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反派徒弟後他夜夜都想以下犯上》[嬌寵反派徒弟後他夜夜都想以下犯上] - 第1章

攬月也只好去找人,在酒店裡跟前台好說歹說,才知道蔣文哲在哪個房間。
她敲門的時候,裡頭很久才開了門。蔣文哲打開門看到她的一刻,臉上的陰鷙瞬間變成了漫不經心:「輔導員啊。」
攬月看着他身上鬆散的浴袍,皺了皺眉:「學校規定,周一到周五留宿外頭,得請假。」
蔣文哲抓了抓頭髮,懶洋洋的往裡走。攬月跟進去的時候,裡頭有一個女人正在穿衣服。
女生見到她,背過了身。
攬月也有些尷尬,道:「既然要出門見女朋友,你可以跟我請假。」
蔣文哲點了支煙,似笑非笑道:「怎麼請?跟你說,我要請假出門釋放自己?」
攬月眼皮抬也沒有抬:「你可以用文雅點的方式,談戀愛是為了愛,不是那點**。」
他淡淡的掃了女生一眼,那個女生在穿完衣服以後,就走了。
蔣文哲喉結隨着他說話,輕輕滾動着,他還是很懶的模樣:「談戀愛是為了愛,不過,那女人不是我女朋友。」
攬月微微一頓。
蔣文哲挑眉道:「輔導員,別告訴我,你覺得發生這種事情的,一定就得是戀人。」
「那是你的私生活,只是我希望你能遵守學校規章制度,不然會有很多人擔心你。」攬月道,「今晚你是想在這邊住,還是我送你回學校?」
蔣文哲盯着她的臉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慢悠悠的說:「既然輔導員這麼熱心的來接我,我怎麼可能不跟你走呢。而且,我一般不拒絕美女。」
攬月不打算搭理他,只帶着他往樓下走,她的職責只是把他送回去。
蔣文哲看到攬月的那輛車時,倒是有點驚訝。這老師的穿着看上去挺普通的,氣質寡淡樸素,沒想到居然開的是豪車。
路上兩人一直沒說話,只有攬月的手機不停的響。
攬月掃了眼來電顯示上的蕭景曜,接了,開口就是:「我還在忙學校的事。」
「這麼晚?」
「嗯。」
蕭景曜遲疑了一會兒,說:「溫湉父親昨天被你姑姑攪和了一單生意。」
攬月一陣見血道:「你以為是我跟我姑姑說的,讓我姑姑故意這麼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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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蕭景曜頓了頓,道,「他那邊,又去求我媽幫忙了。」
攬月沒說話,陸母幫溫父,是看在誰的面子上呢?
如果不是因為當中橫着一個蕭景曜,陸母並不是那麼愛多管閑事的人。
蔣文哲在這時候突然開口喊了一句:「輔導員。」
蕭景曜再次頓住,警惕的冷淡道:「你大晚上為什麼要跟學生在一起?」
攬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蔣文哲又開口道:「輔導員,我的身份證落在酒店了。」
「酒店?」蕭景曜的語氣變了變,「你跟你學生去酒店幹什麼?你們——」
他咬牙,氣急敗壞道:「攬月!」
攬月掃了眼蔣文哲,後者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低低的笑,那是惡作劇成功之後的得意。
她直接關了手機,也沒有說蔣文哲什麼,等到了學校,他隨意的說:「老師,我今天可算幫了你大忙,那個男人估計得氣的夠嗆。」
攬月聲音淡得像水,道:「你怎麼知道不是給我惹麻煩了?」
「聽到溫湉這兩個字,我就知道你男人是誰了。蕭景曜跟你結婚了,還幫着溫湉父親,你身為他的老婆,這也能忍?」他微微俯身,湊在她耳邊說。
攬月不適應的往旁邊讓了一步:「他做什麼,是他的事。」
蔣文哲眯了眯眼睛,她這個動作嫌棄的味道可太明顯了。他涼涼的勾了勾嘴角:「輔導員,其實是你並沒有那麼喜歡他吧,我能感覺出來,你對他並不是那麼喜歡。還有你躲什麼,你一個比我大五六歲的,我能對你有什麼想法?」
攬月淡淡道:「我這個人,很招弟弟。」
蔣文哲冷嗤:「你挺自信。」
宿管阿姨過來了,攬月也沒有跟他多聊,她甚至沒有跟蔣文哲多認識的打算,也不希望自己激起他的挑戰欲。
攬月回到家以後,倒是主動給蕭景曜把電話給打了過去。
蕭景曜那邊沒有接,還把她的電話給掛了。
攬月也就沒有再繼續打。
她去洗了個澡出來,就有蕭景曜的幾個未接來電。攬月接了,他就是冷冰冰的不肯說話,直到也她平靜的把蔣文哲的事跟他解釋了一遍。
蕭景曜才開口說:「你換平板接。」
攬月掃了眼躺在穿上的平板,照做了。
倒是沒有再說起溫湉的事情。
蕭景曜換成了視頻電話,攬月看見他那邊有隻活潑的小狗,他正在陪那隻狗玩。她隱隱約約覺得那隻狗有點眼熟。
「是那隻流浪狗,這隻狗的眼神太像你以前了,又被我撞到了,我很喜歡,就帶回來養了。」蕭景曜摸了摸小狗的頭,說,「小黃,看視頻那邊,以後就是你媽。」
攬月坐在這邊沒吭聲。
「咱們反正不要孩子,這輩子以後就養着小黃,怎麼樣?」
這輩子?
