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周北深》[姜晚周北深] - 第2章
她放下戒指,打開了下面那個比較大的盒子,裏面居然是一條睡裙!
她一陣臉紅心跳,能在這種地方拿來穿的,自然不是什麼正經睡裙,和她那條黑色的睡裙材質和款式相近,但是又要奔放得多……
見她跟燙手似的迅速把盒子合上了,周北深不由得笑出聲:「怎麼了?先把睡衣換上。」
姜晚果斷拒絕:「我不穿,我累了,想睡覺。」
說完她就掀開被子躺了下來,急促的心跳還來不及平息。
周北深掐滅煙蒂起身上前:「你不穿的話,那我幫你穿。我帶你來這裡,可不是單純睡覺的,還什麼都沒做呢……」
他當真拿起那條布料稀少的睡裙要幫她換上,姜晚伸手抵抗:「不要!周北深我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
他也不惱,抓住她手腕輕笑:「對你才有這種癖好,自己穿還是我來?」
抝不過,姜晚只能同意,畢竟讓他親自上手要更糟糕。
她是躲在被子里換的,換好就沒打算展露在他眼前。可儘管她把被子捂得死死的,還是被他一把掀開了。
姜晚迅速伸手遮擋住身體:「你真是……奇奇怪怪!」
看着她又羞又惱的模樣,周北深眸色漸暗,視線順着她臉頰一路往下,打量了個透透徹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姜晚看到他喉結微微動了,她綳不住想去扯被子的時候,被他再度抓住手腕,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條紅色的絲帶,輕而易舉的把她雙手綁在了一起。
姜晚不想這麼玩兒,她害怕,一邊掙扎一邊祈求:「別這樣,周北深你別這樣!」
他埋首在她胸口,張口輕咬,引得她一陣顫慄:「你先把我放開,我配合還不行嗎?」
「不要。」周北深很明確的表明了態度,專註的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看她神色逐漸迷亂,他帶着蠱惑的問道:「愛我嗎?」
姜晚難耐的咬着唇不答,他手上稍稍一動,她就妥協了:「愛……」
他不滿意她的敷衍:「好好說,說『我愛你』。」
她感覺已經快被他逼瘋了:「你要只是想聽……我可以隨便說多少遍,但我愛不愛你,根本不重要,不是嗎?」反正你也不愛我……
最後一句話她沒說出來,已經說過太多遍,不用再重複的警醒自己了。
她是微微闔着眸子的,沒注意到周北深的眼神變了,他闖入的那一瞬,她身體猛地繃緊,啞聲驚呼:「周北深!」
他懲罰似的捏住她的下巴,呼吸灑在她唇畔:「這種時候還這麼不聽話,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很清楚不是嗎?」
第561章
瞥見姜晚眼底掠過的一抹恐慌,周北深手上的力道鬆懈了幾分,低頭輕輕吻着她的唇:「記得給我回饋。」
姜晚還沒弄明白他要的回饋是什麼,就被他弄得情不自禁溢出羞人的聲音,待反應過來,又及時咬住嘴唇。
他拇指抵着她的下巴,將她的唇瓣從齒關解救出來:「這就是我要的回饋,不要憋着,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展現完整的你、全部的你,好嗎?」
他的聲音帶着以往沒有的溫柔,姜晚情不自禁的淪陷,不由自主的慢慢按照他的要求放開……
忽的,手指上傳來一陣冰涼,是他將戒指套在了她手上。
閃爍着光澤的鑽戒跟她白皙的皮膚交相輝映,十分惹眼。
他說:「只要你依舊愛我,我會對你好,只對你一人好,今天之後,從前的,既往不咎,好嗎?」
姜晚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只聽了個大概,她不記得這一夜被他哄着說了多少句『我愛你』,喊了多少次『老公』,反正第二天起來,她嗓子很痛,完全啞了,當然不單單是昨晚喊啞的,那太誇張了,事實是,她和周北深都重感冒了……
真是難為他發著燒還能折騰她一夜,這麼放縱的後果就是,兩人睡醒直接去醫院打點滴。
輸液室里兩人並排坐着,手上插着針管,姜晚犯困,時不時來個『小雞啄米』。
周北深比她精神許多,將她的頭往自己身上帶了帶:「靠着我睡吧,輸完了我叫你。」
姜晚悶悶的在心裏埋怨他,『浪漫』的後遺症這麼大的么?只要他一變臉對她好,就鐵定沒好事兒,他是不是有毒?
