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您……」「下去，向後轉。」
程遠下意識挺起背：「是！」
秦志軍拉開車門，把不斷掙扎的顧婉音塞進後車座。
顧婉音又是打又是踹：「混蛋！
秦志軍，你這個混蛋！」
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對自己冷冷清清的秦志軍這麼霸道。
秦志軍反手一扣，將她雙手箍在她頭頂，兩條大長腿岔開跪在座椅上，將人死死困在身下。
「你再鬧，我可以更混蛋。」
低啞的聲音帶着絲威脅，像是電流從顧婉音耳畔傳進大腦，讓她不自覺地就軟了手腳。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又有些震驚。
5自己從沒見過秦志軍這一面，深邃的黑眸里，滿是佔有慾。
見顧婉音老實了，秦志軍才緩緩開口：「軍服廠的事我的確做的不對，當時警方花了很多力氣才查到的線索，如果不儘快抓住那個人，整個軍服廠都會被他吃掉，你生氣，可以罵我打我，我絕不還口還手。」
「你爹和楊虎都是我媽找來的，目的就是找你麻煩，讓我跟你離婚，你簽的離婚申請報告我已經撕了，就算鬧到政委和司令那兒，我也不離。」
哪怕是上輩子，他也沒有對自己說過這麼多話。
顧婉音的心一時間亂了，她抑着發窒的呼吸：「你媽容不下我，家屬院里的人也都看不起我，而且……我知道你喜歡的一直是吳英玉，我們離婚，你正好跟她有情人終成眷屬。」
秦志軍皺眉，破天荒耐心地回答：「你嫁的人是我，不是我媽，她有我解決，家屬院的人看不起你，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你的好，另外，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吳英玉了？」
見他一臉莫名，顧婉音氣不打一處來。
她狠狠掙了下，無果後才扭過頭：「那天我去你辦公室，給你送飯，吳英玉說你給她寫過情書，字還特別好看。」
秦志軍愣住。
那天？
那天他一直在看部隊資料，吳英玉過來說軍聯晚會的事，後來開始扯天扯地，自己壓根兒沒注意她說了什麼，直到顧婉音進來才回過神。
「我不喜歡她，也從來沒寫過情書。」
秦志軍義正詞嚴，禁慾的模樣卻又帶着似有若無的誘惑：「我要是真喜歡誰，只會用行動，不會搞那些文縐縐的東西。」
聽着他磁性十足的低音，顧婉音的心跳越來越快。
想再挑些可以讓他放棄的刺，卻又說不出來。
凝着她一張一合的紅唇，秦志軍喉結滾動：「事兒都說清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顧婉音強行平復狂跳的心：「外婆還要修養一段時間，而且我在這兒有工作，生活的很好，沒打算回去。」
秦志軍頓覺額間的青筋在跳，難不成真要把她綁回去？
那樣她恐怕會恨死自己。
半晌，他鬆開手，坐下後把人緊緊摟進懷裡：「我來首都是為了任務，後天就要歸隊回嶺南了。」
貼着堅硬溫暖的胸膛，顧婉音腦子更亂了：「我該回去了，外婆會擔心……」「蘭溪，我秦志軍不會說什麼漂亮話，但認準了的人，絕對不會放手！」
第15章聽着秦志軍鏗鏘有力的聲音，顧婉音呆住了。
上輩子，這輩子，她都沒聽過他叫自己『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