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宴南婠》[賀淮宴南婠] - 第2章

味兒了?賀淮宴抬起胳膊嗅了嗅,沒什麼特別重的難聞的汗味,但不舒服也是真的。
一想到要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讓他擦,她就覺得不可行:「我自己來吧,我自己也行,不勞煩你了。」
南婠抿着唇,臉色第N次陰沉下來:「賀淮宴……」
他向來一本正經的叫她名字就沒啥好事兒,賀淮宴知道,這是警告。她堅持了一秒就妥協了:「行,那麻煩你了。」
他沒說話,朝她伸出手,她認命的抬手讓他扶着去了浴室。
他看不慣她脫衣服扭扭捏捏,便親自上手,將她剝了個光。
她不自在的雙手環抱在胸前,臉上的紅暈一路染到了耳後,白凈小巧的耳朵在紅色暈染下顯得有些可愛。
南婠又氣又好笑:「你當初幫我洗澡的時候,我怎麼沒像你這麼扭捏?看過一萬次了,還臉紅。」
一萬次自然是誇張的比喻,不過要真數起來,還真的不容易數得清。
他不太會照顧人,幫她擦澡的動作很生澀,但是很輕柔,很仔細。賀淮宴漸漸的忘了起初的尷尬和不自在,腦子裡思緒飛遠,引着她去做不切實際的白日夢,引着她去渴望現在的溫存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等思緒回籠,她有種奢想落空的失落感:「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好?」
他專註着手上的動作:「為什麼?」
她喃喃道:「我會當真的。」
他動作僵了僵:「難道是假的么?少給我這麼不知好歹了,我第一次這麼伺候人,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胳膊抬起來。」
賀淮宴抬起手臂,像是聽話的孩童。
南婠抬眼時瞥見她胸口高高聳起的美好,眸色深了一些,喉結不自覺的滑動,草草的擦了一下,就讓她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許是現在的氣氛恰到好處,賀淮宴問道:「你還像曾經一樣討厭着我嗎?」
南婠此時有些心猿意馬,沒有深想,隨口答道:「不討厭。」
她沒察覺到他的異樣,心裏有些小雀躍,用手沾了水灑在他臉上,嬌笑出聲。
他呼吸一滯,啞聲道:「別鬧……」
難得他這麼好脾氣,賀淮宴當然不肯就此罷休,如法炮製,直到他髮絲都**。他終於來了脾氣,大手輕易的握住她的後頸,她頓時如被掐住命脈的貓咪,動彈不得,也不敢亂來了。
他盯着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剋制住想吻上去的衝動,扯了浴巾將她裹起來:「出去。」
賀淮宴以為他生氣了,顧不上傷口牽扯着有些疼,踩着小碎步溜了。還好她身體素質比較不錯,不然這會兒怕是還躺着爬不起來。
浴室里的水聲淅淅瀝瀝的許久才停下來,賀淮宴知道他愛乾淨,多半是又洗了個澡,果然,他出來的時候是香噴噴的,就是臉色不怎麼好看:「我出去一下,你不是要睡覺么?快睡吧。」
賀淮宴挑眉問道:『不就洒洒水么?生氣了?我還以為你脾氣變好了呢。』
南婠嫌棄的瞥她一眼:『傻子。』
看着門被關上,賀淮宴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是在罵她么?罵不出更加惡劣的詞彙,用傻子二字表達憤怒?
第212章
接下來的兩天,相安無事。
賀淮宴精神也好了許多,一行人便返程了。
來時路上歡聲笑語,回去時有了細微的變化。變化最大的是賀言和小笙,之前他們還親密的走哪裡都黏在一起,現在各坐一邊。
小笙知道,回去之後就沒機會了,她有意無意的朝賀言看,最後終於走到了他身邊坐下:「對不起,之前我被嚇壞了,我知道我說那些話很過分。」
賀言表現得風輕雲淡:「你說得沒錯啊,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原本也沒打算跟你交往多久。」
小笙被他的話給噎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才好。憋了一陣,才咬着唇委屈巴巴的說道:「可我不想這麼快跟你分手,我們交往一個月都沒有。」
賀言痞痞的一笑:「你不是最短記錄,最短的是三天。別想太多,沒必要,但你一開始就應該知道,既然我帶你出來,就一定會把你安全帶回去,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飛機落地,我們就沒關係了。」
說完,賀言就閉上了眼睛,回程的路要好幾個小時,最是磨人精神。
小笙識趣的走開了,這是她咎由自取,她不甘心的不是這麼快被甩掉,而是還沒來得及從賀言身上榨取更多的價值,他可是賀家唯一的繼承人,她原本可以從他身上得到更多……
傍晚,飛機抵達了傅城機場。
賀言和小笙各自打車離開,蘇離負責送李瑤回家,南婠派了人開車來接。乘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所有人都攜着疲倦,道別時也只是簡單的隻言片語。
回到傅宅,賀淮宴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果然,家才是最溫暖的港灣。
得知他們今天回來,雲姨早就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連黑崎的那份兒也備下了。
或許是槍傷未愈的緣故,賀淮宴胃口不怎麼好,晚餐只喝了少許好入口的湯汁。她放下碗筷時,南婠蹙眉問道:「怎麼了?沒胃口么?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似乎帶着溫柔和擔憂的三連問讓賀淮宴有些不習慣,她含糊的說了句沒什麼胃口,就回房間了。
雲姨不解其因,小心的問道:「先生,是今晚的飯菜不和胃口么?時小姐都沒怎麼吃呢。」
南婠淡淡的說道:「她最近需要補充營養,多準備一些好消化的食物,重口味的暫時不要了。我看她比較喜歡喝湯,你隨時給她備着吧,她什麼時候餓了什麼時候端給她。」
吃過飯,南婠便去了公司,剛度假回來,有一些堆積的要緊事需要處理。
臨走前他交代了雲姨許多,也告知賀淮宴身上有傷,盯着不要讓賀淮宴出岔子。
雲姨仔細的記下他的叮囑,同時也覺得他變得有些奇怪,從前他可沒有這麼事無巨細的關心過賀淮宴。
聽到樓下汽車離開的聲音,賀淮宴拿了換洗衣服去了浴室,她得好好洗個澡,傷口結了痂小心一些還是可以清洗的,要是南婠在,絕對不會允許她亂動。
雲姨跟着她進了浴室:「時小姐,要洗澡嗎?我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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