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當血庫後,真千金的馬甲掉瘋了》[拒當血庫後,真千金的馬甲掉瘋了] - 第2章

雲家。

雲舒已經將自己的私有物品收好了。

雲家人給她買的東西,她一樣都沒帶走。

就連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三年前來時的那套。

雲舒看了眼住了三年的房間,將包背在沒有受傷的左肩,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

剛出房門,就被管家攔住。

「二小姐,先生說他沒回來之前,你不能離開。」

管家受了不少雲嬌的恩惠,和她一個鼻孔出氣,時不時給雲舒使絆子,編她的瞎話,還看不起她。

雲舒忍管家很久了,現在自然不會再忍,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

「咚」的一聲悶響,管家重重的跪在地板上。

他抱着快要碎掉的膝蓋骨哀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哭喪。

傭人不敢上前,全都畏懼的看着雲舒,彷彿不認識她一般,態度不自覺的變得恭敬起來。

雲舒沒理會傭人,看着持續哀嚎的管家,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聲音發冷,「吵死了。」

剛說完,她就伸手卸了管家的下巴。

劇烈的疼痛讓管家差點昏死過去,在地上打滾,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捂嘴,還是該捂膝蓋。

雲舒收拾完管家,沒有離開,而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沒走,不是被管家的話嚇住,也不是對雲家還有留戀,而是她的戶口還在雲家。

半個小時後。

除了留在醫院照顧雲嬌的方穎,雲家的五個男人都回來了。

有種就算雲舒不想去醫院,也要將她綁去的架勢。

躺在地上翻滾的管家,彷彿看到了救星,立刻以詭異的姿勢爬過來。

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痕。

雲父看着下巴脫臼,一直淌口水的管家,嫌棄的問道:「怎麼搞成這樣?」

管家抬手指着雲舒,眼裡恨意滔天。

雲舒看過來,挑眉,「怎麼?我連一個下人都不能收拾了?」

老大雲宇恆立刻說道:「當然可以。」

說完,就讓傭人將管家帶走。

想要讓雲舒心甘情願的獻血,當然要順着她一點。

客廳只剩下五個男人和雲舒。

雲舒起身,說道:「走吧,去戶籍科。」

雲父見她只背了一個包,就覺得她只是在做樣子,不然怎麼可能只帶這麼點東西離開。

「舒舒,你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我們之所以對嬌嬌更好一些,是因為她身體不好,今天沒有去救你,也是知道你身手好,不會出事。」

今天是青大校慶,雲嬌有一場鋼琴演奏,所以雲家的人都去參加了。

結果發生意外,禮堂頂部靠後的燈突然掉落。

坐在前排的雲家六口,第一時間衝到了沒有危險的表演台上,保護雲嬌。

而坐在後排的雲舒剛好處在危險地帶,卻沒一個人想到她。

事後,雲家的人確實對雲舒生出了一絲愧疚。

但云嬌突然發病,雲舒又只是受傷,所以他們對雲舒愧疚瞬間被對雲嬌的擔心取代。

現在見雲舒因為這事不肯救雲嬌,就覺得她心胸狹隘。

雲舒聽着不走心的解釋,直接挑破雲父的虛偽。

「雲先生,你但凡說一句當時完全忘了我,我還能看得起你,可你卻只想用既定的事實來掩飾你的偏心,惡不噁心啊?」

雲父被罵得臉色漲紅,憤怒直衝頭頂,抬手就朝雲舒的臉上抽去。

雲舒無視即將呼到自己臉上的巴掌,死死的盯着雲志傑。

如果這男人真敢打她,她就廢了他的手!

雲父被盯得心虛。

但被女兒挑釁,他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甩過去的巴掌沒有任何停頓。

雲舒迅速後仰偏頭,雲父的手從她的臉龐掃過,帶起的掌風拂動了她的髮絲。

她的雙眸捲起凜冽的寒意,一手抓住雲父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折。

「咔」的一聲脆響,手腕脫臼,整隻手無力的下垂。

若不是有着血緣關係,這隻手會被徹底廢掉!

劇烈的疼痛從手腕直擊心底,雲父忍不住痛呼出聲。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雲舒,氣得嘴唇顫抖,連疼都忘了。

雲舒無視雲父的憤怒,從茶几上抽出一張濕巾,慢條斯理的擦拭碰過他的手指,彷彿上面沾上了髒東西一般。

老大雲宇恆大步上前,呵斥道:「雲舒,你瘋了!」

雲舒抬眸,眼裡再也沒有以往的溫軟,只有無盡的冷意。

「是,我瘋了,所以你們別招惹我這個瘋子,不然我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

面對渾身是刺的雲舒,雲宇恆的態度也軟了下來。

「說吧,你要怎樣才會給嬌嬌輸血?一百萬夠不夠?」

雲舒冷笑,「你們是當雲嬌的舔狗太久,聽不懂人話了嗎?」

以為她是在故意鬧脾氣,想多訛點錢?

看不起誰呢!

她連家人都不要了,又怎麼會管雲嬌的死活!

這話罵得太難聽,雲宇恆面子掛不住,佯裝的溫和消失,一臉嫌棄。

「回雲家三年了,怎麼還沒改掉鄉下的壞毛病?你就不能學嬌嬌,當一個合格的名媛千金?滿口髒話,像什麼樣子!」

雲舒覺得好笑,舌尖抵住後槽牙,上揚的唇角噙着譏諷。

「我應該什麼樣子?心甘情願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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