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反派徒弟後他夜夜都想以下犯上》[嬌寵反派徒弟後他夜夜都想以下犯上] - 第6章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里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平靜感。
攬月安靜半天,最終還是再次重複道:「我們不合適,要不還是今早商量分開的事情算了。反正早晚都得分開。」
「看樣子,你想分開這事,想的挺久了。」他要笑不笑的,「因為徐斯言回來了對不對?他給你拋橄欖枝了吧?」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平淡的開口道:「不關他的事,徐斯言是你表哥,干不出那種事。」
蕭景曜說:「他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
攬月堅持說:「我相信他的為人。起碼比起你,他更加坦蕩。」
蕭景曜頓了頓。
攬月看見他下頜線緊繃得厲害,無聲的起身穿着衣服,這個過程里他半點聲都沒有出,只有系皮帶時發出淺淺的晃蕩聲。
之後他狠狠的摔上門出去了。
這摔門的聲音太大了,攬月真的害怕極了他吵到旁邊的住客。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打電話給徐斯言道了個歉。
「攬月,我真覺得,他不適合你。」徐斯言委婉道,「他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卻一味管着你。何況我們只是普通社交,他身邊難道一個異性都沒有?只徐州官放火,不徐百姓點燈,他這霸道的性子也就是從小養成的,普通人真受不了。」
「不提他了。」攬月說,「我把你公司地址給我學生了,她等會兒應該會過去找你。」
徐斯言心下一動:「你們吵架了?」
攬月沉默了。
徐斯言轉移話題說:「好好帶學生比賽,回來我帶你去吃飯,公司附近新開了一家特色菜館,改天一起去試試。」
攬月說好。
解決完徐斯言的事情以後,她又在學生群里發了個消息,看看是不是每個人都在。
學生都還在酒店裡待着,有人偷偷問了一句:老師你剛剛是不是和您先生吵架了啊?我這邊聽到您那邊的關門聲了,他有沒有動手?
攬月說沒事。
她去洗了個澡,出來時,學生又發:老師,您先生說請大家吃飯,我們在大廳里等你。
攬月頓了頓,皺起眉,她不知道蕭景曜這是什麼意思,她準備下樓去看看,拉開房間門時,卻看見他就在她房間門口站着。
看見她,就把手上的煙頭給掐了。
攬月率先抬腳往樓下走去,他跟在她身後,進了電梯,她透過電梯牆壁看見他的視線正集中在她身上。
「站了多久了?」她問。
「出來到現在。」蕭景曜眉頭微蹙,說,「出來就後悔了。」
攬月想問他考慮得怎麼樣,卻聽見他說:「分開不行,我以後……」
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攬月狐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偏開頭,不太情願的說:「我以後,聽話點。」
攬月先是沒做聲,然後淡淡的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特別容易吵架,我們的三觀,肯定存在着很大的出入,分開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吧。」
攬月的聲音太淡了,顯得很冷靜。
也挺絕情的。
像是在談公事。
「我現在都這麼習慣你了,你跟我說分開?」蕭景曜臉上情緒難辨,過了一會兒,上來拉住她的胳膊,「分開了怎麼跟長輩交代?我爸可是一直在幫你們徐家,投下去幾波錢了,你覺得我爸樂意吃這個虧,後續不會整你們徐家?」
