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開局揭穿皇帝是女兒身》[假太監:開局揭穿皇帝是女兒身] - 第6章(2)
九品武神?這可是世間都沒出現過的人物……不可能啊!
葉進下意識看了蘇洛一眼,難道是這個小太監?還是陛下只是試探他而已?
陛下怎麼知道的,又知道多少呢……
葉進隨即又看到帝婧那玩味的眼神,心裏又是一驚。
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承認,但他的猶豫已經是回答了……
但帝婧並沒有怪罪他,反而道,「宰輔萬人之上,民生大事不可緘默啊。」
葉進額頭冒出一層密汗,皇上在逼他站隊。
但還沒等他回答,皇上說了一句讓他下定決心的話。
帝婧道,「朕整日忙於公務,無暇顧及後宮,倒是冷落了皇后,等這江南水災之事平定,陛下可要與皇后娘娘好好陪個罪了!」
葉進瞳孔一縮,急忙道。
「陛下言重了,皇后能陪在皇上身邊已是三世修來的福分。」
「再者說陛下整日勤於政事,相信皇后一定能理解的。」
帝婧輕輕一笑,擱我這打太極是吧?
「葉大人,你說我大炎朝是不是該立儲了?也不知道皇后最近身體如何,要不朕今晚去探望探望?」
帝婧決定給葉進來一劑猛葯。
葉進聞言心神巨顫。
要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朝堂上下所有人都在懷疑帝婧是女兒身。
紛紛派出自家的死士進宮一探究竟。
可誰知這未央宮簡直就像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不僅僅是各家死士間諜有去無回。
更是聽說連宮中的太監都死了一大堆。
這讓朝堂眾人更加肯定帝婧是女兒身!
葉進本是忠臣,可是現在帝婧身份存疑,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支持皇帝。
所以只好做起了椅牆派。
可現在帝婧都準備和自己女兒葉孤蘭同房了。
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再說了,現在他還被帝婧抓住了把柄,要是再不選擇站隊。
等真相大白的時候,葉進必定遭到清算。
但是如果選擇站在皇帝這一邊,謠言一破,朝堂穩固。
而自己的女兒說不定還會誕下龍子,那時候葉家可就是半個皇族了呀!
念及此處,葉進急忙躬身道。
「陛下,立儲之事需循序漸進。」
「反倒是羌古侵邊,老臣覺得必須要重視,若是讓他們成了氣候,必傷國運!」
蘇洛在一旁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暗中吐槽。
老狐狸。
剛才還油鹽不進,現在一聽說帝婧馬上要與他女兒同房了,就瞬間倒了過來。
想着昨天帝婧對自己說的話,蘇洛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葉孤蘭那白皙丰韻的嬌軀。
心中一陣火熱。
「好,宰輔果然不愧是我朝中重臣,這番話真叫朕舒心啊!」帝婧龍顏大悅,拍案叫絕。
有了葉進的支持,發兵羌古的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葉進躬身,「陛下言重了,若沒有其他事情,微臣就先告退了。」
帝婧淡淡點頭,擺了擺手。
葉進躬身而退。
待葉進退出房間之後,帝婧站起身對着蘇洛道。
「蘇洛,今天的事情先記你一功。」
「你現在去金鑾殿通知群臣上朝。」
同時,另一道聲音也在蘇洛腦海中想起。
「任務完成!恭喜宿主獲得九品功法《劫天功》!」
蘇洛面色一喜,拜謝道,「謝主隆恩。」
說罷,便向金鑾殿而去。
-
顧天明
-
柳雲舒
劉子固花月(柳雲舒,阿固,劉父)推薦給大家:我喜歡這兩個主角,認可並贊同他們的人生觀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嘆,只要是讀過的人,都懂因為愛情讓我動容,更因為書中溢出的滿滿的讓我溫暖的東西因為愛情不是推讓,愛情不是順其自然,愛情就是需要強硬,這是我最喜歡這本書的地方...《劉子固花月》第21章免費試讀從醫院離開後,在回別墅的路上,劉子固一直在思考怎麼和花葵提這件事雖然以前花月很多次說過她想要一個...
-
全文小說開局擺爛的我,橫推九州八荒
「你吃那麼多腰子幹嘛,吃了也是浪費紙。 說完唐遇安就出門了。 …… 現在是晚上十點,小樹林里沒有任何燈光。 只有傾灑而下的月華,透過葉間的縫隙,讓漆黑的樹林有了淡淡的光亮。 時不時還能碰見一對對小情侶,在那你儂我儂。 還有發出哼哼哈哈的聲音。 唐遇安心說這妹子真會挑地方,可只說了小樹林,沒說具體地方啊。 這小樹林可不小啊,有一個籃球場大小,這可怎麼找啊。 唐遇安正要
-
陳江河
「帳篷?」姜亦姝眼睛忽閃,不曉得他這話有何深意。 「真是個純純的傻丫頭。陳江河湊近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她的手往下放,耳邊低語道:「現在懂我意思了嗎?」 姜亦姝臉頰愈發紅了,小小聲地嘟囔道:「你耍流氓。 「哈哈。 陳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多親了幾下,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點支煙,緩緩神,說道:「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爽了大半天,也該回去幹活了。 「你現在還
-
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
-
他的尾魚小姐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