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從推倒太子妃開始》[假太監從推倒太子妃開始] - 第2章

大武王朝,東宮。
李顯猛地驚醒,發現自己躺在柴房裡,手腳還帶着冰冷的鐐銬。
驚慌過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穿越了,還是穿到一個小太監身上。
只不過,這小太監身份特殊,是個冒牌貨。
男人有的東西他全都有,一寸都不少。
「還好,還好。」
李顯剛鬆一口氣,又赫然想起,今晚他就要被秘密處死,處境十分兇險。
三日前,太子府搞年終大掃除,李顯被派去清掃太子武烈的書房,忘了在門外掛「清掃牌」。
他正在裡間擦地板的時候,武烈帶着太子妃衛宓和羽林校尉武靈進來密談要事。
太子書房是機密重地,本不歸李顯打掃,他應該立即出去拜見的,誰料太子開口就爆出一個驚天大秘密,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
原來武烈早年征戰的時候,受過難以啟齒的重傷。
婚後三年,太子妃衛宓不僅沒有懷孕,甚至還是完璧之身。
衛宓可是赫赫有名的大武朝第一美人,正常男人誰能忍得住。
現在外面流言蜚語越來越多,若傳到父皇那裡,太子之位定然不保。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沒有子嗣,根本不可能繼承皇位。
所以武烈想讓太子妃藉著這次回娘家探親的機會找人借種。
事成之後,武靈再偷偷殺了那個男人,神不知鬼不覺。
貴為大武王朝太子,未來的帝王,這種羞於啟齒的秘密,怎能讓一個下人知道。縱然李顯一口咬定什麼都沒聽到,但太子依然決定處死他。
李顯摸着涼颼颼的脖子,躺在柴房,看着窗外漫天飄雪,腦子飛速轉動,很快便計上心頭。
他穿越前是某軍工研究所的研究員,怎麼說也是受過現代教育的高材生,等死是不可能等死的。
就在此時,柴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名宮女鬼鬼祟祟的進來,將門反鎖。
這名宮女是太子妃的貼身丫鬟冬兒。
她端着一碗熱騰騰的羊肉泡饃,放在李顯面前,說道:「你快吃吧,吃完了我滿足你一個心愿。」
李顯一臉茫然地問:「什麼心愿?」
冬兒的美臉刷的就紅了,說道:「你之前輕浮我的時候,不說還沒摸過女人嗎,臨死之前,我……讓你試試。」
李顯這才想起來,他之前一直在撩逗這個宮女,只不過人家嫌棄他是個太監,差點向太子妃告發。
「為啥突然這麼好心?」
「太子書房一直是我打掃的,但那天我來事兒了,渾身無力,才讓王總管派你去的,就當是補償吧,做了鬼不要怨我就好。」冬兒心虛地說。
她畢竟是太子妃身邊的人,太子身體什麼樣,恐怕心裏比誰都明白。
搞不好這丫頭是故意躲開的,在皇室當下人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
「原來我給你當了替死鬼。」李顯嘆道。
「我不能在這待太久,最多一刻鐘,你抓緊時間。」
冬兒說完,就迫不及待解開腰間束帶,嬌羞地躺在草堆里,閉上美目,緊張地等待李顯的咸豬手。
她倒不擔心身子被破,一個小太監能做什麼,過過乾癮罷了。
冬兒不僅是宮女,還是太子府第一舞姬,曾在宮裡給皇上和文武百官表演過,身段妖嬈,長相漂亮。
此刻,絕色佳人躺在雜草上,凌亂中帶着一絲期待,簡直讓人浮想聯翩,看得李顯直咽口水。
他惡作劇地捏了下冬兒魔鬼般的小蠻腰,她便嚇得一哆嗦,緊咬嘴唇,渾身顫抖。
若是過去的李顯,死前怎麼也要在此等尤物身上爽一把的。
讓這個女人看看,誰才是太子府唯一的真男人。
但現在,李顯卻收回了手,他並不想死。
「不用了,起來吧。」
冬兒驚訝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問:「你不想要我了?」
「我又不會死,來日方長,急什麼?」李顯笑道。
「哪有來日,今晚武校尉就要處死你啊。」
「今兒是太子交作業的最後一天吧,他肯定憋不出來,你只需要告訴他,我寫了一首關於治國的詩詞,保證讓皇上龍顏大悅。」
