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陳勿心裏想的是那些不可言說吃太多人類食物會不會有事，是從旁觀者的角度出發的。

第一次想這句話的時候陳勿是以自己為不可言說的角度出發的，所以，合著這個判定還是唯心主義？

「我的意識決定判定結果……我的意識？」

陳勿一個人喃喃着一些哲學問題，直到有人過來敲了敲他的桌子：「你是誰座下的弟子？食堂要鎖門了，你還有事嗎？」

一下子被驚醒，陳勿環視四周，發現自己還在食堂坐着，趕忙站了起來，看向來人，是負責食堂的雜役長老。

「尤長老，我是霜劍峰的弟子，剛剛在想一些修鍊上的事情，現在就走，不好意思。」

雜役長老一聽是掌門那峰的弟子，臉上瞬間堆笑：「誒呦，原來是掌門的弟子，剛剛打斷你思考了，不要緊吧？」

陳勿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告辭了尤長老。」

坐在床上，陳勿盯着平攤在面前的功法陷入沉思。

「如果我繼續修鍊，會不會變得更像不可言說？」

陳勿的擔心是有根據的，他現在只是剛踏入這道，就已經把本體變成了不可言說，再繼續下去，會不會有一天說話也說的是囈語，思維也變成不可言說……

可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陳勿之前為了活下去都敢用匕首從身上硬生生剜肉，現在為了活得更舒服一點，也願意冒一點風險。

「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之中彷彿有一隻看不到的手把我推向這個道，祂給了我兩個選擇，成為不可言說，或者繼續當凡人就這麼苟活下去。」

「煩！」

「別人穿越，要麼系統要麼老爺爺，我啥也沒有，人家最後成為大帝，我最後成為海霸糊！」

「不管了，身前哪管身後事，總不能就這麼干坐着不修鍊了吧。」

陳勿眼睛一閉，按照不可言說的修鍊方法修行起來。

或許是陳勿本身的天賦高，亦或者是不可言說的修行速度快，天剛剛破曉，陳勿就感覺自己彷彿踏入了三階。

「幸虧等級是統一的，要不然，還得想辦法換算成我現在是幾階。」

「修行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啊？」

陳勿揮舞着觸手，百無聊賴地把枕頭扔來扔去。

「雖說我這個年紀三階屬於正常速度，但那是日日夜夜修鍊才能達到的境界，我入門前根本沒修鍊過幾天，反而因為追殺受傷還掉了一階……」

「按理來說，我應該是再修個半年多才能到三階……」

陳勿想啃指甲蓋，但是抬起胳膊只能看到觸手，又放下。

「怎麼辦，要不要藏一下實力？」

「不對啊！」

陳勿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躍而起：「我他娘的一晚上蹦了一階半，我還管他娘的隱藏，我連夜修鍊他娘的十天半個月我他么飛升了我還管這些？」

說完眼睛一亮，陳勿又繼續開始修鍊。

「爭取一天一階，半個月完成飛升小目標。」

半晌，無果。

「……怎麼沒動靜啊？」

陳勿認為自己跟往常一樣，沒有亂修，也沒有心浮氣躁。

但是，靈氣從外界進入身體以後就像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