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長安》[錦衣長安] - 第六百三十五回 又有人失蹤了

安寧侯氣的抬了抬腳,到底沒能踹下去。【Google搜索.com】
這是他的親兒子,再怎麼混蛋無用,也捨不得真的打死。
安寧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向韓長暮:「韓大人,能不能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把大郎帶去內衛司,就在這裡審。」
韓長暮挑眉:「那要看盛大公子說不說實話了。」
安寧侯終於狠下心,重重的踹了盛思諫一腳:「孽畜,你還不趕緊說實話!」
盛思諫慘叫了一聲,癱在地上,欲哭無淚道:「我,我,我就是哄了她幾句,就睡了一次,誰知道,她就,她就有了身孕,她,她要把孩子生下來,我,我不肯,她,她就威脅我,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我,我」
「然後你就殺了她?」韓長暮神情一冷,明知道安錦月還活着,但還是用話詐一詐盛思諫。
「我沒有!!」盛思諫喘了兩口粗氣,瞪着眼睛大吼大叫道:「我沒有,我沒有,我都好些日子躲著不敢見她了。」
「那她去哪了?」韓長暮冷聲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盛思諫大呼冤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韓長暮都驚呆了,根本想不到一個男子竟然會有這麼多眼淚,哽了哽道:「你最後一次見到安錦月是什麼時候?」
「我,」盛思諫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我都半個月沒有見過她了!」
「你昨夜沒有見過她?」韓長暮懷疑的問了一句。
「沒有!」盛思諫只差指天起誓了:「昨夜有兩個丫頭一直伺候着我,她們可以作證!」
「你個混帳王八羔子!還,還,要兩個!」安寧侯一下子便炸了。
韓長暮嘴角一抽。
這是重點嗎?
他看着盛思諫這慫包沒出息樣,若有所思的輕咳了一聲。
聲音剛落下,姚杳便從門口快步走進來,朝韓長暮行禮。
聽到腳步聲,盛思諫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姚杳一眼,正好與她四目相對。
姚杳審視的盯了盛思諫一眼。
盛思諫茫然的調轉了目光,繼續哭。
姚杳眯了眯眼,朝韓長暮搖了搖頭。
「好,看在侯爺的面子上,本官暫且相信盛大公子一次,還請侯爺嚴加管教。」韓長暮一本正經的對安寧侯道。
安寧侯趕忙稱是。
韓長暮又神情冷肅的對盛思諫道:「盛大公子,安錦月失蹤了,你如今是嫌疑最大之人,在未能找到安錦月下落之前,還請盛大公子莫要離開安寧侯府別院半步,若想起什麼其他的事情,要速差人來內衛司回稟。」
盛思諫早就被韓長暮嚇得肝膽俱裂了,聽到他這話,哪還敢說個「不」字,瘋狂的點頭如磕頭。
安寧侯也趕忙道:「韓大人放心,老夫也會好好看着大郎的。」
韓長暮一行人來去如風,離開了寧安候府別院,韓長暮沉聲問道:「是他嗎?」
「不是。」姚杳眯了眯眼:「他看到卑職的時候一臉茫然,顯然沒有見過卑職。」
冷臨江皺眉道:「那不是他?會是誰?」
「初十說盛思諫和盛思淵長得極像,我起先以為是盛思諫冒充了盛思淵,今日一看,是我先入為主了,若盛思諫說的都是實話,那昨夜把安錦月送入虎口的,的確是盛思淵。」
冷臨江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盛思淵和安錦月能有什麼仇?」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時,金忠急匆匆的走過來,飛快的掠了姚杳一眼,朝韓長暮低聲道:「韓大人,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韓長暮臉色一變。
金忠的臉色格外難看:「呂昭儀失蹤了!」
「誰?呂昭儀!」
「是,呂昭儀已經有了八個月的身孕了!」金忠的聲音壓得極低,但還是被冷臨江聽了個清清楚楚。
冷臨江和韓長暮對視了一眼:「行宮裡護衛重重,呂昭儀怎麼會失蹤了!」
金忠的神情複雜極了,支支吾吾道:「呂昭儀,是,是在獨自去,給聖人送參湯的路上失蹤的。」
韓長暮和冷臨江恍然大悟,爭寵這種事情,自然不能有外人在場了,可是呂昭儀為何會連婢女都不帶著呢?
行宮內外的守衛明顯嚴密了起來。
韓長暮一行人急匆匆的趕來,可以看到神情肅然的羽林軍在行宮內外來回巡視。
「就是這了。」金忠帶著眾人停了下來:「據呂昭儀的婢女說,昨夜她和呂昭儀給聖人送參湯,走到此處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