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言安靜下來：「所以呢？」
「但是以後不會了，我會忘掉你，一心一意對蕭景曜好。」她認真的說。
少年愣愣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扯了扯嘴角，疏離的說：「嗯，祝你們幸福。」
後來，她和徐斯言，就沒有什麼交集了。
即便有那麼僅僅幾次，也是寥寥數言。
……
蕭景曜沒想到她說的忙會是這個，睜着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閉上眼睛，睫毛輕輕的顫。
然後摟住她的腰，在大庭廣眾之下，如她所願的，加深了這個吻。
一個吻，極具有公式化。
這個親吻她也沒有投入什麼感情，對蕭景曜來說，顯然也只是為了幫她的忙。
分開以後，她又跟他道了聲謝，說：「今天肯定會有人拍照，到時候，你就用這些照片，先順勢公布戀情吧。」
公布戀情，比起婚約，畢竟退可守，進可攻。他們這種人家，一旦結了婚，離婚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而為什麼說先，則是因為這個不可能是長久之計，肯定會有人質疑，既然是男女朋友，早在事情一爆出來的時間就該說的。拖到現在說就挺刻意了。
戀情這個理由，目的不在解決這個事，只是用於暫時穩定情況的。
攬月這麼做意義也不大，只是給自己爭取了點考慮的時間。
「嗯。」蕭景曜盯着她的唇看了幾秒，才偏開視線，說：「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暫時就先這樣吧。」攬月其實也覺得好笑，她承認自己有一部分心思，是為了給那些質疑她，或者說是想惹事的學生添堵。
這段親吻的視頻，跟她想像中的一樣，被人拍了下來，傳到了網上。
上一次偷怕被爆，會讓人覺得不正經，這一次光明正大，就有不少人覺得這是雙方當事人的回應。反正至少說蕭景曜不樂意的，少了。
再加上戀情一爆，局勢確實穩定了不少。
從這天以後，蕭景曜開始暫時性的接送她上下班。
周五那天，蕭景曜直接攔住了那天質問攬月的學生。
學生看見他就想走，卻被蕭景曜擋住了去路，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聊聊唄。」
「我們又不認識……」女學生當然知道他是誰，從他跟攬月親吻開始，她就一直在擔心，他會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聽說溫湉親口跟你說，是攬月把我搶走的？她故意設計讓我跟她發生了關係？」蕭景曜越是平淡的說話，就越是能讓人感覺到壓迫感。
「對。」她硬着頭皮說。
「我再問一遍，是溫湉說的？」
女學生慌了神，卻還是道：「是她說的。」
蕭景曜笑得眼裡只泛冷：「你還是個學生，本來我不想起訴你的。可是學生該不該有個學生的樣子？毀了老師的名譽你覺得很有意思是吧，起訴一個學生，我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女學生的眼淚，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掉下來了。
「你應該懂吧，溫湉要是沒說過，你就是造謠。」
「對不起，我……」女學生淚如雨下，「你不要起訴我，我錯了。」
「你對攬月哪裡不滿，嗯？」蕭景曜有些厭惡的說，「還總覺得自己是個學生，所有人都要遷就你？你做錯了，就是得付出代價。」
「沒，沒有，我只是，一時之間說了胡話。」她咬咬牙，說，「我跟溫湉是好朋友，你跟她才是一對，我看不慣你跟攬月一起。」
「你應該知道，是溫湉甩的我。」他沒什麼情緒的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非要離開你？你也知道，她不是那種愛錢的姑娘。」女生說，「你說有沒有徐老師的原因在？」

蕭景曜沉默下來。
不遠處，攬月平靜的看着他。
女生先看見了攬月，知道現在不是倔的時候，咬唇道歉說，「徐老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也只是一時糊塗，想替朋友出出氣。」
這句話，倒顯得是刻意去踩蕭景曜的軟肋，想讓蕭景曜心軟。
攬月笑着說：「沒關係。」
只一句話，就偏過視線看着蕭景曜，說：「送我回去吧。」
蕭景曜點點頭，回去的路上，誰也沒有提及這個女生的事情。
幾天之後，女學生自己當小.三的事情就被爆了出來，有人說，大概是她想把所有人拉入跟她一樣的泥潭，才會心理扭曲的造謠攬月。
至於女學生是小.三的事情，是事實，還是同樣是被造謠的，這當中又有沒有人為參與推動這件事，就不得而知了。
葉晨曦跟攬月說起這件事情時，攬月也是笑着淡淡道：「她確實有可能，只是下一個我。不過，我並不覺得她值得同情，活該罷了。」
又認真的說，「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千萬不要心軟。她怎麼樣對你，你就怎麼樣對她，善良並沒有什麼用。」
這話裏面，多多少少有些陰暗的成分存在。
葉晨曦怔怔的點了點頭。
她其實覺得，攬月對她，和對別的人不太一樣。
她教給她的東西，總是帶了幾分現實的味道，也總是，很照顧她。
攬月想了想說：「當然，我的話不一定對，但我做什麼，肯定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的老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