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言景漠宇最新章節在線閱讀》[景安言景漠宇最新章節在線閱讀] - 景安言景漠宇最新章節在線閱讀第5章(2)

接你,十分鐘後,你下樓。」
「好!」
蘇洛這個愛情專家當真不是浪得虛名,選衣服都選得特別有「愛情」的味道。
白搭黑的抹胸連衣裙,既能展現女人獨有的肩背曲線,又不會因為過分暴露顯得低俗;曲線畢露的合體剪裁,腰際小巧的蝴蝶結絲帶,清純又不失美感。
最重要的是,拉鏈在腰際,方便自己穿,更方便在特定的時候……自己脫。
她穿上裙子,在蘇洛面前轉了一圈,蘇洛鑒定說 :「如果他是男人,他一定會動心!」
景安言對這個鑒定結果非常滿意。
選好了衣服,景安言又回寢室化了個淡妝,回到公司已經下午四點多。
陳經理已經陪程總去見景漠宇,一身盛裝的楊瑩帶着景安言和岑助理直接去某鮑參翅肚酒樓。
去酒樓的路上,楊瑩問她:「會喝酒嗎?」
「會喝,但是酒量不好。」
景安言說道。
她剛記事的時候,她的老爸將她抱在腿上,端着酒杯教導她說:「在中國人的世界裏,酒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無往不利,它甚至可以讓一個女人成功地征服男人……」那時候,她還年幼無知,對他的歪理邪說深信不疑,四歲嘗紅酒,八歲試啤酒,十六歲,她自認酒量已經相當不錯,偷了老爸一瓶珍藏了十幾年的烈酒妄圖征服景漠宇。
結果,一瓶白酒見底,他淡定自若地微笑,她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頭疼欲裂了整整一天。
從那之後,她深刻地認清了自己丟人現眼的酒量。
「瑩姐,以我的酒量,我估計十個我也喝不倒一個景漠宇。」
她發自內心地說。
楊瑩聞言,從包里拿出一包葯遞給她:「這個葯解酒效果不錯,你先吃一片,一會兒覺得頭暈,可以再吃一片。」
取了一片葯含在嘴裏,品嘗着入口即化的酸甜,她不禁感嘆,國人要是把這份刻苦鑽研的精神放在其他藥物的研製上,說不定癌症早已不是不治之症。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吃了葯之後,她總覺得心裏不太舒服,胸口悶悶的。
因為路上堵車耽誤了些時間,景安言到包房時,景漠宇和博信的大老闆程總已入座,正在點菜。
景漠宇以極其高雅的姿勢翻着菜單,說出口的菜名卻讓在座的人一片嘩然 :「紅燒肉、手撕牛肉、辣子雞、羊骨湯……還有,」他看向服務生,問,「有醬骨頭嗎?
肉很多,能吸骨髓那種。」
服務生當場石化了:「這個……您稍等,我去問問後廚,看看能不能做。」
「算了,換成干炸小排吧。」
合上菜單,景漠宇輕輕地抬起頭,看向正在狂擦汗的景安言,面子上依舊掛着萬年不變的淡漠表情,目光卻亮了幾分。
陳經理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一看那充滿興緻的眼神,立刻心領神會,指着景漠宇左手邊的空座招呼她:「小言,過來坐這邊吧。」
「哦。」
景安言在景漠宇的身邊坐下,楊瑩和岑美女分別坐在金助理的兩側。
趁着酒菜上桌間,大家開始說些場面話,景漠宇端起茶杯,掩住嘴,用只有景安言能聽見的聲音淡淡地問:「做銷售?
