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天之下》[荒天之下] - 一百九十五、熊懷顯威

局勢眼看便要不可收拾,韓偲一個箭步閃了出來。

眾人熱火朝天的吵鬧著,竟未注意到韓偲就在身後。

「都在這裏鬧什麽?」韓偲嗬斥道。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止住了。

鄭森回頭,槍先道「公子!熊懷無禮傷人,還蔑視韓府!」

韓偲面色頓時疆了一瞬,隨即轉換如常說道「喊什麽?在這鬧什麽?熊懷和張之林是我二姐招來的門客,怎麽可能會誹議韓家——鄭森!你是覺得我二姐的是人不明?!」

鄭森猝不及防之下被韓偲厲聲嗬斥,整個人訥訥不言起來。一眾的門客也慌了神,不知道韓偲究竟是什麽意思。

熊懷與張之林見狀也是迷糊起來。

韓偲卻是很自然的說道「明日我要去這去這城中辦一些事,你們七個人先到城外等著,等我辦完事,不要讓我看到你們又再鬧事!——已是快要天黑了!還不回到自己的房間,在這庭院中閑逛些什麽?!」

被斥責的眾人各自散開,很快便丟下庭院,令它獨自空蕩。

回到屋內的張之林一邊磨礪著劍道,一邊在等熊懷來。

果不其然,片刻後熊懷便敲門而入。

張之林見熊懷前來,便開口笑道「一幅畫,決計不會讓你那麽強硬,畢竟你是個隨和的人。除非那幅畫上有你不想他人看到的事物。」

熊懷見張之林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吐一口氣點頭道「我畫了韓瑛在其上。」

張之林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隨即又嘆道「這倒是難為了你我。明日定然是不好過了。」

韓偲能有什麽事?明日非要出去一趟,不是讓眾門客趁機教訓一頓張、熊二人,還能是什麽事?

張之林一開始沒有想明白,回道屋內思考須臾便通透瞭然起來。

熊懷卻毫不在意「若是悟道巔峰,我還真沒什麽能捨得去制服他們的。可那修為最高的鄭森不過悟道六星,不足掛記。」

張之林聽後默然。

他知道熊懷家世不凡,甚至頗有豪奢的風姿,只不過張之林不多過問罷了。

最令張之林稱奇的,便是熊懷舉止間明明總是不經意間透露出他不俗的身份,但那明亮的眼神卻不像是一個富庶貴族能泡養出來的乾淨。

張之林沒有過多的詢問熊懷的來歷,只是總會不由得好奇。畢竟昌黎省,並沒有熊家。

熊懷本是想來告之張之林韓偲言語中的隱意,現在見張之林聰慧如舊,已經看出了韓偲的用意,於是便不擔心,與張之林告別之後便要離開。

卻被張之林一聲詢問定在月霜裏。

「你已有韓瑛利用你的感覺了吧?為何還要在畫卷上繪上她?」

熊懷切膚感到月光孤零,有幾分徹骨的冷,便打了個顫回道「我對她也不特殊,自然被尋常對待。待到在她心間不俗的時候,便算得是配得這副畫了。」

張之林不置可否,熊懷掩門而走。..

待熊懷離去許久,張之林竟有些感觸。每每覺熊懷稚幼,卻又不忍反駁,於是張之林豪爽一笑「什麽叫尋常對待?——只怕你要在韓瑛身上跌跟頭了。」

夜色濃濃,越來越旺…

第二天一早,鄭森便叉著腰不斷砸著張之林的房門,叫喊道「醒醒!醒醒!公子令我們去城外!」

張之林嫌鄭森太過聒噪,端起茶杯兀自泡了一壺,自顧自的悠然喝了起來。

鄭森叫了半天,也聽不到絲毫反應,只得掉頭去砸熊懷的門。

還不等鄭森舉拳砸門,熊懷便忽而拉開門,令鄭森猝不及防一個踉蹌。

熊懷瞥了一眼鄭森,說了一句「醒了。」便一句不發,來到張之林門前喊道「張兄!張兄!」

張之林這才拉開門,看了一眼熊懷,又看向鄭森,笑道「剛剛我醒了,就是被吵的頭疼,因此喝了壺茶,未開門。」

鄭森開口便要咒罵,卻被張之林指責「不是說好要去城外嗎?鄭兄還在這站着,未免閑心太重了。還不帶路?」

鄭森那張漲紅的國字臉甚至連眉毛底的肌膚都能看到紅潤了起來。整個人氣的臉龐發抖。幾度想要開口大罵,最後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鄭森帶著李文叔與一眾門客走在前,張之林和熊懷不緊不慢的吊在末尾。

來到城外,兜兜轉轉,很快便找到一處很是隱蔽的地方,看起來便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張之林直接抽出劍,熊懷也取出槍,金色錦囊圍繞著周身。

鄭森回頭,故作憤憤不平的嗬斥道「熊懷,你這是什麽意思?怎麽拿起了法寶?你要做什麽?」

熊懷無奈搖頭「不要說的好像你們不想動手一樣。」

「想要做什麽就趕緊做。不要在那裏磨磨蹭蹭!」張之林直接嗬斥道。

鄭森聽後也不掩飾,直接沖向了張之林「無知小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另外四個門客見狀也跟了上去,對熊懷齊齊出手。

張之林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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