攬月的眼皮動了動。
那頭的狗在哼哼唧唧,蕭景曜坐在地上,長腿曲着,給狗梳毛。
他這個坐姿隱隱約約能看見他那,攬月目光微閃,被抬頭的蕭景曜抓了個正着。
「老婆,你要看說一聲啊,咱們什麼關係啊,一句話我不就脫了么。」他在那邊壞笑道。
攬月沒來的及說話,手機又響了。
她看見蔣文哲三個字,鎖眉。
蕭景曜在視頻那邊把她的臉色看個清清楚楚,笑容就淺了下去,也沒有給狗梳毛了。他狀似隨意的問:「誰啊?」
攬月淡淡說:「別人打錯了。」
蕭景曜那邊沒有多說什麼,想鬧,可攬月今天主動打過一次電話了,再鬧又得吵架了。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攬月終於說:「要是沒事,就掛了。」
只是說完事情,她的手機又響了。
攬月想掛,蕭景曜涼涼的笑了笑,說:「掛什麼,接啊。」
她掃了他一眼,如他所願。
蔣文哲的聲音懶洋洋的傳來,說:「輔導員,我睡不着。」
攬月道:「這不在我管的範圍里。」
「是誰說,自己挺招弟弟的?」蔣文哲假裝委屈道,「不說還好,這一說,害我就想了。輔導員,你腰好細。」

蔣文哲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聲音比起年長的男人來說,要清亮徐多。
這股子委屈勁兒裝的,確實也夠像。
少年撒嬌,總是帶着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
蕭景曜那邊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聲音幾乎是立刻陰鷙下來:「腰細?」
蔣文哲聽到蕭景曜的聲音,也是愣了愣,隨後卻低低笑出聲來:「原來輔導員老公在啊。你多想了,我不過是想誇徐老師兩句罷了,她是我輔導員,我怎麼會有其他想法?」
他對攬月說:「輔導員,你真好看,還溫柔,我一下子都愛學習了,明天來學校,我想感謝感謝你的關照,請你吃個飯?」
「你做夢呢?」蕭景曜在攬月開口前就冷笑道。
說完話,又在屏幕那頭死死的看着攬月,冷冷的,彷彿她敢答應,就要把她給吃了。
攬月淡淡說:「吃飯就不用了,你逃不逃課,也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我勸了你不聽,反正一切按照校規處理。」
蔣文哲的話顯然有幾分裝的成分,她也不想跟他糾纏,很快就掛了電話。
蕭景曜的聲音就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他半眯着眼睛說:「挺招弟弟?攬月,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麼叫挺招弟弟?你在家裡都做了什麼了!我在外頭累死累活,你在家裡給我找小白臉?」
攬月揉了揉太陽穴,索性沒了言語。
「怎麼,找不到話反駁了是吧?」蕭景曜陰沉的盯着她,「你在家裡招惹了誰?顧澤元?」
「你胡說什麼?」提到顧澤元,攬月終於有了點反應,又因為他的無理取鬧,到底是有些不太耐煩的蹙起眉。
「好啊攬月,你居然還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他看明白了她神情的意思,被氣的面目都有點猙獰,幾乎是立刻起了身,攬月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幾分鐘後,她從視頻里看見,他從樓上拎下來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你幹什麼?」她不明所以。
「回國。」他的聲音崩得死死的,很冷漠,火氣還足。
攬月沉默了半晌,說:「我的初戀是你,你不也比我小么。」
他聽到這句話以後,終於回到視頻前坐下,只不過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她也不說話,等着他自己慢慢平復心情。
一時半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攬月今天折騰到半夜,不太想繼續浪費時間,開口道:「既然沒什麼可說的,我就先掛了。」
「等會兒。」攬月看見那條狗又往他面前湊了,在舔他的手,他這會兒沒耐心,敷衍的把狗子給揮開了,說,「別掛,我也要補個覺,我們連麥。」
攬月隨他去。
「你說,最近你招了些什麼男人?」回到床上,蕭景曜那邊還是揪着這件事。
「沒人要的。」攬月說,「年輕那會兒也沒有,就招了你一個。」
「上學那會兒的學弟我都知道好幾個,還有顧越,行情好的很。」蕭景曜冷哼,今天電話那頭的那位,這筆賬他也還是會跟他算的,「攬月,你結婚了,安分守己點。」
攬月隨口「嗯」了一聲。
蕭景曜不滿意道:「你可不可以走心點?你快說,你只會有我一個。」
「我不會出-軌。」攬月說。
蕭景曜顯然不太滿意,卻沒說話,睡著了,攬月很快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透過平板,在她耳邊一下下回蕩,明明挺吵,但她居然也安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七點鐘,她就被蕭景曜給吵醒了。他在那頭說:「老婆,醒了沒?起床了。」