你是怕爸爸養不起你,還是怕我養不起你?」
她不着痕迹地靠近他一些,壓低聲音答 :「我是怕我養不起你和爸爸。
你把景家的事業越做越大,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把身體累垮了,所以,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把握一切機會好好地錘鍊自己,到時候好接手你未完成的事業。」
「你這番話,我是否應該理解成——你在關心我?」
「你非要這麼理解,我也沒有辦法。」
其實,理由說得冠冕堂皇,她不過是稀里糊塗被拉去銷售部的。
景安言不記得聽誰說過:道是飯局,喝酒才是關鍵;說是酒局,酒色才是實質。
觥籌交錯間,楊瑩和岑美女開始輪流敬酒,景漠宇和金助理來者不拒,幾輪下來,他們面不改色,美女卻有些撐不住了。
景安言不得不在陳經理暗示的眼神指引下挺身而出,接二連三地端起酒杯敬酒。
可能因為喝得有些急,也可能酒過於烈,幾杯酒下肚後,她也有些頭暈,一晃神的工夫,盤子里竟多了一塊干炸小排。
她愣愣地抬頭,身邊人表情依舊漠然:「先吃點東西,免得一會兒喝醉了,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她忽然分不清,這個局究竟是博信為景漠宇設下的,還是景漠宇為博信設下的。
「為什麼要在他們面前裝作對我有興趣?」
她不解地問。
他挑眉,似乎不太贊同她的表達方式,卻沒有反駁:「我在給你機會,讓你增加一些營銷經驗。
你表現得很好,再接再厲!」
藉著幾分醉意,她笑着靠近他,將自己的右腿搭在左腿上,高跟鞋尖輕輕地滑過他筆直的小腿:「你所謂的再接再厲,是指這個嗎?」
他端着酒杯的手明顯一僵。
「不是,我指的是……」他放下酒杯,將身體歪向另一側,「你在博得客戶的好感之後,應該適可而止,嘗試讓客戶對你的產品產生濃厚的興趣,而不是你!」
聽起來蠻有道理的,不過,她現在更希望他對她產生濃厚的興趣,而不是對產品。
事實證明,他說得沒錯,酒飲至酣時,陌生人之間疏離的隔閡被打破,程總適時地將談話引入了正題,從他希望創建一個中國製造設備的優質品牌,講到博信公司一路走來的艱辛與堅持,長長一段血淚史。
末了,他還說:「我希望和景天合作,並不是為了多賺錢,錢賺得再多,不過是銀行里的數字,我更想真正做些事情,想證明中國製造的設備並不比德國和日本的差。」
景漠宇端起酒杯,真誠地道:「程總,我也希望你可以證明。」
「聽說景總自修過普林斯頓大學冶金學的課程,不知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博信的生產車間看看?」
「我盡量讓助理調整一下日程安排,看看能不能抽出時間。」
他並未明確答覆。
「不會耽誤您太久,只需要半個小時就夠了。」
景漠宇看向金助理,金助理立刻有所領悟,說 :「明天的行程有點緊,我盡量安排吧。」
景漠宇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這場飯局也在厚重的夜色中落下帷幕,接下來是別有一番滋味的相送時刻。
景漠宇和金助理自然乘坐自己的車,程總也有自己的專車,不需要別人操心,陳經理則張羅着安排車將美女們逐一送回住處。
晚風徐徐,夜色迷離,景安言的心裏盪起絲絲縷縷的牽絆。
她悄悄地瞄了一眼身邊正欲離開的人,說:「陳經理,我的學校不太順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怎麼行!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很危險。」
「我住的酒店在T 大附近,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淡淡的聲音從景漠宇的口中傳出,氣氛驟然變得有些詭異。
景安言不想拒絕,又不好直接同意。
陳經理想回絕,又不好直接回絕。
氣氛僵了一陣,陳經理終於還是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幫她婉言謝絕 :「已經這麼晚了,怎麼好麻煩景總呢,其實也不是很繞路,我們送就好。」
景漠宇沒再堅持,和程總握握手,上車離開。
景安言也只好壓下滿心的戀戀不捨,乖乖地上了公司的車。
車子在城裡轉了一整圈,最後繞到了T 大的門口。
景安言走下車,冷風混着尾氣鑽進鼻腔,吹得她幾欲作嘔,胸口也愈加憋悶。
她俯身乾嘔了幾下,深吸了幾口冷氣,胸口才舒服了一些。
拍拍胸口,她轉過身靠在街邊的一棵老槐樹下,靜靜地捧着手機,等待。
自從二十歲生日那天起,不管多想他,她都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怕惹他煩心,所以,她習慣了等待,習慣了這種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的心情。
等了很久,很久,等得身體已經在冷風中麻痹,她的手機終於響起了他的專屬鈴聲。
確定不是她的幻覺,她按了一下接聽鍵,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愉悅:「我已經到學校了,你也到酒店了吧?」
電話里傳來陣陣風聲,聽起來不像在酒店。
「你在哪呢?」
「回頭。」
她回頭,暗夜裡,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若是再年輕幾歲,她一定會直接撲上去,大聲地告訴他:「你知道嗎,我真的想死你了!」
他應該還會淡定地攬住她凍僵的肩膀,表達着擔憂的責備:「這麼晚了還不回寢室,不知道晚上壞人多嗎?」
而眼下,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甚至能清晰地聽見他的呼吸聲,她卻不知該以什麼樣的姿態邁出第一步、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口,故而打定了主意,他不動,她也不動。
景漠宇掛了電話,走向她,脫下外衣搭在她的肩上。
他掌心的滾燙隔着一件外衣還是烙在她冰涼的肩頭,攪亂她心裏的一池春水。
當他答應娶她時,她是開心的,開心的同時她也清楚地知道,這並非他所願。
她就像個偷了別人「東西」的小偷,心中快樂滿足,又常常感到不安、矛盾。
看不見他時,她拚命地勸自己把「幸福」物歸原主,求個心安理得;看見他時,被他溫柔地對待,她又像被洗腦一樣,拚命地想去相信這段婚姻有存在價值,相信他會愛上她。
沉默的空氣中瀰漫著尷尬,她想說點什麼打破沉默,想來想去,問了個毫無意義的問題:「你在這裡等很久了吧?」
「沒有。」
他平淡地陳述着,「我一直跟在你們的車後面。」
「啊?
