?」

袁木孚點頭說:「沒錯,跟蹤你,剛才見張家大小姐的朋友那般羞辱你,她還上了別人的車,看樣子你們兩個的事兒沒成。」

我道:「你又知道?」

袁木孚笑着說:「別忘了,我也是朝奉的後人,我爺爺是你爺爺的師兄,雖然我學的東西不及你厲害,但是也能看出一二來的。」

我點頭問袁木孚:「我和張芸的事兒,你們好像都很關心啊,我父親如此,張建年如此,你也是,到底怎麼回事兒。」

袁木孚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去過那個地方後,周家青銅小棺材的案子,也就交給你全面處理了。」

袁木孚開車徑直奔着榮吉典當行的方向去了。

我問:「現在去典當行,不是帶我去一個地方嗎?典當行?」

袁木孚點頭,我問去幹什麼。

他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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