靠着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他在打電話,好像要去公司。
等輸完液,雲姨來接姜晚,臨走前,周北深給她遞了瓶礦泉水:「先回去休息吧,我公司忙完就回去,路上慢點。」
姜晚嗓子疼得實在不想說話,敷衍的點着頭,被他來了個『摸頭殺』,一抬眼,便看見他眼裡帶着笑意。
雲姨看得滿腦子的問號,怎麼平日不怎麼親近的小兩口一夜未歸就變了?
上了車,姜晚想喝水,擰瓶蓋的時候才發現瓶蓋已經被擰松過一次了,不需要怎麼費勁就能打開。
周北深給她之前就幫她擰開了吧?這個小細節,讓她有種被丘比特的箭戳中心臟的感覺。
雲姨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道:「太太,昨晚你和先生幹什麼去了?怎麼還一起進醫院了呢?」
姜晚張口瞎掰:「他說要跟我約會,然後帶我吹冷風去了,我倆一塊兒重感冒。」
雲姨忍不住笑:「先生有這麼不解風情嗎?有誰在這種季節約會是一塊兒出去吹風的啊?」
腦子裡浮現出周北深那張臉,姜晚毫不客氣的詆毀:「對,他就是這麼不解風情。」
回到傅宅,劉姨抱着小傢伙迎上前,姜晚急忙退開了:「我重感冒,淼淼早產身體不好,別傳染給她了,這兩天我就不抱她了。」
第562章
劉姨有些狐疑:「怎麼出去一晚上還重感冒了呢?」
這問題她已經不想再回答了,敷衍了幾句就回房間休息了。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
姜晚感覺自己狀態好了許多,想着去工作室看看,李瑤給她來過電話,她睡太沉沒聽到。
收拾好到了樓下,周北深正抱着小傢伙玩兒,不過他有戴口罩,看來也怕傳染給小傢伙。
見她醒了,還換了衣服化了妝,他抱着孩子上前:「你要去哪兒?」
姜晚盯着小傢伙笑:「去工作室看看,待會兒就回來。」
他道:「一塊兒去吧,我送你。」
姜晚沒拒絕,只是讓他把孩子放下,別老帶着小傢伙去李瑤眼前晃,那叫『殺人誅心』。
到了車上,周北深一臉不解的問她:「我昨晚已經很注意的沒有怎麼親你了,是我把感冒傳染給你的嗎?」
提到昨晚姜晚就覺得不堪回首:「好了你閉嘴,就是你傳染給我的,不然我好好的怎麼就感冒了?開你的車。」
他居然沒反駁,唇角還掛着笑意。
姜晚只盯着他看了兩秒就收回了視線,這傢伙有毒,不能多看,一看她就心神不寧的。
抵達工作室,李瑤見他們倆一塊兒進門,賤嗖嗖的調侃:「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真是稀奇得很。傅少是來『微服私訪』的嗎?」
周北深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只是陪小雨過來而已。」
李瑤敏銳的察覺到他對姜晚改了稱呼:「嘖嘖嘖,從前都是『姜晚姜晚』的叫,怎麼突然就轉性了?你倆是結婚之後終於開始談戀愛了嗎?」
姜晚軟綿綿的瞪了李瑤一眼:「你小嘴兒摸了油嗎?張嘴就『突突突』的。我待會兒把上次沒畫完的設計稿拿回家去,耽擱太久了,加加班。」
她們說話的功夫,周北深獨自去了一邊兒看店裡擺放的成品木雕。
李瑤小聲吐槽:「他看的是我雕的,待會兒不會說我雕得垃圾吧?」
姜晚笑笑:「他嘴沒那麼碎。」
在工作室呆了一會兒,姜晚拿了設計稿,就帶着周北深一塊兒離開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周北深提出就在外面吃飯,姜晚反射性的拒絕:「不了,還是回去吃吧。」
他又是一記『摸頭殺』:「想什麼呢?吃個飯而已,不帶你出去過夜了。」
見小心思被拆穿,姜晚有些羞,又有點鬱悶:「那好吧……吃什麼你定。」
他打量了她片刻:「就這麼怕跟我去酒店?我怎麼你了?不就那點事兒?在家裡的時候你怎麼沒這麼抗拒?」
姜晚沒好意思說他在酒店的時候簡直野得嚇人,搪塞的嚷嚷着餓了,讓他快開車。
他忽的湊近:「親我一下。」
她怔了怔,想到了他昨夜說的話,只要她依舊愛他,他會對她好,過去的,既往不咎。看他的轉變,是真的翻篇兒了?
