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十年,我成大秦繼任者》[禁足十年,我成大秦繼任者] - 第5章(2)

,非不是外公舅父不幫親啊,實在是你阿父……扶蘇公子誓要滅我李家滿門啊!」

  「即便如此,李家也從未想過讓你阿父難堪!」

  李瞻疼惜的上前,想要安撫嬴城的情緒。

  現在石刻的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人家抱着石刻歌頌他阿父的功績。

  再生氣就說不過去了。

  可嬴城甩手,誰也不管,就抱着石刻痛哭道:

  「想當年,外公被皇爺爺外逐之時,外公諫言皇爺爺,

  皇爺爺都能幡然醒悟,八百里追回外公。

  為什麼,阿父不能和外公為了大秦國祚永存,攜手共進!」

  「我阿父,到底在想些什麼?」

  「二舅,你別管我,只是外甥看到這副石刻,觸景生情了。」

  「誠兒不明白,阿父為什麼就做不到如石刻所說,不捨棄任何土壤,不排斥任何細流,不拒絕任何臣民!」

  「反而處處要和外公作對!」

  抱着石刻哭的嬴城話音頓住了。

  可庭院內的李賢和李瞻卻凝固住了。

  在大門外偷聽的李斯表情也逐漸的凝固住了,甚至眼中閃爍出了一絲的冷光。

  而李府的奴僕之中。

  甚至有人不惜暴漏自己的身份,直接離場出李府直奔咸陽宮去稟報今日李府發生了所有事情,尤其是嬴城剛剛的話。

  咕嚕!

  不知奴僕之中誰聽懂了,空咽了一口吐沫。

  匍匐在地再也不敢動一下。

  沒聽懂的奴僕見到如此,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低頭不敢再多說話。

  院中。

  李瞻的兩手微微的抖動了一下,明顯,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

  李賢的麵皮抖動了一下,悄無聲息的摸了摸自己的佩劍,好像今日沒有帶,緊張戒備起來。

  門口。

  李管家已經看向李斯,如果老爺發話,今日所發生的一切,絕不會有任何外泄。

  「誰在指點公子扶蘇?」

  門外的李斯搖了搖頭,腦海中已經在一個又一個的閃過朝堂上能和他李斯抗衡的身影。

  淳于越,叔孫通之流絕想不出這樣的毒計。

  右相馮去疾老而穩重,不貪權勢,又深的陛下信任,不應該與他敵對。

  難道是王倌?

  陛下統一天下之後的首任丞相,

  因主張分皇子宗族去燕楚之地,與陛下理念不合,被罷免在外。

  莫不是此人現在想要捲土重來!

  亦或者王翦?

  對我插手軍中之事表達不滿?

  又或者,陛下?

  尤其是陛下今日急招我入宮,就吩咐了嬴城之事!

  李斯不敢深思!

  王倌不可怕,他尚且能應對。

  可累世軍功又閑賦在家的王翦對他不滿,他只能斷手讓李由回來。

  可若是陛下,恐怕這已經是不滿他在朝中的所作所為了。

  院中的李瞻不知此時究竟該如何回答。

  哪怕是他身居廷尉之職,也不敢輕易回答。

  看似。

  嬴城這些話,句句都在指責自己的阿父,公子扶蘇相惡他們李家。

  處處和李府作對,和他阿父對着干。

  可這些話,每一句話都是陷阱!

  他正着答!

  那就是李府處處為難公子扶蘇。

  他反着答。

  那就是他們李府,結黨營私,排除異己,而公子扶蘇,就在異己之內!

  這至始至終都涉及到一個究極問題。

  李家為臣。

  嬴氏為君!

  當年。

  始皇陛下逐客卿。

  阿父諫言!

  如今公子扶蘇反對。

  他們李家便據理力爭。

  而反過來。

  當初諫逐客令,阿父說不捨棄任何土壤,不排斥任何細流,不拒絕任何臣民!

  可現在。

  放眼朝堂,滿朝儘是法學法家!

  這是一記春雷在炸響。

  比公子扶蘇在朝堂放聲據理力爭要恐怖千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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