你一直跟着我?
難不成,你還怕陳經理把我賣了?
就算要賣,他八成也會賣給你。」
「我花了這麼多錢娶你,賣給誰我都虧本。」
「你花錢娶我?
該不會,那場敗家婚禮是你辦的?」
她還以為那種張揚的奢靡,是她老爸的風格。
他挑眉:「敗家嗎?」
「呃……」其實,她現在回想起來,覺得一點都不敗家,浪漫的碧海藍天特別唯美。
「一輩子就這一次,我不想留下遺憾。」
一輩子、一次……聽起來多麼有海誓山盟的意味、海枯石爛的真心。
可她總有點不太確定,又問了一遍:「你確定就一次?」
景漠宇沒回答,垂眸拉起她的左手。
景安言指尖一涼,低頭去看,一枚鉑金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映着昏暗的街燈,熠熠生輝。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抬頭看他:「這算是婚戒嗎?」
「嗯。」
他望到她的眼底,鄭重地說,「言言,你讓我考慮的事情,我認真考慮了。
我不會跟你離婚。」
「為什麼?」
「以前我不想接受你,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愛你,怕會傷害你,我希望永遠都做你的好哥哥。
可是現在,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她直截了當地問:「現在,你愛我嗎?」
他沉默了一下:「你和爸爸是我的至親,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想失去你們、失去這個家……你明白嗎?」
「我明白。」
她明白,可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失望地移開眼。
她從來不想去勉強他,可到頭來,終究是這份親情成了囚禁他的枷鎖——於他而言,她不過是他的親人、他的責任。
對於一個無父無母、無親無故的孤兒,親情是他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東西,他害怕再失去。
他寧願賠上一段不幸的婚姻,也想守住他的家、他的親人。
她咬着牙,脫下無名指上的戒指,塞回他的手裡:「不愛就是不愛,我不勉強你,你也不必勉強自己。」
景安言轉身離開,黑夜中的路看不到盡頭,就像永無止境的愛與痛。
景漠宇站在原地,攥緊了拳頭,忽然覺得胸腔一陣刺痛,他隱約感到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離自己而去,和親情一樣重要的東西。
很久以後,他才明白——那是愛情。
他們的關係,早就不是「親情」二字可以輕易概括。
眼看景安言的身影即將消失在校門口,景漠宇按了按自己的心口,理智告誡他此時應該轉身離去,可……他還是不想放棄啊。
他邁開步子,沒有轉身,而是往景安言的方向大步邁去,果敢、堅定。
「言言,」景漠宇追上去,握緊她的手,指尖糾結在一起,似乎在表達着一種執着的堅持,「給我點時間,我會努力做個好丈夫,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幸福。」
「言言,你再給我點時間——」他摩挲着她的臉,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淚,眼底醞釀著孤注一擲的深情。
她想推開他,雙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兩人靜靜地站着,直到一陣涼風吹來,景安言打了個不合時宜的噴嚏,景漠宇才帶着一絲笑意地開口:「今天有些晚了,別回寢室了,去我的酒店睡吧。」
景安言沉溺於此刻苦盡甘來的甜蜜,已經無暇思考,羞紅着臉點點頭。
到酒店後,景安言一眼望見那張超大的雙人床,腦海中浮現一些畫面,臉上頓時一熱,急需降溫,所以,當景漠宇問她「要不要先泡個澡」時,她想都沒想,使勁地點頭,半晌後才明白他的話,那個「先」字,好像有點意味深長……「我先去洗,然後給你放水。」
景漠宇絲毫未察覺她的胡思亂想,轉身進了浴室。
景安言舒了一口氣,打量房間的擺設。
在學校住慣了簡樸的宿舍,乍一看這樣富麗堂皇的套房,總覺得有些遙不可及,其美則美矣,卻少了中國傳承的人情味,反倒有幾分……情人味。
情人味?