看她遲遲沒動作,他眉頭微微不悅的擰起:「別的女人想親都沒機會,你這是什麼態度?」
第563章
姜晚矜持的在他臉頰上迅速落下一吻:「我
-
趙書敏霍少淵
宋珂探頭看了一眼:「沒錯,是他,三天前他就住進來了」趙書敏有些疑惑,不過沒再說什麼,吩咐宋珂讓宋栩進屋...《趙書敏霍少淵在線閱讀》第5章免費試讀「這是宋栩?」宋珂探頭看了一眼:「沒錯,是他,三天前他就住進來了」趙書敏有些疑惑,不過沒再說什麼,吩咐宋珂讓宋栩進屋趁着今天有點空,來跟宋栩熟悉熟悉,畢竟以後會常見宋栩進來了他剛洗過手,拿着一塊白毛巾一邊擦手一邊匆匆進門「趙總,您來了」趙...
-
小說我喪屍母體開局感染整個櫻花國全文
當他們好不容易跑出平原後驚恐的發現。 一群喪屍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的前方。第21章漢克將軍的關注 而在他們的身後由一頭三階初期帶領的喪屍群已經快要衝了過來。 而在他們的前面的喪屍雖然只有幾百隻但大部分都是三階的利爪者以及舔食者。 「我不打了我想回家。 「媽媽我想回家了。他們都是一群怪物。 「我想美惠子做的壽司了。我想回家。 一些新兵看到前路後路都已經堵死。而兩側又是高十幾米的山崖。 他們的內心已經
-
沈梓?莫銘軒
直到兩天後的下午,沈梓?撐不住了,扶着櫥櫃閉目養神。莫銘軒冷笑一聲:「做不了,可以走人。沈梓?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莫家不養閑人,更不養廢物。莫銘軒伸手指向廚房的垃圾桶:「也不想想,你這幾天弄壞了多少東西?要吃,去那兒吃。沈梓?扭頭看向垃圾桶,那桶里是莫銘軒和姜妍吃剩下的晚餐!別說她了,即使是莫家養的寵物狗,也絕不會吃這種東西,莫銘軒是真的不想讓她好過!他對她的作踐,也許在這三個月里,
-
薛以舟聞黛
看聞黛歇斯底里的絕望這樣,薛以舟皺起眉,有一絲遲疑,吳裊裊便在旁邊溫柔地提醒,「姐姐什麼時候找了王主任,我們竟然不知道……」是了,這女人又在裝模作樣!她能利用自己的父親,也能利用王主任!剩下的話薛以舟聽都不想再聽,厭惡地瞥了眼保鏢,萬念俱灰的聞黛便如同條死魚,被遠遠拖走,關進了精神
-
林舒林寶珠
王老闆憤慨反駁:「這是人家林老闆主動找我修的,你們太過分了!難道只准縣裡你一家蓋房子嗎?!」「你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我搞壞你幾樁生意,你早該明白了,沒想到這麼蠢。王老闆氣得臉一陣白,這趙萍的人都是有身手的。雖然她這邊人多,也能勉強打過,但是每次過後都得自己掏醫藥費。幾...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