「習慣是可以改的。」攬月看着他說。
至於陸國山,他不會跟徐橫山徹底斷了往來的,要不然也不會二十多年,他們也有往來,徐橫山知道他太多事情了。
「我懶得改。」蕭景曜說。
見攬月不說話,他的眉頭鎖的死死的,放低聲音說:「我不都說了我以後會聽話點的?」
兩個人僵持着,電梯就到了樓底下。
學生們果然早就等着他們了,攬月率先往外走,蕭景曜照舊跟着。
當攬月知道他帶着學生們去酒吧時,臉色不由得變了變:「你怎麼能帶他們來這種地方?」
這家酒吧不太一樣,二十四個小時營業,但儘管是在白天,攬月身為一個老師,也絕對不想帶自己的孩子去這種地方。
人來人往,形形**的人都有,有的女人裙子短得像是沒穿一樣。
蕭景曜不以為意道:「都是成年人,你以為他們喜歡你選的那種地方?哪個男的不喜歡看美女。」
「你自己喜歡看,非得把人家說的跟你一樣?」攬月冷聲說。
蕭景曜道:「喜歡看,跟會不會發生什麼又不是一回事。我比你了解男的,他們喜歡這兒的。」
旁邊的學生見狀,打圓場道:「徐老師,別擔心,我們都不是孩子了,平常自己也會去酒吧玩,陸先生的話也沒有說錯。」
他們確實很快就融入了氛圍,跟蕭景曜倒是熟悉的很快,沒有跟她相處時的那種拘束感,很快打成一片。
反而是攬月在一旁顯得格格不入。
沒一會兒,她就起身去了洗手間。
出來時,卻被兩個男的纏着要微信。
對方人高馬大的,不像是什麼好貨色。
蕭景曜偏頭看見時眯了眯眼睛,很快就站起來朝攬月那邊走了過去。
「老婆。」攬月聽見他在邊上喊道。
蕭景曜懶懶的倚在牆上,餘光也沒有分給旁邊的男人,彷彿邊上沒人一樣,說:「上菜了,過去吃飯。」
這家酒吧晚上蹦迪,白天卻是一家可以吃飯的餐館。
攬月這會兒也只能朝他走過去。
旁邊男人笑了一下,伸手擋住她,對蕭景曜道:「你老婆挺水靈,借我玩兩天?」
蕭景曜彎了下眼角,看着攬月:「老婆,你想不想跟他們玩?」
攬月冷着臉,不知道他不帶她走,現在來這麼一出想幹什麼。
她不信他看不出來,她並不願意搭理這兩個混混。
蕭景曜分明一時興起,拿她逗樂了。
他一向這樣隨心所欲。

攬月沒什麼情緒的站在原地。
「不過,他們技術肯定沒有我好,也沒有我們契合。」蕭景曜意有所指的說,「所以沒必要想着其他男人,誰能跟我一樣,會的都是你喜歡的姿勢呢?」
男人嗤之以鼻,道:「小爺我比你猛的多。」
他說完話,要拉着攬月走。
男人可不覺得他倆會是真的夫妻,小夫妻又怎麼會來這麼有名的艷遇地玩?相比之下,他更像個被女人養的小白臉。
「我老婆似乎不太想跟你們走。」蕭景曜扯了下嘴角,「她不想,那就不好意思了。」
「勸你這會兒,識趣點,別攪了小爺的興緻。」男人作勢要去拉攬月的手。
攬月真的徹底冷下臉來,警告道:「蕭景曜。」
兩個男人的臉色變了變。
蕭景曜在富二代圈子裡都很有名,有錢人的圈子裡,就沒有不知道他的,這兩位也是聽過他的名號的。
「還不滾蛋。」他的視線依舊集中在攬月身上,風輕雲淡一句,兩個男人訕訕走了。
攬月面無表情的說:「這就是你選擇的好地方。」
蕭景曜看着她:「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能保護好你。」
攬月回到位置上,而蕭景曜逗留了片刻,她看見他在打電話。
五分鐘後,蕭景曜回來了,坐在了她旁邊,給她剝螃蟹。
攬月這會兒是真的不想搭理他,皺眉道:「我自己來。」
他側目掃了她一眼,淡定的說:「我就是喜歡剝螃蟹。」
攬月看他更煩了,作秀的好有什麼意思,就跟剛才他也不算保護她,只不過是那兩人恰巧認識他,沒有找他麻煩而已。換做在其他地方,那就不一定了。指不定他自己就走了。
「你愛剝你就自己吃,我不要。」攬月淡道。
「剛剛他們真的不可能對你做什麼,我要動手,那倆貨色又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蕭景曜說,「你怕什麼,都說了怎麼樣我都不會不管你的。」
說說誰不會?