聯想到這個詞,她不禁笑出來,內心生出一分不合時宜的隱秘的喜悅。
流水聲停了,景漠宇走出來,浴袍只鬆鬆地穿在他的身上,誘惑着她的目光順着水珠滑落的方向,一路往下看去。
平時他總是衣着筆挺,一身禁慾氣質,而此時則充滿了誘惑……「水放好了。」
他的聲音被熱水浸過,有了暖暖的溫度。
「哦。」
景安言尷尬地收回視線,往浴室走去。
洗完後,她隨手抓了件浴袍,穿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脫下來,換成用浴巾包裹自己的身體。
走出浴室,她往卧室看去。
床頭柜上放着兩杯紅茶,熱氣裊裊。
倚在床頭翻雜誌的景漠宇卻透着清心寡欲的冷意,讓她不知如何靠近。
靜靜地站了半晌,景安言才開口:「呃,要不,我去客房睡吧。」
景漠宇愣了一下,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失望:「你的頭髮還濕着,過來,我幫你吹乾。」
「哦。」
吹風機的暖風拂過她的髮絲,他身上的清冽氣息漫過她的感官。
她仰起臉,望進他幽暗的眼裡……景安言想起了小時候。
每次洗了頭髮,她都要被他強行按在沙發上吹乾頭髮。
因為受不了熱風吹在耳後的**,她躲來躲去,難免會扯斷一兩根他握在指間的髮絲,陣痛連連,她指控他虐待她,他笑着威脅她:「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以後天天這麼虐待你,虐待你一輩子!」
她連忙乖乖地點頭:「我聽話!」
她內心想的卻是,如果真的是一輩子的話,那麼虐待也沒關係啊。
後來長大了一些,她知道晚上濕着頭髮睡覺會頭疼,於是,洗完澡就會乖乖躺地在沙發上,枕着他的腿,等他給她吹乾頭髮。
他的指尖熟練地撩動她的長髮,再也不會扯痛她。
再後來,他申請到美國讀大學,一年只回來看她一兩次。
到了晚上,他只顧着專註於各種天書一樣的資料,早已不記得這種小事,可她時刻惦記着。
有天晚上,她終於鼓足勇氣,洗完了澡,穿着黑色的蕾絲睡衣,拿着吹風機去找他。
「怎麼?
主動來找我虐待你?」
他關了電腦屏幕上顯示的英文資料,接過吹風機。
「是啊,我決定犧牲一下,滿足你這個虐待狂的惡趣味,免得你欲求不滿,去找別的女人……」他啞然失笑:「你以後少看點網絡小說吧,說話越來越亂七八糟了,哪像個女孩子。」
「嗯,好吧,那我以後專攻影視作品,咦,《情迷六月天》你看過沒?
網上對它的評論不錯,哪天咱們看看唄?」
他撩着她髮絲的手一頓,視線掠過半透明的蕾絲睡衣,又迅速移開,專註地幫她把頭髮吹乾。
他中斷碩士課程回國之後,他沒再給她吹過頭髮,她也漸漸戒了這個被「虐待」的嗜好。
而此刻重新感受,實在別有一番滋味。
暖氣陣陣,她看着他低垂的眉眼,感受着他指尖留在她髮絲間的溫柔,恍然如夢。
「我是在做夢嗎?」
她的聲音太淺,輕易便被吹風機的轟鳴聲掩蓋。
風太暖和了,吹得人昏昏欲睡,景安言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在夢中,景漠宇告訴她,他已經儘力了,就算他把她壓在身下,達到歡情的巔峰,他還是只當她是妹妹。
她受此大辱,二話不說拉着他去了民政局。
兩個紅章蓋下來,他們的婚姻解體了!
再沒了責任和承諾的束縛,他迫不及待地奔向白衣飄飄的許小諾,一對璧人緊緊相擁,夕陽和晚風為他們歡呼,那場景真美!
她微笑着祝福他們,還拍着胸口承諾:「你們放心,我會擺平老爸的。」
他們相擁着離去,她捂着劇痛的心口蹲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他在黑夜裡抱着她的時候,明明那麼緊、明明那麼深,怎麼會只把她當成妹妹?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
想留的人留不住,不想他來的人,偏又來了。
齊霖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逼着她履行賭約,嫁給他。
她嚇得使勁搖頭,無奈身體一點都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來。
他趁機把冰涼的鑽戒套在她的無名指上,還溫柔地把她擁在懷裡,深情地呢喃:「言言,你會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女人……」她當真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差一點就意志不堅定,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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