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王侯》[極品王侯] - 第五章 打臉不需要理由

  劉府後院,雛菊正開。

  兩個面容姣美的婦人相對而坐,看起來都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流水般的歲月在她們的臉上和皮膚上都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痕迹。有人說時間是一把殺豬刀,雕刻出男人的皺紋和滄桑,也有人說時間是豬飼料,讓女人失去身材和美麗。但在這兩個婦人身上,時間似乎失去了魔力,反而變成拂面的微風,更襯托出她們的風韻。

  她們一人是劉錫辰的正室郭夫人,一人是劉悠的生母,她們已從老管家那裡知道今日府上的事情。

  「姐姐,你說悠兒是不是惹了什麼事兒,老爺不會動怒吧?」劉悠的生母陳夫人面帶一絲憂色問道。

  對面的郭夫人安然一笑,輕按着陳夫人的手說道:「悠兒是什麼樣的孩子你我還不清楚么,他可不是震兒,再說老爺護短的性子你難道還不清楚,區區一個府丞,還能翻了天了?」

  郭夫人乃是當朝吏部尚書郭子友的幼女,郭家世代為官,後輩亦養出一種超然的氣質,郭夫人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那種高貴雍容的氣質,讓人絲毫不敢生出褻瀆的念頭。

  劉府只有兩位夫人,關係卻極好,完全沒有旁人家那種明爭暗鬥。劉震小時候頑劣無比,乃是天都城出了名的小禍害,幾乎每天都要接受劉錫辰的棍棒教育,郭夫人不好求情,便靠陳夫人在一邊說軟話。待劉悠出世時劉震已經成年,郭夫人對劉悠亦視若己出,疼愛有加。

  本來還略有擔心的陳夫人聽了郭夫人一言,想想兒子向來溫和,斷不會惹是生非,也放下心來,便開始和郭夫人商量起劉震的婚事來。

  「震兒這孩子都已經三十了,過兩年連悠兒都該娶妻了,難不成這事兒弟弟還要走在大哥前頭不成?」陳夫人回憶着當年泥猴子一樣把天都城世家子弟打的哭爹喊娘的劉震,如今已到了而立之年,功名也不差,卻就是不急着自己的婚事,不禁有些撓頭。

  「這孩子就是當年被我們寵壞了,早知道就該讓老爺狠狠打去!」郭夫人無奈的嘴硬道。

  陳夫人掩嘴輕笑道:「姐姐哪裡捨得讓老爺打,當時要不是是妹妹護着震兒,姐姐怕是要去請郭大人來了!」

  郭夫人嗔了陳夫人一眼,轉而嘆氣道:「震兒要是有悠兒一半乖巧,我這當娘的早就抱孫子了……也罷,待過些日子讓媒婆看看京里還有哪些大家閨秀,不行就讓老爺請聖上指婚,看着小子還能往哪跑!」

  「唉,也只有如此了……」

  …

  …

  再說前廳的李自塵父子,本已丟下臉皮擺出一副死豬模樣,認你劉府開水來燙,不想劉悠不按套路,愣是慢騰騰掏出一把殺豬刀來。

  「這,這證人從何說起?」李自塵覺得有些不妙,莫非自家兔崽子沒全部交代?不過事已至此,決沒有幡然悔悟的道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道理府丞大人比誰都清楚。他還是不信劉錫辰會由着劉悠滿世界找所謂的證人去。

  「昨日的那位小姐自然就是證人。」劉悠心想這人實在不上道,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還裝犢子,甭管那丫頭是誰,你丫還能殺人滅口不成。

  然而不等劉錫辰發話,劉府的一名下人匆匆進來,俯身在劉錫辰旁邊耳語了幾句,劉錫辰對下人略略點頭,繼而抬頭看了一眼李自塵,眼中滿是玩味。

  劉悠認出是此人乃是門房裡的下人,他能不告而入,說明是有身份的客人來訪,而父親那個眼神又是什麼意思?

  李自塵低着頭正在想要怎樣過了今天去,倒是沒有注意到劉錫辰的眼神,不然估計得當場就繳了械。要打要罰都是輕的,若是尚書大人起了興趣要玩兒死自己,那可就倒了血霉了。

  劉錫辰呵呵一笑,對戰戰兢兢的李自塵說道:「李兄,今日之事本不過是小孩子間的玩鬧,何苦把你我都耗在這裡?你看,就這點小事兒,又拖進來一家,唉!」

  劉錫辰話音未落,前院便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話語,聲若洪鐘中氣十足,連劉悠這種對功夫半竅不通的人也知道此人在武學一途必有鑽研。「錫辰兄說的哪裡話,小弟攜女來府上拜訪怎麼變成了被拖進來?莫錫辰兄不是不歡迎么?」

  隨即一行三人已來到前廳門口,為首的乃是一個矯健的中年男子,身高足有一米九掛零,面部線條彷彿刀刻斧鑿,皮膚透着健康的古銅之色,一步跨出,真是虎行有風,若是配上一身緊身武服手握一柄寶刀,誰不誇一聲豪傑!可惜讓劉悠大跌眼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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