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最終還是離開了。
走的毫無留戀，甚至連質問和資格和機會都不給顧念留下。
風揚起厚重的窗帘，縷縷寒意刺進滿是苦澀的心。
顧念垂眸看着掌心因為緊握而滲出的血絲，神情複雜。
一夜的雨讓空氣都有些潮濕。
FHY戰隊訓練室外。
顧念幾次深呼吸，才決定進去。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清亮的聲線。
「顧念。」
她一愣，轉身望去，竟然是唐染。
「唐小姐。」
顧念生硬地打了個招呼。
唐染走來，姿態從容：「聽肆年說你是國內有名的第一女ADC，久仰。」
她含笑伸出手，一臉友好。
顧念正想抬手，可顫抖不期而至，讓她白着臉把手伸進了口袋。
唐染眼底掠過絲微不可察的探究：「作為FHY的前領隊，我一直很欣賞你，也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顧念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她，只能選擇逃避：「抱歉，我有點不舒服。」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卻見江肆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冷着臉站在幾步外。
他沒有說話，可眼神已經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良久，江肆年才轉步進了辦公室，「顧念，進來。」
顧念猶豫了幾秒後邁開腿，可剛關上門，對方就冷冰冰的質問起來。
「你的訓練數據連續兩個月走低不說，還學會給人擺臉色了？」
沒等她解釋，江肆年又說：「唐染是FHY的創始人之一，你沒必要自命清高。」
維護的話夾着諷刺，刺的顧念眼眶發酸：「我並沒有自命清高，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