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皺行》[古皺行] - 第3章 緣之巔
山巔之腳,雲巔之上。
「月夫,這裡好美啊!我們在這裡住下來好嗎?」一位來自遠古紅谷涯族人雇環和丈夫月生去郊遊時說的話。而這座古老的山峰名為「緣之巔」,此處高山流水,藍天白雲,鳥獸蟲魚盡享美景之樂。夜晚星光閃爍,星羅棋布,茫茫天際看不到邊。天邊之際,笛音裊裊,驟然停下,響起一對夫妻的對話。
這對夫妻都來自憑袁流域的紅谷崖,紅谷崖只有一條江水養人,全族都姓茳意蘊生命力強盛。盤古是世間第一個人類,後來女媧造人是第一代人類這第一代人類生育了第二代人類,第二代人類生育了第三代人類,第三代人類就有月生和雇環,神秘人和茳淮皆是女媧造人 女媧造人分佈於南北大地 因為年齡太小,只有一個走丟了群體,那就是無名無姓的神秘人,神秘人不小心走丟了群體 導致自己無家可歸 徘徊於世 而茳淮首領建立了憑袁流域。從女媧造人,茳淮建立部族,全族姓茳,繁衍生息,日益壯大……
「這裡雖然美,但卻荒無人煙,如果我們住在這裡的話,就與部族隔絕了。」月生回答道。
雇環生氣道:「我不管,我就要住在這裡。剛剛太陽落山的時候那麼美,你就說要走了,要不是我說你,我們會看到這麼美的星空嗎?」
月生解釋道:「這麼晚了我們晚飯還沒吃呢!你肚子不餓嗎?」
雇環摸摸肚子:「嗯,餓是餓了,那你看一下附近的果樹……」說著看着周圍的果樹:「樹長得挺高的,我怕你摘不到果子,不管你能摘到多少,夠我吃就行好嗎?」說著雇環看到月生一臉無奈的表情很是生氣。
「月夫,我肚子已經很餓了,再不吃點東西我就要會餓死了!」說著帶點哭腔,惱怒的喊道。
「那你回家嗎?」月生答道。
雇環大哭:「我不是說了嗎?今晚咱們不回去了,不回去了,不回去了,聽到了嗎?我不是說要摘果子吃嗎?何況它再高的樹它也是樹!天底下還有人都爬不上去的樹嗎?我就不信了我……還有爬不上去的樹」
話音剛落,雇環耳邊響起優柔婉轉的笛聲,雇環生氣的心情也為之陶醉。笛聲響徹整個夜空中的雲霄,高昂的山巔,空曠的山谷。月生陶醉的吹着,腰間的紅線隨風飄起,閃去一道道紅光,猶如極光一樣閃爍於天空與大地。此時大樹上的果樹與花瓣紛紛飄落。月生抓起幾個紅熟的果子,欣喜的擺在雇環面前,雇環讚不絕口,話都說不出來,欣喜的捧着果子高興得像是未出嫁的小姑娘一樣。
「這下你滿意了吧!」月生笑道。
雇環大口大口啃着水果,滿意的點點頭。
夜半,雇環靠着月生。對月生說:「月夫,你看這天上的星星好看嗎?」
「好看啊,很多人都喜歡天上的星星,他們像就是我們的親人一樣親切。它們星星點點的,很有集體感,凝聚着的是親人之間的關係,照耀着遊子思鄉的情怯。」月生回答道。
雇環有些生氣:「不是讓你形容它是什麼,我是覺得它老是它老是一閃一閃的,好有趣的樣子。」而後把聲音降下來說:「我是想讓你把它摘下來,給我看看,它具體長什麼樣子,為什麼要一閃一閃的。」
月生驚愕道:「樹更高,人也能爬上去。天就更高了,哪有人能爬得上天的呢?」何況星星它是有靈性的,你一觸碰它就會被灼燒。
「你是不肯給我摘星星嗎?你腰間那條紅線不是也有靈性的嗎?你藉助它上到天上去,你就不是個普通人了!」說著一把搶過月生腰間的紅線,藉助紅線騰空飛起。然而月生正在控制着紅線,從緣之巔中回到了部族,天空之際已微微發亮。
雇環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她回到了部族,雇環對月生哭着鬧着,吵醒了部族裡的人被罵了一頓,這才安靜下來。
月生勸慰道:「小環,今天天亮了,是沒有星星了,改天我看什麼時候摘給你好嗎?」
雇環點點頭,月生笑了笑:「嗯好,那我現在去打獵了,乖乖在家等我,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雇環乖乖點點頭。月生走後,際辭挺着大肚子緩緩走過來對雇環說道:「喲!你看你家月夫多聽話啊!晚上替你織了白天要織的布,幹了女人乾的活,這天一微亮就出去打獵,干男人該乾的活,回來還給你好吃好喝的。」
雇環咬咬嘴唇生氣道:「他才不好呢,昨天叫他給我摘天上的星星,他卻把我帶回來了,還說改天再給我摘。」
際辭大笑:「什麼?你要摘天上的星星?真不明白茳淮老前輩當年怎麼想的,居然把這麼好的丈夫安排給了你。」說著帶着鄙視的眼神走了。
雇環在原地生氣道:「他就是我的丈夫,難不成是你的嗎?」
忽然間從際辭房裡傳來一陣一陣焦急的聲音。其他部族人聞聲喊到,匆匆忙忙幫着際辭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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