「你一個太監怕是連字都不認識吧,怎麼會寫詩詞,還懂治國?」冬兒自然是不信的。
「按我說的去辦,咱們就算扯平了,等我在大武朝崛起的時候,再要你不遲。」李顯自信地說道。
大武朝武德充沛,蠻勇好戰,但在經濟文化領域,則是一片荒蕪。
很多王公大臣都是武將出身,大字不識一個,更別提李顯這種底層小太監了。
如今天下雖已大定,但民生凋敝,餓殍遍野,內亂四起,國庫空虛,朝廷一幫武夫,只知道鎮壓,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皇帝決定止戈養息,揚文抑武,向天下徵召經世濟民之才。
所有皇子皇孫也得苦學文化課,皇帝親自監督,每月上交治國作業。
太子作為儲君,自然要求更高。
但野豬吃不來細糠,武烈生下來便是個粗鄙的武夫,論咬文嚼字治國良策這些細活兒,他是一竅不通,只能依仗老師。
九月作業,老師靈光乍現,教武烈寫了一句治國策:「治大國若烹小鮮。」
皇上大喜,批閱道:「太子可教也,繼續努力。」
十月作業,老師有些詞窮,教武烈寫了一句:「治大國若烹牛羊。」
皇上懵逼,批閱道:「跟上個月的有何區別?」
十一月作業,老師不學無術的本性開始暴露出來,教武烈寫了一句:「治大國若炒小雞兒。」
皇上大怒,批閱道:「天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朕看你這個太子是不想當了。」
氣得武烈將老師狠狠揍一頓,趕出了太子府。
現在已經到了年終大總結的日子,他連屁都沒憋出一個。
……
酉時,太子書房。
竹簡上依然只有歪歪斜斜,醜陋無比的三個毛筆字:「治國策」,內容是一句都憋不出來。
上百名家奴門客,齊齊跪在地上,被武烈罵得狗血淋頭。
「老子平時好吃好喝地養着你們,就算是一條狗,都知道回報主人,結果整整一個月,幾句詩詞都憋不出來嗎。」
「酉時已到,父皇和八大學士都在御書房等着批改我的作業呢,你們倒是拿點東西出來交差啊。」
這時,一名太監匆匆忙忙進來。
「稟殿下,大內徐總管親自來收作業了,正在大門外候着呢,他說讓我轉告您一句口諭。」
「什麼口諭?」太子緊張地問。
太監緊張得支支吾吾地說:「皇上說,皇上說……若太子實在胸無點墨,寫不出東西來,立即進宮學習其他皇子們的詩詞歌賦和治國文章。天兒冷,別瞎耽誤功夫。」
這道口諭,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武烈一腳將跪在跟前的王總管踹翻地上,罵道:「你們這幫廢物,去死吧。」
說完,他哐當拔出佩劍,嚇得大家臉都綠了。
「殿下息怒,奴才愚鈍,奴才該死!」
太子妃衛宓也拉着武烈,搖頭說道:「殿下,不可衝動啊!」
坊間一直在傳,武烈性格暴虐,衝動易怒,不能生育,根本不合適當儲君,皇帝也早有換儲之意。
武烈這才冷靜下來,太子妃是諸侯國百濟的長公主,也是太子身後最強大的一股勢力,他不得不聽。
「宓妃,聽說你從小學習琴棋歌舞,難道就不能幫幫我嗎?哪怕應付一下也好啊。」
「殿下,我是女子,不能學治國之術,我學的那些靡靡之音,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衛宓無奈地說。
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冬兒,想起李顯的囑咐,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說:「殿下,李顯說他作了一首治國詩詞,保證讓皇上龍顏大悅。」
「哪個是李顯,給我站起來。」武烈朝眾人喝道。
聽到這個名字,太子妃衛宓的美臉上,划過一抹紅暈。
她在武烈耳邊小聲提醒道:「三日前那個偷聽的小太監,就是李顯。」
這抹紅暈,是因為想起借種之事,覺得難堪罷了。
此刻武烈也顧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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