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帝姐姐一個胎,我把她擠早產了》[和女帝姐姐一個胎,我把她擠早產了] - 第10章
寢宮內。
石太玄正好奇的趴在皇后雲溪的肚皮上,聽動靜。
忽然!
裏面竟隱隱傳出轟鳴之聲。
石太玄神色一動。
臉上露出了好奇之色。
「咦?雲溪,寶貝們挺活潑啊?」
雲溪眼帶笑意,「將來出生,也是個小搗蛋鬼呢!」
突然,她輕輕嘆了口氣:
「唉,也不知怎的,這兩天消耗的靈力異常多,再這樣下去我這當娘的都快供不上了。」
聞言,石太玄也是一驚。
對於妻子的實力,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以妻子化道境的實力,加上自己給她補得各種天材地寶。
竟然供不上肚子里的兩個寶寶。
天機老人,果然沒說假話!
「雲溪你放心,明日我就親自去一趟八荒之海,那裡藏有一隻千年靈龜,我將其抓回給你熬湯。」
「玄玄,你對我最好啦!」
「哈哈哈,那當然,來,嘴兒一個。」
mua~
mua~
誰能想到,堂堂大荒之主和皇后竟也有如此雅興。
就在二人耳鬢廝磨之時。
殿外,竟忽然響起一道爽朗笑聲:
「哈哈哈!讓我看看,我都看到了什麼?
誰能想到,堂堂大荒之主竟會強迫孕妻做下如此之事。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道聲音。
竟然敢對至尊境的強者,大荒之主石太玄大不敬!
說話間。
一位白衣勝雪,風度翩翩的少年。
竟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要知道,這裡可是大荒皇朝的皇后寢宮。
守衛重重,暗哨無數!
戒備森嚴到連只蒼蠅飛過,都得被抓住查清是公是母的地步。
除了石太玄,哪裡還有人敢隨意出入?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
此人竟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並且,還徑直朝着皇后雲溪走去。
看到她鳳袍下高高隆起的肚子。
不由眼前一亮!
「呀!嫂嫂肚子都這麼大了?
聽說懷的還是龍鳳胎,快讓我聽聽動靜!」
說著,竟真的伸手朝皇后雲溪肚子摸去。
生性溫柔的皇后雲溪,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羞澀。
連忙向石太玄身後躲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砰!」
一聲悶響。
放肆的白衣少年竟以五倍的速度,被重重踢飛了出去。
「滾!」
一聲龍吟般怒喝,響徹整個大殿。
正是石太玄的聲音。
大殿外。
或明或暗的禁衛,無不神色古怪。
卻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視而不見。
更加奇怪的是。
受到了至尊境的石太玄重重的一腳。
那名白衣少年竟只是被踹飛到了大殿門口,就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
只是可惜。
一襲白衣上,已經多了一道深深的腳印。
白衣少年卻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抬起頭,委屈的看向石太玄。
「哥,你幹啥?」
「謀殺親弟弟啊你!」
原來。
這弔兒郎當的少年竟是石太玄的親弟弟。
大荒皇朝當今小王
-
黎清鳶蕭若洲
十二月初七,年關將近,太醫署傳出風聲,聖上醒了黎清鳶收到消息,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才命人備馬,入宮面聖...《黎清鳶蕭若洲小說》第2章免費試讀十二月初七,年關將近,太醫署傳出風聲,聖上醒了黎清鳶收到消息,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才命人備馬,入宮面聖太極殿內久病不愈的皇帝臉色蒼白,但看見她,仍是笑了「若洲才回京一月,鳶兒竟得空來見朕,真是稀奇」慈愛中帶着揶揄的語氣,讓黎清鳶心頭一顫從她有記憶...
-
宋月月顧林辰
與做美夢的宋月月相比,顧林辰就可憐的多了,他失眠了,躺在硌人的行軍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着原本是不打算回辦公室的,可他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會趕他如果宋月月知道他的想法,只會大聲喊冤你想多了啊!...《宋月月顧林辰小說》第5章免費試讀垂眸,剋制住自己這荒唐的想法,進了廚房,從女人手裡接過鏟子:「我來弄,你回屋把衣服穿好」宋月月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剛換上的真絲睡裙,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不是穿得好好的嗎...
-
斗牙
「姐姐大人滿意就好。 繼承了父親狂骨力與名的小女孩笑着回道,望着端莊優雅的羽衣狐,眼裡是滿滿的憧憬。 「對了,羽衣狐大人,犬族那邊的情報也打聽好了,他們正在干一件大事。 小狂骨雙手張開,比了一個大大的圓,讓羽衣狐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輕聲道,「小狂骨來給妾身詳細說一下。 「啊,姐姐大人的懷抱。 差點迷失在溫暖懷抱里的小狂骨,聽到羽衣狐的話,瞬間清醒過來,嘴
-
莫銘軒,我們離婚吧
「銘軒。她輕輕喊了一聲,莫銘軒似乎沒有聽見。「一定要抽血才能做鑒定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她已經出院回沈家了,我上哪兒弄她的血去?」「算了,下次她去產檢,通知我一聲。話音剛落,身後傳來餐具碎裂的響聲,莫銘軒猛地回頭,與姜妍目光相對,匆忙掛斷了電話。姜妍迅速收斂臉上的震驚,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毛手毛腳的,銘軒,沒嚇着你吧?」「放着吧,讓傭人來收拾,你早點休息。莫銘軒乾咳了一聲,目光飄忽,略過姜妍
-
梟戰王者
「碰。這頭梅花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其餘梅花鹿受驚,四散而逃。吳年心中一喜,上前去查看。他想了一下,先取出一把小刀,把梅花鹿放血,迅速的回到了山洞內,再進一步清理梅花鹿。去除內臟,剝皮之後。吳年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二十斤的肉。吳年的臉...
-
愛情救贖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