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位師父身死,我下山報仇》[九位師父身死,我下山報仇] - 第26章 至此韓家滅
「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代表韓家投降,求求你饒我一命。」
「都怪韓誌峰那個雜碎惹惱了葉大哥,不關我們的事啊。」
餘下的韓家嫡係子弟早已經嚇破了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起來。
原本吐血昏迷的韓遠山,聽到這些話,氣的渾身戰慄。
「你們這些敗類,沒有骨氣,枉為我韓家子孫,死個乾淨也罷,哈哈哈!」
韓遠山笑完,竟親自抄起一把地上的刀,捅進一個嫡係子弟的腹中。
這一幕被葉遵龍看在眼裏,倒是有幾分動容。
韓家一族之主,確實有幾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梟雄風采。
但他作惡多端,為富不仁。
縱為梟雄,也難逃一死,甚至要整個家族陪葬!
不值得同情。
葉遵龍冷喝一聲:「韓家上下,一個不留!」
「是!「
萬名神威部眾齊聲應是,配合天機衛要將韓家徹底肅清。
而葉遵龍則手持鬼冥泣血刃,一步步走向已經半癲狂狀態的韓遠山。
「殺,殺!殺個乾淨…」
韓遠山還在拿着刀,追砍韓家的嫡係子弟。
見到葉遵龍靠近,這才恢復了一絲神智,突然身體僵硬,手中的刀哆哆嗦嗦的掉在了地上,雙膝不自覺的跪倒。
但他很快強撐著爬起來,滿臉不敢的嘶吼道:「葉遵龍,我韓家不過不過是搶了你的女人,你卻打廢我兒,屠我韓家滿門,你終有報應!」
「有報應是你!」
葉遵龍雙眸直視韓遠山,殺氣涌動:「我今日不僅是為秋秋出氣,更是為我慘死的父母報仇!韓遠山,你可曾還記得葉山河這個名字!」
「葉山河…」
韓遠山聽到這話,目光喃喃片刻,似乎想到了往事,臉色大變道:「原來如此,你便是海州葉家的棄子,葉山河的兒子。」
葉遵龍忍住怒意道:「看來你是想起來了,我只是奇怪,我海州葉家棄子的身份不難查。」
「嗬嗬,我是韓家家主,怎麽會在意你這種小人物的身份和死活。」韓遠山冷笑一聲,但說到這裏卻嘆了一口氣:「唉,可惜我還是低估了你,你究竟是什麽身份?」
「我的身份你不用知道,說!」
葉遵龍猛然爆發氣勢,鬼冥泣血刃抵住韓遠山的脖子:「七年前,你是如何勾結葉雄天,害我一家四口被逐出海州,縱然逃到天海,我父母仍被你們追殺慘死的!」
「哈哈,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韓遠山大笑兩聲,語氣裏滿是嘲諷。
顯然,他已經不懼生死,反正韓家也逃不過被滅族的命運。
然而,就在這時,被踩碎褲襠的韓誌峰,居然苟延殘踹的爬了過來。
「誌峰我兒,你還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韓遠山連抵在脖子上的刀都不顧了,直接撲到了韓誌峰的身邊。
葉遵龍的手動了又松,最終還是沒有直接用鬼冥泣血刃斬斷他的腦袋。
對方已如砧板上的魚肉,不急於一時。
「葉遵龍,只要你放過誌峰的命,我就告訴你七年前,你父母被害的真相!」
韓遠山一邊
-
帶娃歸來,虐翻財閥家的大兒子
溫婉深愛陸時禮多年,一次意外懷上他的孩子嫁進陸家,卻沒想等待她的是無盡黑暗。 小姑子害她早產,大兒子被惡婆婆搶走。 而她的老公,從始至終只愛他的白月光宋漾漾。 她心灰意冷下離開這個傷心地。 五年後,她帶着孩子華麗回歸,打臉虐渣,奪回大寶。 只是那個高冷的前夫卻頻頻出現在她的面前。 「陸先生,你的白月光還在等您呢!」 男人趴在她的床頭,「老婆,我錯了,你看我跪的姿勢標準嗎?」
-
女帝逼我強推皇后
陳凡穿越異世,開局竟然看到皇后沐浴,本以為必死,卻沒想到皇帝竟然逼自己去睡皇后!
-
宋靜尋裴清舟
海城民政局門口面對裴清舟的突然反悔,宋靜尋不明所以:「清舟,不是說好今天領證嗎?」裴清舟卻掙脫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退後一步:「抱歉,這只是一個支開你的借口」...《宋靜尋裴清舟全文免費》第1章免費試讀和裴清舟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於要領證了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這天之後,宋靜尋家破人亡而裴清舟,卧底有功,青史留名!……凜冽寒冬,鵝毛大雪海城民政局門口面對裴清舟的突然反悔,...
-
綜漫:不一樣的犬大將婚戀
暗牙想要將信息傳給犬族,斗牙也沒去攔着,反正最後肉都是爛在鍋里。 「不能這樣子下去了!」 斗牙是舒服了兩天,翠子卻逐漸醒悟過來。 實際上越來越不能承受斗牙不停進攻的翠子,排掉斗牙作亂的手,穿戴好衣物,從兜里拿出了四斗神的魂玉,留有潮紅的臉蛋上布滿了認真,「斗牙,該做正事了。 「繁衍後代,壯大血脈的力量也是正事嘛,我的孩子未來可是主角。 斗牙的嘟啷直接被翠子無視
-
顧司辰沈如燕小說
「大哥,你看!」沈承帶着好奇的神色看着沈如燕,這幾年沒見,她似乎是變了不少。「看什麼看,那個敗壞家族名聲的女人,你還理會她幹嘛!」沈傅怒氣沖沖的說著,神色中都帶着強烈的不滿,彷彿多看她一眼就污了自己的眼睛一樣。白汐汐很滿意周邊人的反應,微笑着唇角喝光了杯中的最後一口紅酒。既然她有膽量回來,就別怪她下手狠!眼看着沈如燕就要抬腳離
-
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