」那我謝謝你。」她冷淡道。
話音剛落,攬月就看見進來了一群人,沒一會兒,剛才那兩個出言不遜的男人就被帶走了。
她抿了下唇。
蕭景曜固執的把剝好的螃蟹給了她,說:「想什麼呢,我這麼小心眼和醋勁兒大的人,不可能放過他們的。就是不想自己動手而已,要是傷着了,就沒有手給你剝蝦了。」
攬月沒吭聲,只覺得自己一股勁兒,似乎拍打在了棉花上。她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男同學笑說:「怪不得那天蕭景曜哥看我們不爽,你放心,我們對徐老師只有尊敬而已。」
才多久功夫,就從於先生變成了蕭景曜哥。
蕭景曜掀了掀眼皮,側陰**:「就算你把她當老師,平時沒事也別聯繫她。更別大晚上給她打電話。」
男同學笑嘻嘻:「不會的,我們有事就聯繫你,不會去叨擾徐老師的。」
蕭景曜伸手捏了一把攬月,說:「聽見沒,正常男人都不會大晚上給一個有婦之夫打電話的。那個誰到底什麼心思你分辨不出來?」
攬月默默吃飯,不搭理他。
「是分辨不出來,還是樂於跟他聯繫呢?」他又是意有所指,壓着火氣。
攬月隨便他怎麼想,她都說了是普通朋友了,他非要揪着這個話題的,也沒有心情開口解釋。
飯吃到一半,蕭景曜就該去機場了,但他就這麼坐着,並不打算走。
攬月聽到他的助理打電話過來催他兩回了,他最後看了攬月一眼,想跟她說兩句話,但最後到底是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學生在他走後悄悄開口道:「徐老師,你老公好黏人,我還沒見過哪個大男人這麼黏人的。」
蕭景曜只是習慣了,只要他無聊了,就喜歡逮着個人欺負。
攬月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道:「你們應該準備行李回去了吧?機場我讓朋友送你,昨晚我沒有休息好,今天就不回a市了。」
她把學生的事宜安排好,回到酒店時,卻發現蕭景曜依舊在她床上躺着,並沒有出國。
他只下面穿了一條休閑褲,翻着她帶過來的書。
攬月看到了他背上她抓的抓痕,那是昨晚他弄得太凶了,她才抓的。
她沒有理他,徑自進了洗手間。
蕭景曜見她回來,就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溜煙往她面前站,說:「我今天不走了。」
攬月點點頭,卸妝洗臉。
蕭景曜試探道:「你提分開,是不是因為我忽視你,陪你的時間太少了?要不然你辭職吧,辭職跟我走,工資我發你,發你十萬,怎麼樣?我也不叫你幹活,你就跟在我身邊玩樂。」
「不是,是三觀問題。」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蕭景曜放輕聲音說,「我只要一想到你那麼冷靜的說分手,我就特別想揍你。我們陸家男人從來不離婚的。攬月,我不可能開這個先例。」
攬月嘆口氣:「你還是去工作吧,我冷靜冷靜,指不定就好了。」
「跟我出國吧。」蕭景曜還是試圖勸動她,「我在那邊肯定不跟你吵架。」
攬月終於回頭,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扯扯嘴角:「你第一回出國,如果勸我跟你一起,我其實也有設想過出國,你那會兒隻字不提。現在已經不是好時機了。」
而且那會兒,陸母都勸他帶着她。
是他非不肯。
現在帶她走,又有什麼意思。

098

蕭景曜挑了挑眉,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勾起一抹蔫兒壞的笑:「我當時叫你了啊,半夜辦完事就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你想睡一直不理,我以為你不願意就沒叫你了。」
攬月看着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帶了點壞笑時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好人,她理性說:「反正也沒有人聽見,你怎麼說都行。」
「我不帶你我有什麼好處?」他意味深長的視線往下一掃,「帶上你我還能頓頓飽。」
攬月索性也就把話題給挑明了,「那天那個電話打到我這裡的女人,說你的女朋友是溫湉。」
蕭景曜頓了頓,語氣淡了些,說:「我沒出-軌。」
「她說你公司的人都這麼說。」
「又不是我讓的。」他伸手懶洋洋的把她往自己懷裡撈,低頭看着她蔥白的耳垂,又懶洋洋的說,「難道我還能管住人家的言論不成?人家說歸說,但是我結婚證上的人還是你,人家說了又沒有用。」
攬月挺想探自己在蕭景曜心裏的底,也就隨口問道:「那我和溫湉,誰重要?」
「當然是老婆重要。」他自然的彎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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