攬月剛剛起床,聲音格外乾澀,「嗯」了一聲:「醒這麼早?」
國外這會兒,時間應該還是凌晨。
蕭景曜道:「沒辦法,要賺錢養你,得起來開會。」
攬月起了床,他依舊沒掛語音,她換衣服時,都能聽見他說話的聲音。
只是某一刻,聲音戛然而止。
攬月不會知道,在他聲音戛然而止的這一刻,遠在國外的蕭景曜身邊,溫湉的腿,在桌子底下碰到了他的,大腿往上,挺敏感的位置。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溫湉是被她的主管,帶來開會的。
當然,主管也是聽說了蕭景曜跟溫湉之前那些事,才會對她格外關照。
此刻蕭景曜掃了她的腿一眼,看見她腳上穿着那雙紅色的高跟鞋。
蕭景曜對溫湉的印象,更多是她學生那會兒,她總是穿着運動鞋,看上去青春有活力,現在卻逐漸向女強人靠攏。
少女是不適合穿高跟鞋的。
攬月更白,腿更細更長,更適合穿這種紅底高跟鞋。她長得也更欲,只是明明有一張勾人的臉,表情卻要不就是假笑,要不就是平淡。
對他吝嗇得很,都不肯多給他露幾個表情。
只有他故意弄得狠,他才能看見不一樣點的。
蕭景曜想着想着,又想起早些年的攬月。
上學那會兒,她同樣穿運動鞋,只是他卻很難想起她還是少女的模樣,仔細想,也只有她寡淡的臉,挺無趣的。
「抱歉,不是故意的。」溫湉道歉說。
蕭景曜回過神,抬眼看她,點了點頭,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麼對上了。
他微微晃神,很快偏開頭,繼續講解事宜。
溫湉則是他看了他片刻,才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眼神。
一旁的主管將他倆的互動看在眼底,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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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月在蕭景曜聲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就切斷了語音。
她在趕去學校的路上,掛斷了蔣文哲的一個電話,以及收到了溫湉的感謝。
徐老師,謝謝你幫忙打印證明。
攬月也就順道問了一句她什麼時候比賽。
溫湉說了個時間,又聊起自己的情況,說最近在實習。
攬月問:在哪實習?
溫湉說:陸氏。
攬月就沒有說話了。但仔細一想,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蕭景曜口中的偶爾跟她見面,恐怕是天天見面。
攬月想了想,還是多問了一句:你告訴蕭景曜,是我慫恿你出的國?我記得我只是說,不要把感情看得比個人發展還要重要,並沒有說過半個叫你出國的字。
溫湉道:那是我理解錯了,你說個人發展重要,我就以為是,你讓我出國。
攬月也沒有點破她的心思,她只不過是自己不要蕭景曜,分手了卻依然見不得他跟其他女人好。
溫湉說:蕭景曜那邊,我去替您解釋,不會讓您白白受了這份冤枉。現在我在開會,開完會我就跟他解釋。只不過,他的下屬問過我,有沒有跟他舊情復燃的打算。
這個開會時間太過巧合。
攬月有種猜測,蕭景曜大概跟她是一起的,兩個人開的是同一場會議。
幾分鐘後,她看見溫湉發了條朋友圈:慶祝今天的會議圓滿結束。
攬月的視線很快被照片吸引,其中一張是溫湉和行業內某個大佬的合影,照片上的溫湉,一身職業裝,而腳上穿着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原來她就是蕭景曜說的,那個崴了腳,把高跟鞋留在他家裡的女同事。
也不知道蕭景曜為什麼,不直接說出溫湉的名字,她也認識她,光明正大總好過遮遮掩掩。
另外一張,是她拍了文件,照片的角落裡拍進了一個男人的手,很修長,骨節分明,無名指上戴着戒指。
攬月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蕭景曜,婚戒太過明顯了。
他能入鏡,顯然他就坐在溫湉的邊上。一個實習生,有那個資格坐在老闆的身邊么?
她幾乎是立刻串聯起了前因後果,怪不得有人要喊溫湉老闆娘。
攬月是個女人,幾乎是立刻就體會出了,小女孩那種不算明顯的挑釁的味道。
溫湉說的不會再對蕭景曜有任何想法,自然不會是真的。
她想的是,大概是坐實老闆娘的身份。只是現在的人,都愛面子,溫湉一面有着不軌的想法,一面還扯着一塊道德的遮羞布,想做的直接,卻又不敢太過明顯。
……
會議開的時間點實在是太早。
凌晨時間,會議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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