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戲辭涼》[何故戲辭涼] - 03,字不好,不是好寓意

謝惋兩腿發顫,夜裡的風吹的她從頭到腳的冷,她裹緊衣服只想快點回家。
她是來搶生意的,可怎麼就沾上子彈和人命了呢!
這要被師父知道,她又該挨手板了!
又害怕又委屈,身後泓樓的噪雜漸行漸遠,謝惋咬着嘴唇腳下生了風,只恨不得有翅膀立刻飛回去。
「不是讓我聽戲嗎?」
一聲渾厚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謝惋驀地站住,她暗自咬唇,像只驚恐的小獸。
她不回頭,沈翊平便提步走去她身前。
高大的個子踱過來,謝惋聞見煙味兒,側目見沈翊平細瘦的指骨捏着只煙。
大約是怕嗆着謝惋,他深吸一口吐掉,煙扔在腳下踩了踩。
「叫什麼?」
他一出聲謝惋就是一哆嗦,定了定神道:「牛大花。」
「撒謊。」沈翊平笑,他一雙眸子像暗夜裡的冷光,謝惋實在害怕,低着頭說:「謝惋。」
「哪個惋?」
「嘆惋的惋。」
沈翊平頓了一下,說:「字不好,不是好寓意。」
「嗯,嗯。」謝惋縮着脖子:「名字賤,不值得大帥記,小的就此退下了。」
她轉身要跑,沈翊平長臂一伸拽住她的衣領,謝惋急的滿身汗,硬着頭皮站住腳,大氣也不敢喘。
「我只是個唱戲的小丫頭,求爺放過我!」
想起剛剛死掉的六喜番戲子,謝惋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又不吃人,你怕什麼。」那聲音裡帶着點溫柔,謝惋收住眼淚,怯生生的回頭問:
「那六喜番的人為什麼要殺你?」
「那人不是戲子,是復辟黨。」沈翊平幽幽道:「知道我愛聽戲,故意埋伏在六喜番。」
「哦。」謝惋似懂非懂,只明白了原來那人不是戲子。
「幾歲了?」沈翊平繼續問。
「十七。」
「撒謊。」
「十六。」
「……」
「下個月才過十五歲生日。」
男人還是不說話,謝惋急了,低頭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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