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後,要納妾的將軍追過來了》[回娘家後,要納妾的將軍追過來了] - 第8章
城裡的紛紛擾擾,如今離千里之外的許悠悠全然沒了關係。
她把帶來的人手全部安排在縣城,自己帶着玲瓏往村裡去。
換上一身樸素無華的衣服,把頭上的金珠首飾全部收了起來,換成幾件銀頭飾。還有玲瓏也是一樣,從當鋪里買來的廉價衣服,頭上的髮飾也從珍珠珊瑚換成了絹花和紅繩。
反正是怎麼樸素怎麼來!
另外本來是想把幾個嬤嬤的舊衣服撿幾件裝一個包袱帶着。結果來了縣城才發現,就算是舊衣服,從鎮遠伯府出來的品質也很不差。這拿出去哪裡是裝窮,分明是在炫耀了。
然後玲瓏就看着娘又從當鋪里掏了幾件舊衣服打成一包。
另外,要回家也不能空手,帶了幾貫錢,買了些布料點心做禮物。
還有,「從現在開始,你就姓許,跟娘姓知道嗎?」許悠悠說道。
玲瓏有點不懂了,「娘,為什麼啊?」
「為什麼?」許悠悠笑着道:「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娘我呢,就是一個被負心人拋棄的棄婦,帶着拖油瓶閨女回家的可憐蟲啊!」
「啊!」玲瓏愣住了,娘這口味夠重的啊!
「你這樣子回去,這是生怕外公外婆不討厭你吧!」玲瓏想了想,就撇了撇嘴說道。
「不然呢!」許悠悠輕哼了一聲,「以前他們對我,也沒怎麼好過。要不是我膽子大心夠野半夜翻牆跑了,現在還說不定給那個麻子老頭做媳婦呢!」
「要是這樣的話,可就沒有你了!」許悠悠道。
想想娘要嫁給一個丑老頭,玲瓏就有點不寒而慄。「是啊,好危險!」她嘆了口氣。
「所以呢,咱們要考驗他們一下,看他們這些年有沒有變啊!他們要是變好了呢,那咱們就快快樂樂的生活,要是還那麼壞,哼哼……」許悠悠冷哼道。
「對,娘說的有道理!」玲瓏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所以呢,做戲做全套,你可不能給娘露餡了哦!」許悠悠吩咐道。
「嗯,您放心吧,我是誰呀!絕對不會穿幫的!」玲瓏傲嬌的挺直腰板,抬頭看着許悠悠。
「好,那從現在開始,你叫什麼?」
「許玲瓏!」
「你爹呢?」
「跟壞女人跑了!」玲瓏眨眨眼睛,心裏暗暗道:爹,對不起,是娘要我這麼說的!
「嗯!不錯!」許悠悠點點頭,「那你平常都幹什麼?」
「幫娘做針線,做飯!」玲瓏笑嘻嘻的說道。
「好!可以了!」許悠悠滿意的點點頭。
「嘻嘻!」玲瓏覺得現在這事變得有趣極了。若是在府里,她還的照顧爹爹和祖母的面子,沒辦法恣意妄為。
現在有了娘的配合,自己就可以放開手腳自由發揮了!哈哈哈。
馬車行了半日,在仲春微見綠色的田野里,遠遠的出現了一座村莊。
趕車的阿牛低聲道:「夫人,前面那個村子,就是郁家村了。」
「嗯,一會你把我們送到,你就回城裡去吧!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們租了你的車,從城裡過來的。」
-
寧羽
殺死巨蟹那次差點被導彈炸死,再往前跟小鬼領主交手,也是禍水東引,走鋼絲一般下套才險勝。 他還遠遠沒有進化到不用冒險的地步。 方漪也走了過來,附和着一起規勸。 就在寧羽猶豫放棄之時,熟睡中的瓷娃娃突然醒了。 「寧羽,把你那把彎刀拿過來。 「啊?」 「你不是想去殺那兩隻水怪嗎?你自己的彎刀,比諸葛果的厲害的多。 「可是,被那骨鞭纏着,用不了啊,那玩意兒古怪得很。 「我能解!」 「當真?」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陳楚桑染
陳楚太強了。如果單單是他的專業能力很強的話,王貴紅壓根就不會看在眼裡。要知道,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娛樂圈,有本事,唱功好的藝人一抓一大把。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專業性強的人了。可陳楚不單單出色的專業能力,更是有了一批數量恐怖的粉絲。而最最重要的是,陳楚的優秀已經被圈內的許多大佬認可了,還很是...
-
末世:囤女神,系統百倍返現大結局
「放心吧,嫂子我沒事。「我現在就帶你回家!」陳玄左手拉着柳如煙往外走,右手提着開山斧,威懾力十足。李琴原本一肚子火氣,可是看着眼前這一幕,她根本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多少一句,就會成為陳玄的斧下亡魂!在眾人的矚目下,陳玄帶着柳如玉直接走到了門口。嘩啦啦!可是下一秒,一...
-
我都成仙了,還當什麼皇帝李寬李世民
而太子府的太原王李承宗,卻顯得格外凄慘。本來自己是人多勢眾的一方,浩浩蕩蕩地去打劫,結果不僅死了親衛死士,而且手下的一群僕從還都嚇破了膽,丟下自己全跑了。這種場面,讓李承宗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李寬,你這個庶子小兒!此仇不報!我李承宗誓不為人!回到太子府後,李承宗先是大罵了一通...
-
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