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禮上,她被迫成皇后》[及笄禮上,她被迫成皇后] - 第8章
這邊的軒轅暝和君墨塵已經被鳳傲天等人迎進去了。原本熱鬧的寬大院子中瞬間安靜下來,軒轅暝坐在上首的位置不說話,下面的大臣也是戰戰兢兢,生怕觸怒了皇上。
還是坐在軒轅暝下面的君墨塵看到這種場景,出來打圓場,「成國公,東晟帝本來不來的,是本王想要認識一下這位鳳大小姐……」說著君墨塵又看了一眼主位上的軒轅暝,只見軒轅暝只是喝着茶,完全沒有要理會的意思。「但這不是怕你們皇帝誤會嗎?這才請他帶本王來。」
鳳傲天帶着幾個兒子先是對軒轅暝行禮,又是對君墨塵行禮,恭敬地說道,「皇上和攝政王能夠來參加小女的及笄禮,是臣的榮幸。」
接着又道,「還望皇上和攝政王先行用點心和茶,小女的及笄禮馬上就開始。」看向皇上,只見軒轅暝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下去吧。」
「謝皇上,那臣就告退了。不如,讓臣的兒子鳳錦帶皇上到處逛逛吧?」鳳傲天看了一眼皇上,見他沒有反對,「便對後面的鳳錦道,「錦兒,替為父好好招待皇上和攝政王。」
鳳錦連忙迎上前道,「是,父親。」
鳳傲天和兩個兒子走後,君墨塵叫鳳錦帶他去看看這鳳府,眾人走後,主位上就只剩軒轅暝和站在旁邊的李公公以及禁衛軍。
其他的那些個官員哪裡敢上前去找皇上談話,不離得遠遠的就算不錯了。李公公和禁衛軍統領於浩都不禁為皇上的人緣咂舌,這些官員別看平時上朝時爭得頭破血流。但是一旦皇上發怒,就乖的跟鵪鶉似的。這麼多年來。也是被皇上的手段嚇到了。
畢竟,皇上嗜血殘忍,手段狠辣,眼裡從來都容不下沙子。誰不知道,皇上是弒父殺兄才坐上今天這個位置上的。
軒轅暝很是不喜歡參加這些宴會,就準備出去走走,「於浩留下,李德勝跟朕出去走走。」
說完,也不管後面的人,就往花園去,李公公急忙趕上前。
院子中的眾人見皇上走了,也終於鬆了口氣。
花園
軒轅暝剛剛走到池塘旁,便聽見不遠處的亭子里傳來嬉笑的聲音,那聲音清冷中又帶有絲絲軟糯,像是在撒嬌。
他以前對這些是絲毫不理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鬼使神差地朝着那亭子走去。
鳳卿洛背着亭子入口,只是看不到後面的一切。但是鳳母和葉婉婉在看到皇上的那一刻都驚呆了,急急忙忙從凳子上站起來。
鳳卿洛本身就有內力,就算看不到,但也能夠感覺到陌生的氣息靠近,沒等她做出反應,鳳母和葉婉婉就連忙拉着她跪在了地上,便看見了面前站着身着玄色龍袍的軒轅暝。
突然間從凳子上到地上 ,鳳卿洛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又聽到:
「臣婦參見吾皇萬歲萬萬歲……」後面的丫鬟僕從紛紛跪下磕頭。
這人便是當今的皇帝軒轅暝,鳳卿洛心裏想到,也便順勢低頭給軒轅暝行禮。
「臣女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梁雪晴邱明辰
1985年6月,軍服廠「八十年代,一個覺醒的年代,一個朝氣蓬勃的年代,一個珍貴的年代……」伴着喇叭里傳出春風般的嗓音,午休的軍服廠工人們陸陸續續往宿舍走去...《梁雪晴邱明辰小說》第1章免費試讀1985年6月,軍服廠「八十年代,一個覺醒的年代,一個朝氣蓬勃的年代,一個珍貴的年代……」伴着喇叭里傳出春風般的嗓音,午休的軍服廠工人們陸陸續續往宿舍走去念完廣播詞,梁雪晴合上筆記本,挎上包下班回家...
-
綜漫:不一樣的犬大將婚戀
暗牙想要將信息傳給犬族,斗牙也沒去攔着,反正最後肉都是爛在鍋里。 「不能這樣子下去了!」 斗牙是舒服了兩天,翠子卻逐漸醒悟過來。 實際上越來越不能承受斗牙不停進攻的翠子,排掉斗牙作亂的手,穿戴好衣物,從兜里拿出了四斗神的魂玉,留有潮紅的臉蛋上布滿了認真,「斗牙,該做正事了。 「繁衍後代,壯大血脈的力量也是正事嘛,我的孩子未來可是主角。 斗牙的嘟啷直接被翠子無視
-
精選小說重生異世界:緊抱百年老怪大腿火爆小說
【不用擔心境界記不住,到了一定的境界,我會將後面的境界標出來】而每個境界又分為一到九層。「兄弟,你放心去吧!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報。通過記憶,楊凌晨知道殺死前任的是兩名蒙...
-
震驚!青梅竹馬未婚夫居然有白月光免費閱讀
柯然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彷彿吃了一把蒼蠅……聞溪說道:「我們走吧。柯然立刻點點頭,拉着笑笑跟上,陳緣看着不遠處的聞溪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心裏越發不是滋味。車上,笑笑的嘴巴依舊沒有合攏,還沉浸在剛才的畫面給她的震撼里,柯然看到笑笑的表...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他的尾魚小姐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